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許大茂這會還沒緩過神來,眼神迷離地看了傻柱一眼,還很奇怪。 他怎麽見到傻柱了? 他不是記著自己往家裡趕麽? 這裡不是他家? 這會,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 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 臥槽? 這裡是軋鋼廠後廚? 許大茂當場就想要站起來和傻柱理論。 結果,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綁住了! 襠下還一片清涼。 嚇得都縮水了。 許大茂低頭一見,當時就急眼了,直接責問傻柱。 “傻柱,你怎麽回事?!誰綁的我?!誰扒我褲子?!” 他許大茂能受這氣? 自己就喝個酒的功夫,結果居然被人給扒褲子了? 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麽見人? 傻柱兩眼一翻,權當沒聽見,老神在在地靠在那裡。 剛才他一頓掙扎,也是把他累得夠嗆。 許大茂一看傻柱這態度,當時就不樂意了。 “傻柱,你這是什麽意思? 一大老爺們,你乾出這種事來? 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把我放開!咱們還有的商量!” 許大茂面目猙獰地警告傻柱,心中也是氣到了極點。 他和傻柱也是老對手了。 知道傻柱鐵定會找機會報復回來。 原本回家後就打算先去鄉下放幾場電影,好好躲著傻柱。 可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 傻柱這逼居然報復心這麽強。 當天的仇當天報! 趁著他喝醉酒來偷襲他! 傻柱一聽,沒好氣地說道:“沒看見我也綁著呢麽!” 許大茂一聽,下意識地仔細看了一眼傻柱。 也看見了傻柱身上的繩子。 這下,許大茂心裡舒服多了。 就和變臉一樣,當時就咧嘴笑了。 “嘿,傻柱,你也有今天啊,怎麽著,你怎麽被綁起來了?” 同時,許大茂聰明,心裡也是有底了。 看起來,好像這回不是傻柱故意要整他。 是有人把他和傻柱給一塊整了。 要不然,傻柱為啥也被捆起來了? 別的不說,光是看見傻柱被五花大綁起來,許大茂就覺得解氣。 說著,許大茂還不屑地朝傻柱吐了口口水。 呸! 隨後,他也是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傻柱的光溜溜的大腿。 這下,許大茂更是開心了。 “哎呀,傻柱喂,你看你,這麽大人了,怎麽還沒穿褲子?” 現在許大茂的處境和傻柱一樣。 都沒穿褲子,也都被綁著。 雙方扯平了。 許大茂一看傻柱也倒霉,心裡就舒坦多了。 甚至還昂著頭看著傻柱。 傻柱冷笑一聲,“許大茂,你這鳥也才我蛋大,你嘚瑟個屁。” 許大茂一聽,臉上的笑容登時就消失了。 “傻柱,有本事你就用你的鳥撐開繩子啊!” “撐開繩子?嘿,你知道這是哪麽?後廚食堂! 我還沒發力呢,要是發力了,把這屋頂給捅穿了,你知道這叫什麽?這叫破壞公物! 你行麽?你的大起來都沒我毛粗!” 許大茂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 傻柱立刻乘勝追擊。 “低頭看什麽啊你,整天都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別看了,就那麽大,再看都大不了。 你以為你那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啊?” “那特麽是凍得!” “凍得?得,等會天亮了,有人來了。 我讓我徒弟把你那玩意剁下來泡高湯裡吊一下,我倒要看看它漲不漲!” “你!” 在論鬥嘴這方面,許大茂還真不如傻柱。 這會也只能乾瞪眼。 而且,傻柱鬥嘴歸鬥嘴,有一點說的是真的。 這裡可是後廚。 等天亮了,人來了,那來的可都是後廚的人,都是傻柱的人。 傻柱雖然現在掃廁所,可是以前在後廚掌杓呢。 要是真得罪了傻柱…… 許大茂索性不想和傻柱鬥嘴了。 “行了行了,傻柱,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現在就想知道,為什麽他和傻柱倆人被扒了褲子綁在後廚。 傻柱剛才也是在尋思這件事。 他不傻,這會肯定不能承認,是自己想要坑許大茂不成,結果被人暗算了。 於是,他也是早就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說辭。 “許大茂,你看你乾的好事,我都還沒開始罵你呢,你倒好,上來就和我嘀哩叭啦半天。” 許大茂一愣,“我乾的好事?” “廢話,你喝醉了酒,走到那拐角口,看到一漂亮姑娘,上去就是和別人扯淡,還對著別人動手動腳的。 人家姑娘都在那喊救命了!” 許大茂一聽,傻眼了。 壓根就不信。 “傻柱,你別給我扯淡,認真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傻柱冷笑一聲,“你愛信不信吧,我都綁這了,也被人扒了褲子,你說呢?” 這話一出,許大茂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心裡開始慌了。 是啊,人家傻柱要是想要坑他,沒必要也扒了褲子被綁在後廚啊。 傻柱這尿性,還到不了如此犧牲的程度。 許大茂確實動搖了。 “我也沒說不信啊,你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傻柱一看許大茂有些焦急的眼神,就知道許大茂上套了。 心中也不禁安定了幾分。 “還能是什麽事?你騷擾人家女工,結果被一群年輕小夥子給看到了,上來就要教訓你。 我路過,看你要被人打呢,就在那看好戲。 你小子特麽居然敢抱著我大腿,說什麽傻柱啊,這件事可不許你告訴婁曉娥…… 結果倒好,那群小年輕連我都給一塊收拾了!” 許大茂一聽,又相信了幾分。 自己喝了酒,確實神志不清,也大概沒準可能應該會乾出這種搭訕的事情來。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而且,傻柱也是說了,是他看熱鬧被卷進去。 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他剛坑了傻柱一把。 要是傻柱說是為了幫他許大茂才被人綁起來的,那許大茂才要起疑心呢。 想到這裡,許大茂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腦殼開始有些疼了。 他隱約間覺得這件事哪裡有些不對。 可他這會酒還沒有完全醒,再加上褲子被扒、人被綁著,衝擊實在是太大。 壓根就沒有細想的空間和時間。 他看了一眼傻柱,試探性地問道:“那你說,這事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