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許大茂：我寶貝呢？我大寶貝去哪了？ 後世，《十年》之所以成為經典，達到人人會唱的地步。 離不開歌詞通俗易懂，朗朗上口。 故而，哪怕有人文化水平並不高，但是也能聽都懂《十年》表達的是什麽，也能從歌詞中聽出自己的情感經歷。 就拿何雨柱來說吧。 他從秦淮茹進院時就喜歡上了，掐指一算時間也近十年了。 這首詩完全將他愛而不得的感受引發出來。 為此，哪怕他文學素養不高，心裡也忍不住感歎許大茂要被打臉了。 而秦淮茹則和何雨柱不同。 她聽了陳國華朗誦的《十年》後，一下臉色紅潤的呆在了原地。 剛開始聽的時候，她還只是被陳國華驚訝到了。 可隨著反覆思索，她發現陳國華的這首詩歌表達了不一樣的東西。 尤其是最後幾句。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這幾句話讓秦淮茹忍不住幻想起來。 這些話什麽意思。 簡單從字面意思理解，雖然不能當情人，但彼此的感情在十年發酵中，可以選擇做朋友，依然可以彼此問候。 如果秦淮茹當年沒和陳國華相親，她不會覺得這首詩和她有什麽關系。 但兩人確實相過親，而是距離現在差不多也十年的樣子。 這就讓她忍不住幻想起來了。 尤其是這首詩歌中，通篇就傳達一種愛而不得的悲傷。 而從這次人生經歷來看，她秦淮茹就是陳國華求而不得的愛人。 有了這個念頭後。 秦淮茹又聯想到她父親秦鐵柱的話，給陳國華當小，說不定人家願接受。 為此，秦淮茹心跳也不斷加快。 腦海中也開始不斷腦補。 “難道說陳國華對我一直念念不忘？” “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他為什麽能作出這種情詩？” “為什麽在大庭廣眾下朗誦出來？” “可他為什麽要不斷欺負我呢？” “難道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吸引我的注意？” “想讓我回心轉意？” “可是，我和他都結婚了啊？” “那難道說是和爹說的一樣，暗示我給他當小的？” “這……” 秦淮茹瘋狂腦補，諸多不合理的地方，也都被她強行圓了回來。 就這樣，之前的忸怩變得大膽起來。 在她想明白後，她將視線移向了陳國華，幽幽的目光仿佛帶著火光。 陳國華是濃眉大眼式長相，眉宇間更是有股陽剛之氣，絕對能稱得上大帥哥。 為此，當秦淮茹看見後，一下就淪陷了。 這一刻，她很想衝到陳國華的身邊，告訴她很後悔讓堂妹截胡了。 如果可以的話，不介意和秦淮茹共同擁有你。 只是，現在在工廠，有這麽多人看著，她當然不敢胡來。 只能等以後再向陳國華表明心意了。 在秦淮茹大膽幻想時。 陳國華並不知道這些。 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覺得很可笑。 什麽叫做不介意和堂妹一起？ 先不說秦京茹介不介意，哪怕她願答應，陳國華也不會給秦淮茹任何機會。 因為這女人太惡心了。 先不說之前相親的事，就拿現在來說，人家賈家是名門正娶，只要沒離婚就是人家的老婆，怎能因為生活不如意就惦記別的男人呢？而且還特麽是自己堂妹的男人！ 這種女人簡直是不要臉！ …… 再說楊廠長。 他作為廠裡學歷最高的人，自然有一定的文學鑒賞能力。 所以，在聽完陳國華朗誦完後。 他整個人愣愣的看著陳國華。 他很想說一句，這絕對是大師之作！ 但這句話他不可能說出來。 很簡單。 因為這首《十年》的情感把握，比之前的《萬疆》有過之而不及。 像這種水平的詩歌，要是發給任何一報社，那絕對是火爆的存在啊。 哪怕是大師都不一定能寫出這麽好的佳作。 可就這樣的詩歌，如果真是別人寫的，別人為什麽不發表？為什麽原作者沒有轟動文學界呢？ 既然沒有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這首《十年》是陳國華的原創。 之前那首《萬疆》也同樣是他的原創！ 並且最可怕的是，這詩歌還是人家現場即興完成。 想到這，楊廠長又不得不選擇相信眼前事實。 在這番震撼下，他很快變得懵逼起來。 婁振華也是這般。 他開始是不願相信陳國華是會作詩歌的。 在這想法下，隨著陳國華這首《十年》出現後，他整個人直接傻眼了。 因為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但從未見過如陳國華這般人物。 僅僅只是幾分鍾的創作時間，就能創作出一首足以驚豔文學界的詩歌。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但陳國華卻愣是個學歷低微的工人。 最令他欽佩的是，擁有絕世才華，卻不顯山不露水。 這麽多的反差下，他算是記住了陳國華這號人物。 同樣。 在這番經歷下，他對陳國華的態度也徹底改變。 如果說之前態度一般般。 那現在就是崇拜和尊敬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這等才華，並且擁有才華還淡泊名利的。 若不是因為婁母認定了許大茂，他絕對要撮合婁曉娥和陳國華。 不！ 雖說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許大茂並沒和婁曉娥相親啊。 所以，為什麽不試著詢問下自己女兒對陳國華的想法呢？ 反正是找個成分好的人結婚。 陳國華要才華有才華，要長相有長相，還是工人階級，簡直就是完美的女婿啊。 幾乎是一瞬間，他心裡的女婿人選從許大茂轉為陳國華了。 甚至說，如果陳國華願意娶婁曉娥的話，願意給小兩口一筆豐厚的嫁妝。當然了，這嫁妝得放在香江，不能放到京城，否者這年代就解釋不同了。 不過，許大茂這還需要走下流程，等到明天再去陳國華家裡問下情況。 再說於海棠。 如果說楊廠長和婁振華被陳國華震驚到了。 那她則是被陳國華的文學功底給驚豔到了。 就像神雕俠侶中的一句話。 一見楊過誤終身。 那換在於海棠這裡也成立。 一見國華終不悔。 也正如一句話所說。 少女情懷總是詩。 此刻處於少女時期的於海棠，再加上熱愛文學，可謂是瞬間淪陷到陳國華才華中。 尤其是感受到《十年》中那股遺憾之感。 她心裡不知為何也跟著難受起來。 這一刻，於海棠本人都沒意識到，她本人已中了一種名為愛情的毒藥，而這種毒藥只有陳國華才能解。 至於婁曉娥就不同了。 她自始至終都相信陳國華能夠做出詩來。 只是沒想到陳國華竟能作出此等文采斐然佳作。 為此，她也如於海棠一般，被陳國華驚豔了。 只是驚豔之後就是一股強烈的失落了。 因為她知道陳國華是有老婆的。 為此，陳國華越是驚豔，她就越覺得她和陳國華是兩條不能相交的平行線。 未來很難有親密的交集。 這一下，婁曉娥竟開始默默羨慕陳國華的妻子了。 能夠找到這麽好的男人。 現在這幾人都有文學鑒賞能力。 為此，知道《十年》厲害之處了。 而許大茂等人就不同了。 他說是初中學歷，但從小被何雨柱揍，那有多少心思讀書。 所以，他屬於半文盲罷了。 易中海等人也就不用說了，老一輩哪有受教育的機會，自然看不懂文學這種東西。 為此，在看到陳國華朗誦完後，想著好好嘲諷一番。 可看到兩位領導，臉色一個比一個震撼。 於是，許大茂心裡突然有些不妙之感。 “大茂啊，你覺得這首《十年》怎麽樣啊？” 婁振華的聲音響起。 許大茂頓時嚇了個激靈。 “額，這……”許大茂也是心虛，不敢隨意回答。 他是看出來了，婁振華是很欣賞這詩歌的。 這要是說不好，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為此，他裝模作樣的說了起來。 “還、還行吧。” 在這句話說完後。 本來崇拜陳國華文采的婁振華，瞬間有些不樂意了。 他問許大茂是給他一個台階下，畢竟脫褲子道歉實在丟人。 但現在許大茂居然裝起來了？ 說什麽還行吧。 這不是侮辱這佳作嗎？ 所以，婁振華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道：“竟然你能作出萬疆，那我問問你這首《十年》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啊？” 這話一出。 楊廠長將懷疑的目光看向許大茂。 稍微有點文學素養的人都知道《十年》絕對不凡。 可像許大茂居然給出一個還行的建議。 這讓他懷疑許大茂的真才實學了。 於是，他也幫襯婁振華說了起來。 “是啊，大茂，說下你的建議，如果中肯的話，我可以幫你向陳國華說情。” 許大茂察覺到領導對他態度的變化，心裡都差點急哭了。 裝什麽不好。 在領導面前裝逼。 還特麽裝過頭了。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但自己啥水平，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要是胡說的話，那就是欺騙領導啊。 在糾結下，許大茂僵持了幾分鍾。 最終徹底放棄了，無奈的哭喪著臉，對著兩位領導說道：“兩、兩位領導，我、我不太懂這愛情方面……” 說完，楊廠長也算是終於明白了，眼前的許大茂是個濫竽充數的混子，陳國華才是貨真價實的才子。 於是，哼了聲：“哼，我看你是什麽都不懂吧。” 這時，陳國華對著婁振華說了起來。 “婁董，《萬疆》和《十年》你都喜歡的話，那我就送你了，算是結個善緣。” 陳國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和大領導打好關系，為將來的事業鋪好路。 至於為什麽不自己發表，當一個大詩人呢？ 很簡單，後世穿越來的他，可十分清楚再過一段時間後，國內就來到了特殊時期，到時候詩人可過的不好。 倒不如此刻借花獻佛。 這不，當陳國華說完後，婁振華就開懷大笑起來。 “哈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完，婁振華對眼前的年輕人更有好感了，於是也滿開口誇讚起來。 “國華啊，你今天簡直讓我刮目相看，真沒想到咱軋鋼廠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大詩人。” 聽到婁振華的誇讚。 陳國華心裡笑了笑。 輕笑一聲後，他也沒忘記正事。 也就是讓許大茂履行承諾了。 剛才許大茂可是答應自己了，要是自己能做到讓領導滿意的作品，許大茂就要脫下內褲大喊一聲我是廢物。 眼下自己做到了，接下來就看許大茂表演了。 陳國華相信，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絕對會成為許大茂這輩子的陰影。 …… 再說許大茂。 當聽到婁振華讚不絕口的聲音。 他的腿軟的跟面條一樣。 心裡更是被濃濃的悔意給填滿。 隨後他在心裡後悔起來。 我特麽怎麽這麽倒霉啊。 陳國華居然還真作出詩來了。 這要是真脫了褲子，那以後在廠裡可是一點尊嚴都沒了。 可就在他悔恨之際，陳國華卻走到他的面前來。 直接就上前說道。 “許大茂，剛才你可在領導面前答應了賭約，現在輸了該履行承諾了。” “當然了，你要是在領導面前都反悔，那也別當什麽男人了，以後大家就叫你許娘炮得了。” 陳國華說完。 雖說許大茂不知娘炮是什麽意思，但聽到陳國華說他被當男人，自然也是被激出一身怒火。 當下狠狠的瞪了下陳國華，想要反駁幾句。 可人家陳國華也說了，這事是當著領導的面，所以他不管怎麽賴都賴不掉。 但他是真不想大冬天，光著屁股在陳國華面前，大喊自己是廢物啊。 無奈之下，他只能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婁振華，希望他能伸出援助之手。 婁振華察覺到許大茂眼巴巴的目光，也不好意思啥也不表示。 畢竟許大茂再怎麽不堪，也是自己相識過的人，還被當做準女婿對待。 但陳國華都舍得把兩首佳作送給他，並且已是自己心中最佳女婿了。 婁振華當然也不願違背陳國華的意願。 想了下，便對著許大茂說道。 “大茂，大丈夫就應該願賭服輸，答應的事更是定要做到。” “但考慮到現場有不少女同志，我讓她們離開這裡。” 說完，就讓助手將女員工離開現場了，也算是保全了許大茂的面子。 現場全是大老爺們，大家基本在澡堂一起搓過澡。 誰沒看過誰啊。 這般操作下，許大茂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了。 因為他知道，婁振華是來真的了，人家都這樣幫忙了，要是真不認帳絕對要得罪對方。 再加上這念頭，誠信是十分可貴的品質。 比面子什麽的重要多了。 故而。 許大茂只能硬著頭皮做了。 同時心裡暗恨上陳國華。 今日之辱，未來必將百倍報之！ 怨恨之下，他也深吸一口氣。 咬著牙，褲子扒拉一下扯下。 可就在許大茂咬著牙，想要喊出那句屈辱的話時。 周圍眾人竟愣愣的看著自己胯下。 甚至還不斷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 見狀，許大茂有些傻眼。 大家不應該是取笑嗎？ 怎麽都像是看了鬼一樣啊？ 好奇心下，許大茂也順著大家目光看向自己的胯下。 可這不堪不要緊。 一看。 許大茂頓時嚇的臉色大白，亡魂大冒。 下意識就大喊起來。 “啊啊啊！” “我寶貝呢？！” “我大寶貝去哪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