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還別說,這幫人還真會玩,這個陳思文也玩的夠豁得出去啊。” 周圍的竊竊私語傳入陳思文的耳朵裡,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豪,你不要血口噴人!” 她大聲的尖叫著。 “我血口噴人,好一個翻臉不認人啊,問我要錢的時候跪在地上像狗一樣叫爸爸,現在又血口噴人?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錢都喂狗了?” 周豪一把抓住陳思文的頭髮,把她拖倒在地上,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下去。 隨手站起來,一腳接一腳的朝她身上踢。 “我讓你翻臉不認人,我他媽今天打死你。” 陳思文幾次爬起來想跑,都被周豪一腳踹倒,隨即繼續拳打腳踢。 陳思文只能喊著救命。 可惜周圍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 對於她的遭遇,知情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她的。 有幾個想上來阻止的,被旁邊的人拉住在耳邊說了幾句話,態度也變得厭惡起來。 眼見周豪越打越起勁。 陳思文只能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 “還敢捂著臉,我讓你捂著,給你臉了是嗎,臭婊子,我今天就讓大家免費看看你到底是啥樣的。” 周豪說著拉著陳思文的衣服使勁一撕。 可惜醫院裡醫生的製服質量是相當好的。 周豪用力撕卻根本撕不破。 氣急敗壞的周豪狠狠的踢了兩腳,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折疊刀。 刺啦—— 周豪劃開了陳思文的衣服用力一扯,陳思文的後背就裸露的外面。 本來不想管事都方莘有些看不下去了。 雖然陳思文做事做的夠絕,也夠惡心,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羞辱實在有些過了。 再者,畢竟曾經也是自己的枕邊人,還是有一點不忍。 而且這可是醫院的門口,對醫院的影響也不好。 方莘看準周豪肘關節的筋脈,伸手直接抓住周豪的胳膊。 頓時周豪隻覺得自己的胳膊一麻,使不上勁,手中的折疊刀也落在了地上。 “姓方的,你幹什麽?我這是在替你教訓她,你給我放開。”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過了!” 方莘說。 “怎麽,綠帽子帶的還不夠舒服是吧?你想知道她都怎麽給你帶綠帽子,帶了多少頂綠帽子嗎?” 周豪衝著方莘挑釁道。 “那些跟我無關,這裡是醫院門口,你跟她愛上哪解決上哪去,別在醫院門口鬧事。” 方莘鄒起了眉頭。 “難怪你會是個綠毛龜,哈哈,一點種都沒有,活該別人幫你播種。” 周豪仰天大笑。 隨著一聲驚天慘叫。 方莘一把掐住周豪胳膊上最痛的神經。 周豪笑聲還沒結束就痛的忍受不住了。 “方……哥,快放開我,啊!!” 周豪一邊求饒一邊被劇痛來回的折騰著。 要說方莘對周豪有沒有恨意。 那當然是有的。 只不過現在他也看淡了。 自己有的是前所未有的康莊大道。 哪有時間去和曾經的生活,曾經的感情去糾結。 不值得也沒必要。 在方莘的特別照顧下周豪很快跪地求饒。 “方哥,方爺,爹!饒了我吧!疼……啊!” 周豪的慘叫讓周圍人都捂嘴笑著。 同時也讓人漲了見識。 抓著胳膊就能讓痛的跪地求饒。 不少女性眼睛一亮,一邊溫柔的看著方莘,另一邊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老公或者男友。 讓一眾男性同胞莫名其妙感受到惡意。 眼見差不多了,方莘放開了手。 周豪立刻連滾帶爬的跑開。 “姓方的,我記住了,我不會饒了你的。” 周豪眼看著距離比較安全,立刻開口放著狠話。 “怎麽,剛剛跪地求饒現在又皮癢是嗎?” 方莘看和周豪說。 “你給我等著。” 周豪說完轉身跑了。 眼見在地上裸著後背蜷縮著的陳思文,方莘脫下自己的白大褂,蓋在她身上。 怎有種給人送走的錯覺 方莘有些自嘲。 陳思文緊緊的抓著方莘蓋在她身上的衣服,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進了醫院。 方莘搖搖頭歎息。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方莘站起來拍拍手離開了醫院。 回到住處好好的睡了一覺。 連番的手術實在太耗費精力了。 方莘睡到第二天將近十點鍾才醒來。 一看手機上十幾個未接電話。 其中有丁教授打來的一個,剩下的全是陳思文打到的。 他可沒有任何興趣跟陳思文說什麽。 就一個電話回給了丁教授。 從丁教授那裡知道傷員已經基本脫離了危險,現在已經送到病房裡開始靜養恢復。 方莘的心也放了下來。 救死扶傷是一聲的天職,把人救活就是天下最大的事。 方莘隻覺得所有的疲憊都散盡。 就連天都亮了許多。 砰砰砰——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這誰來找我,方莘心想, 換了下衣服,他來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外面的人是陳思文。 雖然臉上的傷被陳思文用濃濃的妝蓋住。 但是這些怎麽逃的過方莘的眼睛。 在他的眼裡,面前的方莘就是鼻青臉腫,而且還有一個牙齒掉了。 “你來幹什麽?” 方莘問道。 “親愛的,我知道你心裡不舍得我,所以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管我,之前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我們和好好不好。” 陳思文一臉的柔情款款。 方莘看著她的樣子,一陣反胃。 好在早上剛起來還沒有吃東西。 不然全都得浪費。 “你在想什麽呢?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我建議你去做個傷殘鑒定,掉了一顆牙怎麽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傷了,說不定還能要求周豪賠你點錢。” 方莘本來想直接關門不想理會,但是看著陳思文的慘象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方莘,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氣話,你明明是愛我的,我都知道,我錯了,你原諒我,我們和好吧。” 陳思文哀求道。 “不可能了,陳思文,你走吧。” 方莘直接把門關上了。 “方莘,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我知道錯了!” “方莘,我以後都聽你話好不好,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方莘,你不能這麽絕情,你是要逼死我啊!” 無論陳思文在門外怎麽敲門,方莘就是不開也不理會。 陳思文從開始的哀求慢慢的變成了咒罵。 方莘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