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讓它們又安靜的走過了一段無獸無人的叢林路。 不過也正是這段安靜,讓黎閆摸索出了,自己選擇的方向是對的。 一路低行高走,他知道自己看可能走在一座極為較平的大山中,而現在正好也走到了山尖近處。 野獸出沒的頻率雖然少了,但一經發現就必然是精英級的野獸,雖然遠遠的感受到小狗的氣息就落荒而逃,但也讓黎閆知道,自己要到山的盡頭了。 明顯的凸起,讓黎閆生出了爬上高樹的想法。 他有種預感,只要上樹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說做就做,從下往上看,相中了一顆畢竟合適得樹,就是向上攀爬。 憑借著身體素質的提升,他輕松的穩步向上。 樹下的小狗和小甲也不知道黎閆要幹什麽?呆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越爬越高的黎閆。 小蝶也沒拖累黎閆,靠著自己的翅膀跟著黎閆一起向上。 黎閆之前也有想過讓小蝶去看看,可又怕她說不明白,不理解,隻好自己上了。 黎閆越爬越高,為了減輕害怕,不敢下看一直向上。 沒有彈出所有的樹木遮掩,他就得一直向上。 終於,爬到樹只有大腿粗的時候,看到了山尖的風景,而他也爬到了50多米處。 樹枝搖搖晃晃,黎閆壓住內心的恐懼,看了一滿是開心在空中飛舞的小蝶。 什麽時候,我也能飛呢? 拋開這些幻想,看向這個方向,除了一望無際的森林,就是一座座山丘,遠處的樹林比他現在身處的山林更加密集,更加危險。 看來不是這邊,掉頭,黎閆表情立即一喜。 找到了! 遠處雖然也是大量的森林,但在遠處他看到了一抹空曠的地區,地區上還有著黃土建築的映像。 雖然模糊不清,但他斷定,那麽大一塊空曠的地方,即使沒有人也跟人有關。 確定目標,他小心翼翼的下樹。 都說上樹難下樹容易,我看哪個都不容易。 上樹半小時,下樹黎閆也用了半小時。 惜命! 休息了一會後,不能在耽擱了。 “出發!” 再次踏上征途,黎閆不在執著殺怪,而是盡快走出叢林。 又是走了兩個多時辰後,天色近晚,黎閆終於是走出了叢林。 來到了之前樹上看到的地方。 果然有人! 一排排的土房子,跟以前老舊的裝修方式一樣,熟悉感瞬間湧來,仿佛回到了60年代。 “小甲,小蝶你倆先進契約手鐲裡休息吧!” 小甲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反正現在也沒有表現的機會,倒是小蝶有些不願。 不過,在黎閆的勸說下還是進入了契約手鐲。 財不外露,這是他行走在異界的必須謹記的一條,本來他也想將小狗也收入的,可又擔心危險來臨,不及應對,只能留下小狗保護了。 也多虧小狗長的平庸,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正好降低了神秘感。 在將契約手鐲埋入深袖之中,換了一身類似於古代的衣服,打扮的差不多向前走去。 不得不自誇一下,他的防范措施那絕對是頂級的! “站住?你是何人!” 黎閆走在土方的道中間,左顧右盼,還沒想到怎麽進屋打招呼,詢問,就被身後不知從哪走出的農民叫住 黎閆回頭,面露欣喜,終於看見人了,三天的打野般的生活,讓他好生乏味。 “您好,我叫黎閆,是一名流浪者!” “流浪者?騙人的吧,你是契約師吧!”身著一身布衣的男人,明顯不信,還一語道出了黎閆的來歷 他怎麽知道的? 正常來說我們才剛來三天,本如人應該不知道才對吧? 黎閆大腦瘋狂運轉,是承認還是不承認呢? “你不用思考了,我沒有惡意,相反,對於你們這些突然來的降生者,我們還收留了不少!”那人有道 “什麽?”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看看,你們的老鄉”男人一如既往的平靜,也不管黎閆的反應 走在他的前面,示意跟上。 老鄉?這他都知道嗎?還是他們這個世界也用這種土話? 黎閆有些捉摸不定,不過也沒有太過害怕,慢慢跟上。 很快,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這個村落的中心處,一個比較豪華的石房位置,也是這個村落唯一的一個石房。 而在這房前,還有著鐵製的門。 一路上,這是黎閆見到一個比較奢侈的建築了,對著這個村落來說。 那人一馬當先,開門而入,向下而去。 地下?黎閆警惕心驟升! 但,看著身旁的小狗,安心的跟了下去。 由於他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當他下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那人的身影,只有一間間的鐵門和陣陣喘息聲,疲憊痛苦。 “嘭!”的一聲,上方的鐵門關上,又是哢的一聲被劃緊鎖住,又是嘭的一聲。 不用想,就知道又是一層暗門關上了。 黎閆摸了摸小狗,“咱們好像被人騙了呢!” “嗷!”小狗表示不懂,智商還沒有到能看透人心的地步 “喜歡這裡嗎?”之前消失的人,突然從上面喊道 有暗道? “什麽意思?” “哈哈,還什麽意思,難道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那人哈哈大笑,鄙視著黎閆的愚蠢 “你這是綁架吧,難道不怕我報官嗎?”黎閆道 “官?什麽官?我們這可沒有你說的東西!”男人不屑道 “你還是先熟悉一下環境,看看合適不,如果不喜歡,一會可以喊我們,我們也可以詳細談一談,住宿的問題!”男人狡詐道 “你是想要我們身上的東西吧!何必如此假惺惺”黎閆直接說出了對方的目的 “呦,你這不挺聰明的嘛!”男人讚賞道 “呵!” 沒在繼續與其對話,而是向裡面走了走,打開了一道鐵門。 入眼就是觸目驚人的一幕,身體被樹根鋼鐵貫穿,胸口也被打的傷痕累累,呼吸不暢,對於黎閆的到來,他知道,但卻不敢有大動作,他痛!太痛! “你是本地人,還是頭兩天降臨這個時世界的人?” 黎閆問道 那人沒有回應,黎閆也沒有逗留,他同情,但也沒有辦法,他不是醫生,也不是救世主,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