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會再次召開。 三位大爺圍坐在,大院最中央的方桌前,各自帶著各自的茶缸。 婁曉娥還有許大茂,她們兩個人分別坐在方桌的兩邊。 一大爺開始主持大會。 “今天許大茂他們兩口子打架,許大茂把婁曉娥打著了,這是為什麽呢?” “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丟了!” 這話引起全院的人,一陣哄笑。 “褲衩丟了。” “褲衩丟了。” “……” 許大茂沒臉見人,頭低的不能再低。 婁曉娥暼了他一眼,滿眼的嫌棄和厭惡。 一大爺:“召集大家來,不是討論許大茂打老婆對不對,而是討論許大茂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 許大茂不服氣的反駁,“一大爺,誰說的?!” 然後又看向和自己一同住在後院的二大爺,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句話。 “二大爺,您說呢?這話可不能亂說。” 二大爺非常嫌棄的開口道,“你犯了嚴重的作風問題,證據就是你沒穿褲衩子!” 許大茂皺著眉頭反問,“誰說的?!” “我說的!” 何雨柱這時舉手,從人群中站起來。 許大茂看到傻柱站出來,於是低下頭,不想看他。 一來糟心,二來,等會傻柱說出的話,肯定會讓他更加沒臉見人。 何雨柱來到三位大爺跟前,看著院子裡的眾人,開始說。 “街坊四鄰,大媽大嬸們,我說的。” “這個事兒呢,我多少有些了解。” “剛才一大爺說了,昨天晚上,許大茂同志……” 說著,何雨柱看到許大茂低著頭,他也故意彎腰,低著頭,想要看著許大茂的臉問。 “昨天晚上你喝了得有一斤半吧,大茂。” 許大茂沒有理他,意思默認了。 然後何雨柱直起身子,繼續看著大家夥說。 “他喝醉了,喝醉了之後,一時把持不住自己,在這個軋鋼廠的院牆外頭,和一個女同志拉扯在一起。” 說到這裡,何雨柱著重強調了一下,“一位我不認識的女同志啊!” “這個撕扯在一起後,接下來我就不太好意思往下說下去了。” 何雨柱說完,他便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和何雨安挨著坐下。 婁曉娥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捂著嘴默默哭了起來。 經過都差不多審理清楚了,一大爺問道。 “大家夥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辦?” 何雨安帶頭說,“法辦!” “對!抓了他!” “抓了他!” “……” 一聽這話,許大茂立馬抬起頭,他著急了,也顧不得丟人了。 還沒等他說話,一大爺便開口道。 “這句話,咱們還是看看婁曉娥的意見吧。” “婁曉娥,這件事情,你想怎麽辦?” “是想把許大茂送去執法所啊?還是想要就這樣,在咱們大院裡算了。” 一大爺前一句,說的聲音很輕,後一句說的聲音很重,想要提示婁曉娥。 一大爺這個老好人,又上線了。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婁曉娥聽到叫自己,抬頭看了看一大爺,有看向許大茂。 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院子裡都在等著婁曉娥做決定,鴉雀無聲。 說實話,她想把許大茂這東西送去執法所,可是畢竟是她老公啊。 這傳出去,她也跟著丟人,弄不好還丟了工作。 何雨安看這情況,知道一大爺又準備從中間攪和。 而且現在系統還沒有提示任務成功,看來昨天晚上的後一步得上場了。 於是何雨安悄悄靠向了,坐在他旁邊的聾老太太。 附耳小聲對聾老太太說,“奶奶,辦了許大茂。” 聾老太太點點頭,明白何雨安的暗示。 現在整個院子都在等婁曉娥的答案,鴉雀無聲。 聾老太太趁著這個機會,假裝糊塗的開口問,“這是怎麽了?怎麽都不說話了?” 一大爺再次給聾老太太重複了一次。 “老太太,你說是把許大茂送去執法所啊,還是就這樣在院子裡算了?” 聾老太太用拐杖指著許大茂。 “把他送去執法所,辦了他!” 聾老太太這樣說了,一大爺也就不再說什麽,直接按照他的來。 “行,就把他送去執法權!” 大院的會開完了,院子裡的年輕人,開始站起來,準備把許大茂送去執法所。 許大茂抬頭看著周圍的人,他心裡很慌,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何雨安豎起大拇指,悄悄在聾老太太身邊說。 “奶奶,您是這個!” 聾老太太笑呵呵的看著他。 何雨柱見大家真的要把許大茂送去執法所,聖母又又又上線了。 許大茂真的冤枉的他是真的不忍心看著許大茂被處理。 何雨柱攔著大家,“大家等等!看看人家婁曉娥怎麽說。” “婁曉娥,趕緊表態啊!” 他說著,朝婁曉娥擠眉弄眼。 婁曉娥本不想放過許大茂,何雨柱一提示她,真有點心軟了。 她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也是滿臉苦瓜相一副求她的樣子。 真的有些心軟了。 忽然,她看到何雨安在搖頭,暗示她不要答應。 婁曉娥這下想起來了,剛才許大茂打自己,還是何雨安出手幫的。 這個許大茂,如果剛才不是何雨安在,自己現在指不定被打成什麽樣子。 堅決不能放過他! 於是她開口道,“必須依法處理!” 二大爺要拉著許大茂離開,送去執法所。 何雨柱立馬攔住。 “二大爺,二大爺,人民群眾有話說!你還是坐回去吧。” 二大爺回到自己座位上,傻柱看著許大茂遺憾的開口道。 “哥們,關鍵時刻,兄弟還得幫你。” 緊接著他看著大家夥開口道,“街坊四鄰,剛才的情況……” “是我編的!” 聽到這話,婁曉娥很是吃驚。 許大茂瞪著大眼,恨不得吃了何雨柱。 “傻柱!” 院子裡的眾人,都在議論。 “怎麽會是這樣?” “……” 一大爺用他的茶缸,憤怒的拍桌子。 “傻柱!你這是怎麽回事兒?!” 何雨柱賠笑臉,準備解釋。 他就是這種人,寧肯別別人害,也舍不得別人遭罪的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