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盯著周助,細細的打量著他,似想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麽端倪一般,久久不語。 他不說話,周助自然也沒有什麽開口的理由了,便也打量著這位木葉之暗。 說實話,要是給火影忍者中他最討厭的人排個名次的話,那團藏絕對能排個前三。 這個對內絕對鐵腕的忍者,和三代這個對外絕對懷柔的忍者堪稱一對臥龍鳳雛,兩人通力合作,硬生生的將木葉的戰力拉低到和其他村幾乎相同的水準,可以說是“用心良苦”了。 “平民,你有些過於冷靜了。” 團藏沉聲說道。 周助差點兒笑出了聲,這人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平常就如此,怎麽能如此裝逼呢? “奧?所以我應該慌亂麽?” 團藏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感受到了眼前這人言語中的戲謔,但他的底氣到底在哪裡?不管怎麽看,這人也是一個沒有絲毫查克拉的普通人啊?即使自己手下的白眼忍者,探查過後也是如此認為的。 “哼,鑒於你的無知,我原諒你的無理。如實回答,你接近人柱力的目的是什麽?” 聽著這命令般的話語,想來如果真的是什麽普通人的話怕已經被他拿住了吧?但自己是普通人嗎? “人柱力?是誰啊?”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應該知道的。” “我確實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知道!” “正因為我是不知道自己知道,所以我說我不知道。” …… 這一段古大俠風格的對話,當然不是他倆剛才說的。這是周助根據兩人之前眼神的交鋒,給不懂得大家翻譯的。而事實上,當周助問出人柱力是什麽的時候,團藏就死死地盯著他。片刻過後,他才解釋說道。 “鳴人。” “那小子啊,原來他還有人柱力這種外號啊?我和那小子可以說是一見如故了,可以說是兩個有趣的靈魂相互吸引力,並沒有什麽目的。” “那他實力不正常提升你又怎麽解釋?” “說來你可能不信,鳴人那小子雖然在忍者學校常年吊車尾,但他有絕強的體術實力,稍微訓練訓練就有中忍的實力。” 周助一臉真誠的說著瞎話。團藏額頭青筋暴跳,顯然是氣的不輕,隨後爆喝道。 “夠了!你這刁民真的好不老實,從剛剛到現在一句真話都沒說。不過沒關系,我想你一會兒會說的。” 說著他微微一笑,隨後拍了拍手,一個忍者直接推門而入,對團藏單膝跪地行禮。 “把他帶下去吧,問出他知道的一切事情。” “是!” 忍者冷聲說道,隨後站起身就想控制住周助。然而周助卻是閃身躲過了忍者伸過來的手,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攀上了那忍者的喉結,微微用力便將其擰斷了。 那忍者倒地掙扎了一會兒,便停止不動了。 團藏瞳孔一縮,剛才周助所展示出的速度,可不是尋常上忍所能擁有的。 “哎呀哎呀,真是太麻煩了。本來還想著再苟一苟的,沒想到你這老垃圾竟然會趁著木葉被別人進攻的時候對我這種小人物動手,想來不僅僅是我,其他的一些你所懷疑的對象應該都遭你毒手了吧?真的不愧是木葉毒瘤啊。” “你到底是什麽人。” 他的右手抓住了自己左臂的繃帶,一副戒備的樣子。 “不過啊,沒想到你這麽惜命的人,竟然身邊只有兩個護衛,其他人都去鏟除異己了嗎。” 說著,周助便閃身跳起。下一刻,一道苦無就穿過了他剛剛站著的位置,隨後一個忍者就出現在了那裡。 “啊,雖然想把你留給佐助,畢竟伊邪那岐我還挺想要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到了那時候我估計早就無敵了,沒必要留著你這麽個東西惡心自己。” 團藏環顧四周,這房間並不大,但他卻找不到周助的身影。隨後,這不大的房間竟然起霧了,團藏心裡一驚,厲聲喝道。 “無聲殺人術?你是霧忍村的忍者!” “隨你怎麽想,我是不打算跟死人解釋。” 霧氣漸濃,趁著還可以看見,團藏和那名忍者直接衝向了大門。只要出了門,這個術便不攻自破。 “對不起呦,此路不通。”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周助的人影就出現在了門外,雙手結印,隨後拍向了地面。 “土遁土流壁!” 一道土牆直接升起,直接將門堵死了。 “雕蟲小技。” 團藏手結了一個印,從口中吐出了一個風球。 “風遁真空玉!” 風球撞在土牆之上只打出來一道淺淺的小坑,並沒有如團藏想的那般直接擊碎。 就這一耽擱,迷霧已經充斥了整個屋子,能見度已經低到了極點。 “可惡!” 團藏暗罵一聲,同時也驚異於周助術式的強大,隨後便準備施展威力更強一點的忍術。然而,突然間,他就聽見了耳邊傳來了一聲慘叫。他立即戒備了起來,剛剛的聲音,正是他身邊的那名忍者,想來現在應該已經死於非命了。在有敵人環伺的情況下,再衝著這個土牆輸出顯然是不理智的。 在這種視覺受限的情況下,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寫輪眼竟毫無作用,這不禁讓他心裡有些打鼓。 不過,好在,自己的左臂上有著數顆的寫輪眼,只要封印解除掉,他就能利用信息差將對方反殺!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不盡如人意。 他剛結了一個印,右手臂便無聲無息間被斬斷了。 “什……” 團藏大駭,那手臂是他保命的底牌,現在竟然被斬斷了,那他該怎麽辦啊? 不過,沒等他再多想,一顆大好的頭顱便落了下來,一代梟雄團藏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身亡了。 濃霧漸漸散去,周助的身影漸漸出現。只見他右手拿著一把冰刀,冰刀上寒光凜冽,竟是一點血跡都沒有沾上。 看著團藏的無頭屍,周助臉色輕蔑,語氣中帶著譏笑說道。 “笑死了,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