遊戲結束後,我退出了MR遊戲機。 “阿正,怎麽樣?”我剛伸懶腰,和我合作的男人就湊了上來。 “我覺得很精彩,虛擬人物的表情很到位,甚至我都覺得在和真人玩。”我捏了捏下巴,“就是板型有點少了,才9個。” “測試版有九種不同的板型可以了,你還想要幾個板型?”他有些慍怒。 “我覺得我們可以加幾個帶第三方陣營的板型,比如12人盜賊丘比特,12人鬼魂新娘,12人咒狐烏鴉,12人開膛手。” “行了,我知道你不滿意,我馬上輸入代碼就行了。不過這次準備不充分,我只能加一種板型,那就是12人靈魅新娘,你自己看著辦吧。” “可以。”我毫不猶豫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靈魅新娘是什麽,但是顯然不會無聊。畢竟其余板型都有些無趣,唯一有點可玩性的也只有純白之女這一張牌。 我要是在純白夜影這個板型抽個平民,估計得坐牢坐到死。 “……好了,你自己進去看看吧。” “行。”我帶上眼罩,然後點了進去。 果然,我看到了靈魅新娘這張卡牌。 不過我沒有著急開遊戲,而是選擇打開板型介紹,看起了遊戲規則。 本場遊戲板型為12人靈魅新娘,身份牌包括4名狼人,4名神民,3名平民以及一名靈魅新娘。 狼人陣營包括兩名普通狼人,1名狼王以及一名隱狼。 隱狼,隱狼屬於狼人陣營,被預言家查驗時顯示為好人。當三名普通狼人出局後,狼人陣營直接失敗。 好人陣營方面,神職牌為預言家,女巫,獵人和守衛,顯然,這四張牌是我不太需要看介紹的牌,因為我對它們十分熟悉。 最後,隆重介紹一下。 靈魅新娘:靈魅新娘第一天晚上首先睜眼,然後選擇一名玩家成為新郎,同生共死。然後新郎睜眼與靈魅新娘相認,並共同選擇一名證婚人。 靈魅新娘、新郎和證婚人共同成為第三方。成為第三方的新郎和證婚人不再屬於原來的陣營,但保留原有技能(狼人的刀、預言家的驗、女巫的毒等等)。 隨後,證婚人睜眼,法官告知證婚人誰是情侶,但證婚人不知道情侶的具體身份,情侶也不知道證婚人的具體身份。 每天晚上,靈魅新娘和新郎都能睜眼並相互交流信息。如果單身狼人全部出局,則靈魅新娘和新郎獲得帶刀能力。如果靈魅新娘和新郎都出局則證婚人帶刀。 靈魅新娘被預言家查驗為好人。如果靈魅新娘和新郎中某一位死亡,另一位則會因此殉情。死於殉情的獵人不能開槍。 和Pandakill裡的鬼魂新娘板型不同的是,這個板型裡狼人想要勝利,要難許多。 狼人陣營勝利條件:帶刀狼人全部死亡之後的白天放逐投票之前,刀殺所有單身平民或者單身神民,並且擊殺靈魅新娘。 好人陣營勝利條件:投出所有狼人和第三方陣營。若投出第三方陣營導致狼隊完成屠邊,但場上沒有活狼在場,算好人贏。 第三方陣營勝利條件:殺死所有好人和狼人。 Q:場上僅剩下靈魅新娘、平民新郎、帶警徽的預言家和女巫四人,靈魅新娘被歸票出局,算好人獲勝還是狼人獲勝? A:好人勝利。 Q:場上剩帶毒女巫新郎,一名狼人和一名靈魅新娘,狼人選擇擊殺靈魅新娘,新郎女巫選擇毒殺狼人,結果怎麽算? A:狼人勝利。 Q:場上剩帶毒女巫、獵人、靈魅新娘、平民新郎、狼人,狼人選擇擊殺獵人,女巫毒殺狼人,白天起來獵人開槍帶走靈魅新娘,結果怎麽算? A:狼人勝利。 Q:場上剩帶毒帶警徽女巫、已經守過單身平民的守衛、靈魅新娘、平民新郎、狼人、單身平民,狼人選擇擊殺守衛,女巫毒殺狼人,白天起來女巫歸走靈魅新娘,結果怎麽算? A:好人勝利。 看完規則,我隻想說,這和pandakill裡的鬼魂新娘完全是兩種不同板型啊。 這個板型裡面,我認為好人是最好獲勝的,先不說帶刀狼人只有三張,就算靈魅新娘選了神職新郎,聽發言都能把新娘排水排出來,因此這個板型很吃操作。 不過,這需要實戰試一試,於是我順手開了一把12人靈魅新娘,坐上了10號位。 這次,上帝分發身份牌不是用信封了,而是改成了精靈球,每個人旋開精靈球,就能夠看到身份。不得不說,這很方便。 很快,我拿到了我的身份球,旋開身份球之前,我一直在輕輕祈禱,不要平民,不要平民,不要平民。 不知道是不是系統聽到了我的呼喚,我沒有拿到視角最閉塞的平民。映入眼簾的是四個字。 靈魅新娘。 看到這四個字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跳瞬間停了一拍,這個身份……可以說得上是好人不疼,狼人不愛。 狼人想贏,需要擊殺靈魅新娘;好人想贏,需要公投靈魅新娘。因此,我需要左右逢源,兩邊討好。 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一個神職新郎和一個狼人證婚人。 很快,我就開始了我的抿身份。 雖然,我知道應該多看眾人的表情,但是我還是不自覺的觀察漂亮小姐姐。 畢竟曹丞相會死,曹賊永不消亡。 全場一共就兩個女性,2號和11號。 2號玩家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中年女性,她穿著職業裝,臉色平靜。尤其是當她開牌時我抿了她很久,只能給她平民的定義。 因為我能夠看出她眼角流露出的一抹失望,顯然她的底牌大概率為平民。 11號玩家是穿著白色襯衫,長相精致的漂亮女孩。看到我在看她時,她對我吐了吐舌頭,隨後選擇和我對視。 “你是什麽身份?”我故意湊近她,對她輕生問到。 “我是靈魅新娘。”她展顏一笑。 好,晚上就讓你做新郎。我心中這樣想著,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 “我都老實說了,你說你是什麽身份,我看看要不要找你當新郎。”她見我要轉頭,於是趕緊問到。 “等你選我當新郎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我露出了令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當然,我也觀察了其余玩家,開牌像身份的是3號、4號和8號。這個身份的意思自然包括了狼人。 “天黑請閉眼。” 上帝沒有給我太多時間抿身份,因此我很快就戴上了頭盔。 “靈魅新娘請睜眼。” 我拿下了頭盔,看向上帝。 “請選擇一名玩家成為你的新郎。” 我聳了聳肩,毫不猶豫伸出右手食指,隨後朝下一指。 “靈魅新娘確認請閉眼。” 我戴上了頭盔。顯然,工作人員會去拍11號玩家的肩膀,提醒她,你成為新郎了。 “情侶請睜眼,請討論戰術,並選擇證婚人。” 我再一次摘下頭盔時,腿部突然傳來了一陣疼痛感。我扭頭一看,只看到11號玩家捏著我大腿肉的纖纖玉手。 “唔!”我隻感到吃痛,卻不敢叫出聲來。因為一旦我發出聲音,別人聽到了,我就只能走此小道,交牌投降了。 不過我有一點很疑惑,明明這個世界是虛擬的,為什麽機器能夠模擬痛覺啊? 顯然,11號玩家氣也灑夠了,她將手松開,隨後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附耳說話。 等我把頭湊過去時,她壓低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中。 “我抿的身份牌是2、4、6、9,我的建議是在他們中間選證婚人。我的底牌是守衛,如果我接了金水,衣服借你穿。怎麽樣,我這個老公貼心不?” “……呵呵”這當場把我給整不會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川劇變臉? 不過,我抿的身份牌是3、4、8,因此我想了想,伸出4根手指頭。 11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選擇4號作為證婚人,隨後她戴上頭盔,留下我一個人盯著她看。 等等,今天守誰還沒商量呢,我想了想還是伸出手拉了一下11號的胳膊。 她有些生氣地摘下頭盔,瞪了我一眼。 “今天我建議你可以盾8,我覺得可能會有驚喜。”我讓她靠近一些,隨後對她說道,“反正不要空守,奶穿一個更好。” “好叭好叭。”11號無奈地戴上頭盔。 我卻沒有急著戴盔,而是觀察眾人的呼吸快慢,以及各自的狀態。 有些人拿到大身份的時候,情緒會比較激動,呼吸急促,甚至有些緊張。因此,我可以通過掛相抿身份。 2號、3號、5號玩家的呼吸起伏就有點大,顯然,我認為他們三個一定是身份。 新郎11號是守衛的話,他們不是狼人就是女巫和獵人,因為預言家這張牌不是解壓牌而是血壓牌,大家都不喜歡當預言家。 “情侶確認請閉眼。” 很快,我也戴上了頭盔。 “證婚人請睜眼。” “情侶請舉手示意。” 我用右手戴著頭盔,左手高高舉起。 “情侶確認請放手。” 上帝並沒有讓我長時間舉手,我也是很快把手放下了。 “證婚人確認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今晚要守護的玩家號碼。” 不知道她有沒有守人,不過,顯然我最終選擇了信任。 “守衛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狼王請舉手示意。” “請討論戰術,並選擇擊殺目標。” “狼人確認請閉眼。” “隱狼請睜眼。” “隱狼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名玩家死亡,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一名你要查驗的玩家號碼。” “他的身份為……” “預言家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你的開槍狀態為……” “獵人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你的開槍狀態為……” “狼王確認請閉眼。” “請所有玩家整理表情,3、2、1,天亮了,請需要上警的玩家舉手示意。” 上警尬聊,我幾乎是第一時間做出了我的選擇。至於11號,隨便她去,反正不關我事,她守衛牌有身份。 “請所有選手摘盔,上警玩家為1號、2號、3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和12號,本輪隨機從10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昨天開牌前,我抿了四張牌,3號、4號、8號、11號。我認為他們四個的表情不太好。”我正襟危坐,表情嚴肅。 “3號開牌一瞬間,眼睛眨了一下,讓我感覺他有可能是靈魅新娘;4號開牌時,我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我覺得可以聽他發言。” “8號玩家,我看到你開牌的表情有些僵硬,我覺得你可能摸狼了,所以這輪我會著重聽你發言。” “最後是11號玩家,雖然她開牌的表情我覺得沒什麽,但是我覺得,如果靈魅新娘是男性的話,她做新郎的可能不低。” “我底牌是好人,首置位發言我也只能抿出這麽多。哦對了,如果靈魅新娘產在2號和11號中間,我覺得新郎很可能是你12號玩家,畢竟你長得很帥,過了。” 開局別的不做,先把新郎和證婚人摁在台子上打一頓再說。不得不說,我這個新娘真的好猛啊。 “12號玩家請發言。” “謝謝10號玩家誇我帥,不過我並不能給你定義任何身份,因為你首置位的工作量很大,且你給他們的定義比較模糊。” “尤其是你打11號玩家的點,你告訴我她長得好看就有可能是新郎,這給我的感覺就是強打。你說我長得帥,我就有幾率成為新郎,這和你打11的點一樣,不成立。” “不過,你畢竟是有自己的思考量在裡面的,且我確實認為3、4、8開牌的卦象不太好。因此,我對你的定義是X偏上。” “警下只有4號和11號,我希望你們能夠站對邊,把警徽票投給真預言家,過。” “1號玩家請發言。” “10、12情侶嗎?我覺得他們兩個的發言並不好。10號的爆點在於,他去抿對面3號和4號的卦象,視角卻缺失了5號。他告訴我8號開牌像狼,11、12有可能是新郎,我覺得這個發言不太像好人。” “因為10號用外貌來評判一名玩家是否成立為新郎,這個出發點本身就是偽的。因為靈魅新娘不會因為外貌選擇對象的,因此我認為10號底牌可能為靈魅新娘。” “12號雖然指出了10號的不足之處,但是後面他的發言改成了幫10說話,這讓我懷疑12可能是新郎或者證婚人。” “我警下會著重聽你10號表水,如果你讓我感到不滿意,我就會出你,過。” “2號玩家請發言。” “警徽流7、4順驗,防對跳加一個9,1查殺。我底牌是全場唯一單身預言家。” “這個1號警上給我開了不少視角,他告訴我10號底牌可能成立為一張靈魅新娘,且要聽11表水,因此我認為10的底牌大概率不為狼人。” “本局遊戲開牌之前,我一直在抿警上玩家的身份,其中我認為像狼的牌是這張1號,因為他開牌前舔了舔嘴唇,我覺得他這個行為像一匹狼,因此我第一天驗了他,果然,他的底牌為狼人。” “雖然我更傾向於1、10不見面,但是10號開局抿3、4、8我認為不太好,且我並不覺得他這個位置能夠打到11號牌,因此我覺得10可能是證婚人,他試圖通過打單身好人幫鏈子減輕壓力。” “因此我第一警徽流就不考慮驗他了,因為即使他是金水也沒有用。” “12警上並沒有太多工作量,我認為他的心態像好人,但是畢竟他警上並沒有太多的發言,因此我定義12底牌大概率為單身好人。第一警徽流驗7主要是7開牌我覺得有可能摸狼,且警上發言過的牌不是被我驗出是狼人的牌,就是我無需進驗的牌。” “因此,我還是先定義疑似狼人好了。至於第二警徽流驗4,主要是想要警下4的警徽票,給警下拉拉票,看看團隊。” “第三警徽流是防7悍跳,如果7悍跳的話我就改驗9,我底牌全場唯一真預言家,我要警徽,過了。” 2號玩家的發言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但是,在我看來,2號玩家應該是悍跳狼人。原因很簡單,12警上是有像10低頭嫌疑的,1起身對著10、12輸出,暗保了11號,2號玩家底牌如果為預言家,她的第一視角應該進11,即使不去進驗11,也應該對11的身份有所定義。 且2認為1打10、12為三方,1底牌為狼人,2的視角裡面,12成為第三方的可能性一定更大,因為我是警上敢得罪人的牌。 但是,在2的視角裡,她不去攻擊12可能為證婚人,卻攻擊我可能為證婚人,顯然她的視角炸了,那麽2號和12號夜裡應該見面,也就是2、12雙狼,2給1扣殺,給12打掩護的同時,把我引上焦點。 “3號玩家請發言。” “5號玩家,剛剛2號跳預言家的時候,我聽你似乎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想和她對跳?可以吧,你跳一個吧。” “說一下站邊,我站邊2號,原因很簡單,我對10的定義和2號一樣,他是一張孑然一身的證婚人,又或者底牌為隱狼。他警上攻擊了我,且試圖把焦點引向4、8、11,因此,我認為10號有可能是一張希望出局的隱狼。” “隱狼這一輪一定會出來作死,為狼隊追輪次。但是這不代表好人就可以隨意發言了,我們好人更是需要盤邏輯,進行有效的邏輯輸出。” “警上我對12的定義是好人,因為他的狀態非常輕松,不像一張狼人牌。我認為1去打10、12的理由是,他可能是想把發言不太好的10號隱狼扛推出局,或者是想把12號好人拉上焦點,因此我定1狼人。” “2號玩家的視角和我完全一致,因此我這輪站邊這張2號牌,我希望女巫可以盯一盯這張10號,我覺得他的發言格式不像是好人牌,過。” “5號玩家請發言。” “拍身份吧,我底牌是女巫,10號是銀水,第一天晚上倒牌的是10號。我認為2號玩家為悍跳狼人,3號玩家為衝鋒狼人,1號玩家很可能是單身好人。” “盤嘛,10如果是新娘,他是不是一定有新郎在場,我報對了刀口,明天不是一定吃刀,我不能和10形成鏈子。” “3、4、8、11四人被10引上焦點,這張10號牌不能和他們是鏈子吧?” “2號給他的身份定義為證婚人,且2號跳了預言家,2號不能和他是鏈子吧?” “1號打10、12鏈子,並且表示會出10的,他們不能是鏈子吧?” “能和10形成鏈子的,不只剩下6、7、9、12四張了嗎?6、7、9、12這幾張牌出一個新郎和一個證婚人?” “雖然不能否認這種情況,但是我想說這種可能性極低,因為我覺得靈魅新娘沒有可能第一天把自己引上焦點位。” “10是單身好人,那麽12、1、2、3就開大問題,他們都是攻擊了這張10號牌的玩家,因此我認為他們中間大概率產多張狼人和情侶牌。” “因此,對於10號的定義不同,讓我無法認下2號為預言家,我可能會考慮站邊後置位,今晚在12、1、2、3裡面開毒。” “對了,我說一下,為什麽不把1號放了,因為1號踩10同樣踩得很狠,我覺得他的身份有可能是證婚人,想要把10引上焦點,因此我可能會考慮毒1。” “6號玩家請發言。” “警徽流3,11順驗,10金水,我底牌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說一下為什麽驗10號吧,原因很簡單,我看到他開牌後和11號有過對話,我覺得他的底牌不太像平民,很像試探11號是不是女巫的狼人。” “因此,我選擇進驗10號,結果法官給我比了個大拇指,我當時人都傻了。不過我想說的是,我真的不覺得10一定是好人,因為他警上的發言無理由強打11,反而讓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10、11鏈子。” “並且我開牌前抿了8號玩家,我覺得他開牌像好人。也就是說,8號玩家你要是鐵好人,我直接不要這個金水,他就是第三方陣營的,因為作為我的金水,他前置位不僅得罪警下玩家,還試圖壓榨你的身份。” “第一警徽流驗3號玩家,如果他的底牌為好人,那我同樣把10直接打成第三方,因為我總覺得10號玩家一定有團隊,且我並不認為他能夠拿得起好人牌。” “第二警徽流驗11是為了拉票,11號玩家我對話你,雖然我的金水打了你,但是我不僅不保他,很可能我第二天就會把他歸出去,因此我希望你不要因為他是我的金水就把我打死,我想要你的警徽票。” “重複一遍,10號金水,2號悍跳,警徽流3、11驗,我是全場唯一真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