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不由心下問道:「這麽凶殘的嗎?他不會死吧?」 【這個世界存在一種名為鬼的生物,鬼必須要用日輪刀斬首或太陽光照射才能殺死。】 【鬼舞辻無慘就是鬼,而且在鬼中亦是最特殊的存在,除了太陽光,也只有使用日之呼吸,並用日輪刀的赫刀同時砍斷他的脖頸、五個大腦和七個心臟才會死亡。】 鬼? 只聽字面意思好像是說幽靈的那種鬼,但面前的無慘分明是有肉體的。 而且,鬼這種生物的生命力也太逆天了吧,按系統的描述鬼跟吸血鬼有點相像啊。 雖然很疑惑這是什麽生物,但聽到這裡,江北也只能動手了,否則無慘逃了又要抑鬱百年,那他就罪過了。 噌! 日輪刀出鞘,握緊刀柄發動赫刀,刀身立馬變得如岩漿般火紅。 刀身宛如湧動出如太陽光般的灼灼烈焰,江北的身影化作一條火線,刹那間已到無慘身後。 無慘驚恐不已,他能感覺到那個人類正飛速接近自己。 「不行!我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反擊!」 想到這裡,他咬牙發動了攻擊。 “血鬼術·黑血枳棘!” 腥黑的血液如噴泉般從無慘身體湧出,接著驟然化作無數黑色的荊棘刺向身後的敵人。 如暴風般的荊棘襲來,江北卻面不改色,只有淡淡地話音落下。 “日之呼吸·拾貳之型 炎舞!” 兩道如陽炎般的斬擊劃破夜空,前方的無數荊棘瞬間燃燒殆盡。 無慘大駭,黑血枳棘竟連拖慢這個人類腳步半分都做不到! 此時這個人類已經離他不過十米。 噗嗤—— 令人泛起雞皮疙瘩的皮肉撕裂聲響起,無慘背後忽然破開九個洞,九條刀鋒般的觸手破洞而出。 他的手臂亦是伸長,如兩條扭曲的鋼鞭,兩條大腿上更是伸出數根猙獰的細管。 狂舞的觸手和細管帶起劇烈的狂風襲來。 看著這詭異情景,江北只是驚訝一瞬,立馬揚刀斬擊,瞬間便把日之呼吸壹之型到拾壹之型使了個遍。 噗嗤—— 刀刃連綿不斷的入肉聲響起,觸手細管被瞬間斬斷,眨眼間無慘的身體便成了一灘碎肉灑了一屋頂。 有些斷肢還掉到了外面大街上,街上的路人看見斷肢再看到屋頂上拿刀的江北,紛紛尖叫逃跑。 “殺人了!薩日朗……” 咕嚕咕嚕…… 斷掉的頭顱滾落在地,無慘只能驚恐地用眼角余光看著那個怪物般的男人逐漸靠近自己。 此時他無能為力,肉體果然如數百年前一樣無法再生,現在的他連自爆逃生都做不到,只能在這裡等死。 這個人類難道真的是繼國緣一重生嗎? 為何他和繼國緣一的外表如此相似。 驚恐和困惑使他把心中的想法問出了口: “你到底是什麽誰?難道你真的是繼國緣一重生嗎” 江北輕盈落地,驚訝地看了眼斷了腦袋還可以說話的無慘。 說實話,就算他聽系統說過無慘被砍頭也不會死,但實際見到還是會驚訝不已。 “繼國緣一體驗卡我倒是知道,繼國緣一是誰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我不是繼國緣一。” 江北臉上濺了一滴瘮人的鮮血,表情和藹地回答無慘。 “還有啊,小妹妹,剛剛我不都說了嗎,我是來幫助你的,放開心胸接納你的內心,放心,你以後都不會有煩惱了。” 無慘臉都氣得變豬肝色,兩個大眼珠子惡狠狠地瞪著江北。 這個可惡的人類是真傻還是假傻?說話九不搭八的。 以後都不會有煩惱?是打算殺了他嗎? 看著無慘陰狠的表情,江北抓了抓腦袋想道: 「他這表情有點嚇人啊,怎麽感覺他有點激動過度啊?」 此時系統聲音適時響起。 【宿主放心,無慘這是傲嬌,他就是表面不想要,但是心裡想要,這就是心口不一的表現。】 “所跌死捏!” 聽完系統所言,江北一臉了然。 接下來,他準備把無慘的身體碎塊打包帶走,再找個偏僻的地方幫他做手術。 不過,在帶走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與無慘簽訂“友(nu)人(li)”契約。 如果不簽友人契約的話,等他的繼國緣一體驗卡到期了,恐怕無慘嬌羞地隨手一擊都能殺死他。 正好現在無慘也達到了契約要求的無力狀態。 想到這裡,他直接召喚出“友人”契約。 只見他的眉心一抹流光射出,空中立刻出現一卷如羊皮紙般的紙張。 江北咬破手指,然後把血珠塗在友人A上,再在無慘惡狠狠的眼神下,把無慘的血塗到友人B上。 塗抹完後,契約化作兩道紅光分別射入江北和無慘的身體。 如此一來契約就算完成了。 接著他去周圍街坊家隨便撿了幾件和服當麻袋用,然後仔細把無慘如破布娃娃的身體扔進裡面。 這附近都是車水馬龍的大街,並不適合放置高科技自動手術台。 為免打擾,他現在要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安放手術台。 想到這,江北腳尖輕輕點地躍起。 “嗖——” 輕不可聞的破風聲響起,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隻留一地哭天搶地的普通人。 此時櫻花國的警察才拎著警棍姍姍來遲…… 江北一路疾馳數分鍾,終於在城外某處找到了一個無人的破爛小屋。 來到門前。 “嘭——” 他一腳踹開木門,進到裡面,只見裡面四處漏風,房頂還破開數個大洞,木地板長滿青苔。 不過這應該不影響手術台的放置。 他心中念道:「放置高科技自動手術台。」 系統提示音響起。 【叮!房屋內部大小符合要求,即刻放置高科技自動手術台!】 “滋滋!” 只見一道白光從江北眉心射到地板,然後飛速的從下往上左右掃射,好像3D打印機打印物體一般,隻用了十秒就直接把手術台打印了出來。 只見面前的手術台不是他想象中的一個孤零零的小床。 反而像是一個長五米寬三米高兩米五的小房子,外表好像金屬製造,通體銀白色。 正前方一個感應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