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名鬼殺隊劍士千葉陽並不認識,有些不明白為何他會來找自己尋求指導,不過他現在還要去指導炭治郎他們,就算想答應他也沒時間。 而且他會指導炭治郎他們一方面是因為原本就認識他們,另一方面也是由於杏壽郎的托付,不然的話在這段沒有任務的空閑時間他會選擇出去尋找無慘的下落。 “抱歉,我現在還有別的事。”千葉陽歉意地朝著獪嶽笑了笑,而後繼續說道: “而且之後我的事情也會很多,基本沒什麽時間。如果你想變得更強的話可以去尋求其他柱的指導,像是岩柱悲鳴嶼行冥先生,他可是鬼殺隊最強之人。這兩天他們應該就會回鬼殺隊總部了。” 看獪嶽彎腰躬身挺有決心的樣子,雖然自己沒時間,但千葉陽還是向他透露了一些消息。 昨天在杏壽郎病房裡的時候主公已經說過召集了其他柱回來談論關於斑紋的事,這幾天應該就會回來了。 悲鳴嶼行冥!那個瞎子這兩天就會回來? 聽到千葉陽的話獪嶽心中一驚,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 他對悲鳴嶼行冥可是熟悉得不得了,他過去就是行冥收留的小孩之一,那個沒有聽從行冥的話在夜裡回寺廟碰到鬼的孩子就是他。 同時也是他將紫藤花香熄滅放鬼進入了寺廟害的寺廟中的孩子慘死,行冥也因此被打入大牢。 在又經歷了一些事之後,他加入了鬼殺隊,隨後便得知了行冥已經是鬼殺隊岩柱的事,從此之後他就一直躲著行冥,這次回鬼殺隊總部也是因為聽說行冥去執行任務了才敢過來。 如今千葉陽的話把他嚇得不輕,獪嶽沒敢再繼續停留,沒跟千葉陽說一句話轉身就快步離開了。 這麽著急嗎?看來是真的想要變強啊…… 千葉陽看著快步離去的獪嶽想道。 不過對此他也沒太在意,回過頭往訓練場走去。 …… 半個時辰後,給炭治郎三人安排好今天的訓練任務之後,千葉陽來到了主公的宅邸。 昨天因為擔心杏壽郎的安危,千葉陽甚至一時忘了向主公匯報任務情況,遇到無慘這件事還是應該向主公說一下的。 至於有關珠世和愈史郎的那部分,千葉陽打算暫時隱瞞下來。 但千葉陽沒料到這件事他沒說,反而是主公先提了出來。 將遭遇無慘的情況跟主公說完後,耀哉看著千葉陽微笑著說道:“這次任務裡你遇到珠世了吧,陽?” 聽到耀哉的話,千葉陽心中震驚了一下,隨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上次審判炭治郎和彌豆子的時候,最後炭治郎被隱隊員帶走時耀哉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 “炭治郎,替我向珠世小姐問好。” …… 難道主公大人也認識珠世小姐嗎?而且根據當時的情況……炭治郎也認識珠世小姐?! 千葉陽瞬間想通了很多事,他開口向耀哉問道:“主公大人也知道珠世小姐嗎?” 現在的情況肯定已經瞞不住了,千葉陽索性也不再隱瞞。 “嗯,我根據古籍裡記載的一些鬼殺隊在戰國時代的事知道了她的存在,前段時間炭治郎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從餸鴉的匯報中對她多了一些了解。” 耀哉點了點頭說道。 “主公大人也願意接受他們嗎?”千葉陽有些好奇地問道。 耀哉聞言笑了笑說道:“他們和我們有相同的目標,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呢?而且珠世小姐作為醫生救助了不少人類,她也算是我們的同伴。” 耀哉對千葉陽說這些也是因為他知道千葉陽已經接受了珠世他們,如果換作其他柱的話他是不會聊這些的。 “我確實遇到了珠世小姐,並且跟她商討了消滅無慘的方法,她還告訴我了不少關於無慘的信息。”聽到耀哉這麽說後,千葉陽直接全盤托出了。 “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如果之後需要和珠世合作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聯系一下她。不過這件事在鬼殺隊中只需要我們兩個知曉就好了,暫時先瞞著其他柱吧。”耀哉微笑著對千葉陽說道。 “嗯,我明白了。”千葉陽點了點頭說道。 他也明白耀哉的用意,其他柱大概率是接受不了與一隻鬼合作的。 走出產屋敷宅邸後,千葉陽便回去指導炭治郎三人了。 …… 與此同時,無限城中 經歷了上次的事後,原本想要換個身份繼續偽裝成人類尋找青色彼岸花消息的無慘打消了這個念頭,這段時間它基本沒有離開過無限城。 謹慎的它已經打算等十二鬼月將千葉陽除掉之後再肆意妄為了。 不多時,猗窩座進入了無限城。 “無慘大人。” 猗窩座單膝跪下向無慘打了聲招呼。 它心裡已經知道無慘這次叫它來必定是要懲罰它的,不但沒有殺掉那名戴著花扎耳飾的獵鬼者,甚至連那裡四名獵鬼者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殺掉,知道這件事之後無慘必定會暴跳如雷。 “猗窩座,你殺掉那個戴著花扎耳飾的獵鬼者了嗎?”無慘聲音平淡地向猗窩座問道,雖然它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但還是要出聲詢問。 “沒有……”猗窩座回答道。 “那出現在那裡的柱呢?”無慘繼續用平淡的聲音向猗窩座問道。 “也沒有……” 無慘額頭上的青筋聳起,已經開始表現出了憤怒的情緒。 “還有那裡的獵鬼者和人類呢?” 這次沒等猗窩座回答,無慘自己替它回答了。 “同樣是沒有!我交給你的任務沒有完成,身為上弦的你現在甚至連柱都敵不過了嗎!既然不能幫我辦事,那你的存在還有什麽意義!” 無慘居高臨下地看著猗窩座,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同時它右手食指指向了猗窩座。 砰! 猗窩座的身體內突然爆發出一聲巨響,隨後鮮血從它的身體上滲出,七竅也開始流血。 “屬下辦事不利……甘願受罰……”猗窩座口中吐出鮮血,低著頭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