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吃了第一口之後就沒有繼續再吃下去了。 直接付了錢離開了。 陳墨沒有回客棧的房間,而是來到了街上。 都來了靈域了,這哪能不逛逛。 陳墨沿著一條大路走,大路上,雖然已經傍晚,但是還有著許多擺攤的小販。 陳墨沒走多久,便看到許多小販開始收攤了。 古代的社會,除了煙花巷柳之地,應該就沒多少夜生活了。 “陳兄!” 陳墨正在大街上晃悠,突然背後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陳墨回頭看去,叫他的正是今天認識的路南。 “路兄?又見面了。” 陳墨笑著說道。 路南立馬激動的跑到了陳墨身邊,和路南一路的幾個公子哥都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兩人。 “陳兄你這是要去辦什麽事嗎?” “不是,只是初來乍到,想在清河城內逛逛。” “那陳兄你和我們一起吧,我們正打算去玩呢!” 路南眼睛一亮,提議道。 不得不說,路南這人心真大。 如果是善於心計之人,知道陳墨是城隍大人的後輩,要麽畢恭畢敬,要麽阿諛奉承。 像路南這種的絕對少見。 正好,陳墨就是比較喜歡這種。 他不是很喜歡別人對他畢恭畢敬或者阿諛奉承。 比較是受過我大華夏九年教育的人。 “行啊,那就勞煩路兄帶我在清河城內好好玩玩了。” 陳墨看著路南期待的目光,笑著答應了。 “太好了,來來來陳兄,我給你介紹一下我這幾個兄弟。” 路南拉著陳墨來到了原本和他一路的幾人面前。 “哥幾個,這位是我今日認識的一位兄弟,陳墨。” 陳墨看向幾人,微微作揖,“見過幾位兄台。” 這幾人,開始一一作揖自我介紹。 “陳兄好,在下白君。” “在下蘇秦。” “在下慶安。” 路南笑著看向了陳墨說道:“陳兄弟,我這哥幾個可都身份不一般,白君是慶城白氏的子弟,蘇秦是慶城蘇家的子弟,而慶安兄弟則是皇子。” 路南說到慶安的時候,湊到了陳墨耳邊小聲說著。 陳墨眼中露出一絲好奇,這小小的清河城內居然就遇到了大慶的皇子,還有慶城的世家子弟? “什麽皇子不皇子的,陳兄,你叫我慶安就行了。” 慶安笑著說道。 陳墨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幾位兄台也叫我陳墨就行了。” “行了行了,咱別聊了,春月樓的凝玉小姐可馬上就要開始奏琴了,我們快走吧。” 路南有幾分著急的說道。 “對對對,咱快走吧。” 說到這,白君也是有些著急了。 陳墨愣了一下,好家夥,你們原來是要去那種地方玩? 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不等陳墨說什麽,路南一隻手拉著陳墨,一隻手拉著慶安便跑起來了。 白君和蘇秦也立馬跑著跟上了。 路上,陳墨瞟了兩眼慶安。 他現在對大慶了解的很少很少,但是陳墨也不傻。 一個皇子,兩個慶城世家的子弟,不在慶城待著,而是跑到清河城來了,絕對不正常。 三人為什麽和路南攪合在一起了也是一件疑問。 很快,路南拉著兩人來到了一處極其熱鬧的樓下。 抬頭看去,只見牌匾上寫著春月樓三字。 都不用多說,陳墨就早猜到了這是什麽地方。 “路兄,我還小……” “陳兄,沒事,春月樓的姑娘隻賣藝,不賣身,不是那種煙花巷柳之地。” 路南拍了拍陳墨的肩膀說道。 “行吧……” 陳墨真不是自己想去的,實在是熱情難卻。 跟著三人,陳墨第一次來到了古代娛樂場所。 四人來到了二樓,二樓的位置比起一樓的位置要好上許多。 四人圍坐在了一團,路南和白君都是兩眼直直的瞪著中央的舞台。 現在還沒開始,舞台上都還沒有人,但是這不妨礙兩人盯著舞台。 蘇秦沒有去直接盯著舞台,但陳墨也看到了蘇秦時不時眼神就瞟了過去。 最後那位皇子,陳墨沒有去看他,但是陳墨達到王境之後,其感應能力很強,他已經幾次感應到慶安偷偷看自己了。 陳墨心中已經有了打量,這場偶遇可能不是真的偶遇了。 他今天來清河城這麽大動靜,身為皇子,慶安絕對得到了消息,因此陳墨會與三人相遇可能都不是緣分的原因了。 “通天老哥,幫個忙,幫我算一下大慶皇室現在的情況。” 對劇情什麽都不知道是真的煩,所以陳墨打算找外援了。 很快,陳墨腦海當中便多出來了一些對於大慶皇室的情況。 看完這些東西,陳墨頓時明白了為什麽慶安會出現在清河城了,更知道為什麽陳墨會和他們偶遇了。 大慶皇帝已經老了,下面的皇子已經暗地裡開始拉幫結派,積蓄力量了。 大慶皇子有十七個,但是擁有爭奪帝位的皇子一共就三人。 分別是大皇子、二皇子和七皇子。 慶安便是七皇子,慶安於一個月前來到的清河城。 目的有兩個,一是想招攬蘇清河,二是想順帶招攬清河路氏。 清河路氏雖然家族內連九階強者都沒有,但是清河路氏掌握著華雲府的糧食生意。 而華雲府又是大慶產糧最多的一個府,因此清河路氏還是很重要的。 慶安想要招攬蘇清河是假,想要招攬整個炎黃商會才是真啊。 只不過這小子還真當只有他自己一個聰明人了啊。 炎黃商會建立數百年,一直沒有歸屬過任何一個皇子皇帝的麾下,這一點就說明了一切,炎黃商會不會插手皇子之爭。 慶安這一個月的時間以來,想必也知道了蘇清河的態度知道了炎黃商會的態度,應該也準備放棄了,但是今天聽到蘇清河有後輩來了清河城,這慶安便心中怕是便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這些彎彎道道的,陳墨直接就猜的差不多了。 “來了來了,凝玉小姐出場了。” 路南有些激動的喊道。 不止路南激動,整個春月樓內都響起了一聲聲叫聲,叫的自然是凝玉這二字。 陳墨也是朝著舞台看了一眼。 一身材前凸後翹,戴著面紗的女子已經坐在了舞台中央,面前還放著一把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