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兒,將你剛才知道的一些東西都說清楚,如果真的是木遁覺醒了,那我們就要從長計議了,必須要想辦法解決綱手才行。” 千代一邊為天之健治療,一邊說道,眉頭緊皺,木遁覺醒已經不是他們一個村子的事情,如果岩隱、雲隱、霧隱也知道了,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鏟除綱手,這件事情必須要回村子和三代風影商量商量才行。 “好的母親,我原本帶著大部隊朝著木葉陣地發起攻擊!” 隨後天之健就開始向千代講述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細節,沒有放過任何一點,千代越聽,眉頭皺的越深,手上都開始有些顫抖了,這是木遁帶來的可怕效應。 別人不知道,千代自然是清楚的,當年千手柱間的強大,深深的印入了她的心底,猶如心魔一般,現在居然又發現了新的木遁覺醒者,必須要將她扼殺在搖籃之中,堅決不能讓他成長起來。 “全軍撤退。” 千代內心掙扎,最終決定撤退,如果綱手真的擁有木遁,並且實力強大, 那他們再多的人過去也是送死,這已經不是他們一國能夠解決的事情了,必須要動用其他力量才行。 “姐姐,真的要撤退嗎?” 海老藏眉頭緊皺,轉身看著千代,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村子裡必定會對千代有所指責,這並不是他想看見的。 “嗯,全軍撤退,趕緊收拾東西,走。” 千代咬緊牙關,無功而返,回到村內她自然知道會面對什麽,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必須要盡快的趕回村子裡,然後開始謀劃,絕對不能在讓綱手姬在成長下去了,如果這樣,砂隱村永遠也得不到繁華,永遠只能夠龜縮在這殘破的地界,永遠也無法維持生機。 這些年砂隱已經過的緊巴巴的了,沒錢,沒資源,而且大名也多次表達了對砂隱村的不滿,所以在金錢方面支持都大大減弱了,不然的話也不需要發動戰爭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要生存下去,如此簡單而已。 “好的,那就回去吧!” 海老藏看見自己姐姐如此決定,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轉身離開,準備撤退事宜。 砂隱剛剛撤退沒多久,綱手這邊就已經接收到了消息。 “噢?這麽著急就走了?難道是砂隱發生了什麽事情?” 綱手並沒有想到,千代居然會就這麽簡單的撤退了?這怎麽可能?低下頭開始沉思,看看是不是自己遺漏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是的,公主,你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千手宏輝點了點頭,他親自前往探查確認過,卻是已經人去樓空,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哪怕是一片垃圾,都沒有了。 “嗯,加強戒備,另外把這些事情都傳送會村子,看看老頭子的決定吧!這些政治的事情,我最煩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晚上也要加強戒備,以防砂隱去而複返,要是被偷襲了,打的措手不及,我們損失會非常嚴重。” 綱手沉思片刻,晃了晃腦袋,不在去向,想了也是白想,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算了,直接給老頭子傳信,讓他自己決定吧! “是,公主,我這就去安排。” 千手宏輝抱拳說道,隨後走了出去。 “千代這個老妖婆到底想幹嘛?這些俘虜都不要了?撤退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難道就是因為損失的這兩千忍者?不至於吧?” 千手宏輝走後,綱手站起身走了出去,遙望著土之國的方向,若有所思。 “罷了,先去睡個美容覺,這邊境的環境是真不好,都感覺皮膚差了好多,走了走了。” 越想越不對勁,而且她心裡總感覺毛毛的,也不知道為什麽,伸出那細致的小手撫摸了一下白皙稚嫩的小臉蛋,自我感覺受到了環境影響都變差了,連忙跺了跺腳,轉身朝著營帳內走去。 而千代呢?千代帶著殘余的忍者回到了砂隱村,並且直接前往了三代風影的居所,想要去匯報此事。 “千代,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這一次出征未果,並且白白折損了數千忍者,你想幹什麽?就這麽回來了?嗯?” 黃沙看著面前的千代,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千代的能力他自然是知道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政治家,而且實力空前強大,乃是砂隱除了自己以外最強大的人。 所以這一次他讓千代親自帶隊,就是想要盡快的拿下木葉邊境,用來和木葉換取高昂的資源,但是這一切就這麽泡湯了?讓他憤怒不已。 黃沙,也就是第三代風影,是一個被稱為史上最強大風影的男人,擁有控制磁力的血繼限界“磁遁”,他從小就能力出眾,並且在初代目風影和二代目風影嚴格的教育和悉心的呵護下成長,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後,直接就繼承了第三代風影的位置,一直到現在,在村子裡的權威非常大,既無無人能夠反對他的決策。 “風影大人,這一次確實是我太過輕敵,不過我這邊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必須要親自回來與您說明。” 千代看著三代風影,眼神有些黯淡,深知自己今日犯了什麽樣的錯誤,要是當時她自己率兵前往,哪怕敗了,也不可能損失如此巨大。 “哼,什麽情報?居然讓你放棄這大好的進攻機會,這一次可只有一個小娃娃在邊境,你居然連一個小娃娃都不如嗎?啊?” 黃沙大聲的吼道,什麽情報能夠比他們獲得生存下去的資源重要?因為砂隱村地理環境實在是太差了,每天都又無數村民會因為惡劣的環境生死,這是他不願看到的,但是又無可奈何,實在是村子和國家沒有多少余力,根本就沒辦法幫助他們。 而且旁邊就是岩隱和木葉兩個巨無霸在,自己最多勉強防守,好不容易有了這一次機會,居然還被人家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打了回來,這簡直是讓他顏面盡失,如何能夠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