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婷看著林銘,從內而外散發著活力。 “感覺師父比之前好像更有活力,精氣神更充足了。” “沒錯,如今我現在已經到了煉體九層。” 修煉的事,林銘並不想瞞著葉婉婷。 “剛才想帶著你修煉到煉體層,不過,你修煉古武的時間尚短,暫時還無法到達煉體期。” 林銘又說道。 葉婉婷滿臉失望的說:“難怪師父剛才一直問下腹部有沒有溫熱感。” “下腹部產生溫熱感,正是靈氣聚集的表現。” 林銘耐心的解釋說。 “可是我剛剛除了練習《冰心神典》會有熱脹的感覺,後來就沒有了。” “好像和師傅一樣,有這麽高的天賦呀。” 葉婉婷哀歎一聲,噘著嘴說道。 “婉婷,別著急慢慢來,我相信你可以的。” 另一邊,鄭家。 鄭木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回到鄭家。鄭家眾人看著鄭木的樣子十分詫異。 鄭木邊走邊嚎:“師父,你要替弟子做主啊。” 鄭家廳堂內,一位精神矍鑠的白胡子老者,正襟危坐的在廳堂之中。 聽到鄭木的嚎叫,微微皺了皺眉頭。 “發生什麽事了?在這大呼小叫的不成體統!” 鄭木撲通一聲跪在老者面前:“師父,有人欺負我,你可得為弟子報仇啊。” 眼前的老者就是武道家族的族長,鄭成功。 鄭成功看著鄭木鼻青臉腫,滿身傷痕的樣子,不禁驚了一下。 鄭木在家族中雖算不上天才,實力也可以排到中上的水平,除了武道修煉者,一般人很難傷到他。 究竟是什麽人能把他打成這樣? “身為鄭家的弟子,怎麽被打成了這副鬼樣子?” “師父,我也不想啊,可是那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啊。” 鄭木委屈的說。 “毫無還手之力?對方是什麽人,能讓你毫無還手的機會?” “你把經過詳細的說一說。”鄭成功威嚴的說。 鄭木把在古玩展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了鄭成功。 “哦?他的身手竟然如此迅速?”聽到鄭木說完經過,鄭成功不可置信。 “你可知他姓甚名誰?”鄭成功問道。 “弟子不知道他的名諱,只聽葉家的葉婉婷喊他師傅。” 鄭成功錯愕,武道家族修煉時,如果遇到瓶頸,會請外來高手指導,突破瓶頸。但是按武道家族的規矩,是不能拜武道家族以外的人為師,除非這個人的實力非凡,才會破壞規矩,拜他為師。 能讓葉家拜他為師,看來這個人的實力不簡單啊。 鄭成功叫來身邊的親信,“你去查一下葉婉婷的師父,是什麽來歷?” “是。” 鄭木以為鄭成功調查葉婉婷的師父。是為了知己知彼,好為他報仇。 心裡十分得意,覺得鄭成功看中自己。 片刻後。 鄭成功的親信調查回來匯報。 葉婉婷的師父,名叫林銘,之前是燕市唐家的贅婿,不過唐家敗落後,林銘展示出自己的實力,先是幫即將沒落的葉家拿回弟子比武大會的冠軍,讓葉家重回頂峰。 然後又研製出功效顯著的丹藥,引得眾人追捧。 鄭成功一聽,眼裡滿是震驚。 武道中能有這樣身手不凡的高手。鄭成功基本都認識,從來沒聽說有這樣一位人物。 難道是隱士修煉的高手? 不僅武道實力不凡,還會煉製丹藥,這種人才實在難得。 鄭成功對此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此人竟如此厲害,你再去查查怎麽聯系到他。如果此人能為我所用,必能讓鄭家的武道實力得到飛升。” 鄭木一聽這話,瞬間傻眼,師父打聽此人竟不是為了給自己報仇? “師父,您不打算給弟子報仇了嗎?” 鄭木怯生生的問道。 “鄭木啊,你剛才也聽到了,此人實力不容小覷,如果能為我鄭家所用,對我們是極大的助益。” 如果說,林銘是個無名小卒,鄭木如此被欺負,鄭成功肯定會找到此人為鄭木報仇。 但是林銘擁有常人無法比擬的實力與能力,對於這樣的人才,鄭成功拉攏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為了資質一般的鄭木,去得罪林銘呢? “可是師父,他把我打成這樣,明顯是不把您,還有鄭家放在眼裡。難道他打我的事就這樣算了嗎?” 鄭木心裡憤憤不平,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沒想到師父不僅不幫他,反而要拉攏他。 “鄭木啊,師父知道你受委屈了,不是師父不想幫你,實在是有難言之隱。” 鄭成功不得不找個理由敷衍鄭木。 “師父有什麽難處,盡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幫上忙,弟子一定上刀山下火海,絕沒有一句怨言!” 鄭木趕緊表明忠心。 “你的忠心師父知道,可這件事只有林銘能幫上忙,其他人都不行。” 鄭成功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 “師父,什麽偏偏是他?”鄭木十分不理解。 “你也知道,過幾天我們就要另一個武道家族秦家進行比武切磋了。” “師父,這和林銘有什麽關系呢?” 鄭木質疑道。 “歷年,都是我們壓著秦家一頭,但是今年據我所知,武道家族秦家的陳安然和葉婉婷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今年,還能不能像歷年一樣,壓著秦家,就不好說了。” 鄭成功只知道陳安然和葉婉婷進步很大,卻不知道他們到底進步了多少,因此對於今年的比武切磋,心裡十分沒底。 這場比武切磋,多少武道家族都在等著看,這兩大武道家族的巨頭,究竟誰能更勝一籌。 “師父,我還是不明白,這和拉攏林銘有什麽關系?” “這個林銘,不僅在武道上有極大的建樹,對於丹藥也頗有研究。如果此時能把他拉攏到鄭家,今年的比武切磋,我們就穩操勝券了。” 聽到師父這麽說,鄭木知道自己也無法改變師父的想法。自己只不過是鄭家最普通的一員。 自己和鄭家的前途相比,任何人都會選擇鄭家的前途吧。 鄭木失望的說:“師父,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