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參加晚上的聚會? 聽到這個消息,屈墨不由得身體一顫。 她半個小時之前剛收到超管的消息,要去一個主播的聚會。 本來她是不屑於這種交際活動的。 但是超管說要和她說一些合同的問題她才答應去的。 可是隻憑這一句話,要是得罪了超管也不太好。 “李大師,你能夠說的詳細一點嗎?我要是去了會怎麽樣?”屈墨問道。 李鄲給自己泡了杯茶說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告訴你可能適得其反!” “那怎麽辦?這次聚會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屈墨追問道。 她的合同可是關系到她以後的直播事業,她沒辦法不去。 而且這種合同隨時有可能改變,自己兢兢業業直播,好不容易得到的高分成,她不想錯過。 李鄲端起茶杯,吹了口滾燙的茶水:“你帶上你那個叫沐沐的發小一起去,此災可解!” “謝謝大師!”屈墨連聲感謝,又送了不少禮物後倉促下播。 她和那個發小有些時候沒聯系了,她得趕緊去聯系一下。 經過剛才李鄲的兩次測算,她已經徹底相信了李鄲的話。 面對屈墨再次打賞,李鄲沒有拒絕。 從他剛才算到的卦象來看,今天屈墨命犯小人慎獨。 如果她今天獨自赴宴,會被超管設計,被老總侮辱,留下一生的汙點。 經過這次後,屈墨會陷入嚴重的焦慮和抑鬱情緒,甚至輕生。 如今她的命運被改寫,以後她會成為主播界的清流。 致力於慈善事業,幫助無數留守兒童解決上學問題。 幫助屈墨,也就相當於幫助了那些孩子。 忽然……天際有一道青色流光再次飛入他的眉心。 李鄲腦海的青色蒲團一陣顫動。 冥冥之中他有種預感,他好像可以解鎖其他先天道法了。 於是李鄲對著鏡頭笑道:“各位,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有緣下次再見……” 話音剛落,直播間的水友們紛紛挽留,彈幕和禮物齊飛。 “大師別著急啊,你還沒收我為徒呢!” “大師,你忘了嗎?我是你前世的弟子啊,快看看我!” “大師,你的道觀在哪裡?我去找你線下面基啊!” …… 漫天的彈幕和禮物並未阻止李鄲下播的步伐,他還是結束了這次直播。 對於他來說,世俗的財富無非過眼雲煙。 在得到青色蒲團的那一刻起,他一心只剩下探尋其中的奧秘。 不過很多水友還是特意關注了他的直播間,等待他的下次直播。 畢竟一個神算道士,說話還好聽,誰會不喜歡呢? …… 關掉直播間,李鄲來到道觀大廳之中盤膝坐下。 他的眉心隱隱發出一道青光,帶著他的意識進入了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中,那巨大的青色蒲團又有一角被點亮,無數青色的符文出現在李鄲面前。 “這是?先天符籙?”李鄲眼中滿是震驚。 自從先天道法消失,科技迅猛發展之後,全世界只剩下了只有外形失去其意的符籙。 缺少了真正意向,所有修道之人都不知符籙應該怎麽激發。 世間只剩下了假符籙,也導致了道家的沒落。 沒想到這次他居然獲得了先天符籙的傳承。 無數符籙浮現在他面前:幫人擋難的平安符,祛除陰邪的驅邪符,財源廣進的招財符等等…… 有了這些符籙,我就能更好的發財……懲惡揚善了,李鄲心中想道。 降符自然不能白給,否則只出不進,不利於他修道。 “五萬塊買一張可以保命的符籙應該不過分吧!”李鄲喃喃自語道。 雖然錢財只是世俗之物,但是財侶法地財可是排在第一位的。 修煉需要不少錢,他也得有斂財的手段才行。 兩息過後,這些符籙紛紛飛入了李鄲腦海中。 他感覺只要自己心念一動,每一張符籙的畫法都會出現在他面前。 很快,李鄲退出了精神世界,意識回到現實。 他取來師傅留下的筆墨紙硯,在院子中畫起了符籙。 按照他腦海中的方法,要把他的功德逼入筆尖,全身心投入才能畫出符籙。 不過李鄲每次畫到一半,筆尖青光總會沒有來由的斷掉。 他整整畫了一天一張都沒有成功,反而是精神力消耗過度讓他昏昏欲睡。 “算了,道法自然強求不得,先去休息會吧!無量天尊!” 李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到了房間中休息。 …… 此時李鄲的虎鯊直播間之中,水友依然在討論李鄲的神奇。 不少水友還推薦李鄲的直播回放給了自己的同學同事,直播間粉絲數量飛速上漲。 再加上先前從光頭哥和屈墨那吸引的粉絲。 僅僅是一天的功夫,李鄲的直播間粉絲量就突破了十萬大關。 而且裡面一個假粉都沒有,貨真價實的真人粉絲。 這對於水軍充斥的直播界,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在他直播間人數瘋漲之時,屈墨正在邀請自己的發小參加晚宴。 …… 第二天清晨,道觀裡的公雞還沒有打鳴,李鄲又開始了畫符。 在練廢了他師傅的五十隻藏筆之後,李鄲終於成功畫出一張平安符。 這個時候,門外敲門聲響起:“請問有人在嗎?” “來了!”李鄲放下手中的筆,三兩步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 剛一開門,李鄲隻覺得迎面有一股滔天氣勢朝他飛來。 在這股氣勢之中,有無數鬼魂拖著黑煙發出詭異的叫聲。 但是這些鬼魂卻被一抹強大的紫氣鎮住,不能有絲毫逾越。 李鄲不由得眼色一凝,在科技日益發展的當今社會,居然有人能有如此氣勢? 難道是有什麽不得了的人來了? 很快,那股氣勢消散開來。 一位老人和一位妙齡少女出現在李鄲面前。 李鄲的眼神死死盯著中間那位中山裝老者。 剛才那股氣勢,正是來自這位老人家身上。 老人家看上去已有百歲高齡,卻依舊是鶴發童顏,精神抖擻。 老人身邊的妙齡少女,生的唇紅齒白,身上還有一種優雅的氣質。 如果說先前的屈墨是八十分美女吧,這位少女起碼有九十分。 “請問,你是?”李鄲問道。 這破道觀自他記事起就無人問津。 只有他那位老師傅總是念叨說他有戰友會來看他。 可是一位老道哪來的戰友呢?李鄲也就一直當做是師傅說的糊塗話。 難道這位老人是來找自己那位師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