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孩子!問你話呢!” “怎麽還不搭理人呢?”劉海中不滿的看向了郭世軒,看著郭世軒和周曉敏兩個人逐漸走遠的身影,自知無趣,也只能訕訕的閉住了嘴。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劉海中嘟囔著。 不過這個話也只能是說給他自己的聽了,郭世軒可是不會理會他。 他一邊往進走著,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這環境他還真是有點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世的電視劇看多了。 這個四合院所謂是情滿四合院,但是此情非彼情啊! 如果說他是“禽”滿四合院,那還差不多! 因為在這裡的人啊,真是各懷鬼胎! 人人的心裡都藏著自己的那點小九九,相互算計,要說他們是“禽”還真是不為過! 郭世軒一邊向著裡面走著,一邊在腦海裡思考著在自己印象中的四合院。 且不說別人,就剛剛自己和周曉敏遇到的那個二大爺劉海中,那就是一個小肚雞腸、陰險狡詐的人,一心就想著當官,結果自己的夢想還是破滅了。 這個老頭不光對待別人小心眼,就是對待自己的子女也是不例外的,最後鬧了個子女不孝,無人養老的悲慘下場。 而且差點就晚節不保了! 得知他的下場的郭世軒,心裡不禁為他感到一陣陣的悲哀。 二大爺是這樣,其他人也沒見得有多好,如果之前說對這個四合院還是有點期待的,那麽現在,他就是一點期待都沒有了,只剩下滿滿的擔憂。 如果當初就知道自己來的是這個四合院的話,那他還真要考慮一下了。 畢竟在這個環境裡面生活,對於自己和周曉敏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兒啊! 想到這裡,郭世軒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向著自己大伯留下來的房子趕去。 一分鍾之後,他和周曉敏兩個人站在了自己大伯留下來的房子前,打量著這間屋子。 兩個人的心思並不相同,郭世軒則是在看著周圍的環境,還有房子的情況,他倒是沒想起來,這進院子是當初誰的住所,現在自己卻住了進來。 而周曉敏則是在想著:“這京都不愧是京都啊!” “連這裡的房子都這麽的好看!” 她一想起來以後自己就要住在這裡,再也不用去住家裡面的那又老有破、夏天漏雨、冬天漏風的土房子了,她的嘴角就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觀察了幾十秒之後,郭世軒拿出了馬主任剛剛給自己的鑰匙,對著門上的大鐵鎖捅了進去。 哎? 怎麽插不進去了? 郭世軒連續開了幾下,卻發現自己連鎖孔都插不進去。 這是怎麽回事兒? 這就是馬主任給自己的鑰匙啊! 沒錯啊! 這把鑰匙一直在她那裡放著,怎麽會打不開門鎖呢? 郭世軒百思不得其解,不應該啊! 馬主任不會騙自己的,她說是這把鑰匙,那怎麽會打不開門呢? 難道她給自己的房門鑰匙不是這一間的? 那不是這一間房的就只能是另一間房子了。 不過如果這把鑰匙只能打開另一間房門的話,那這間房門又該怎麽辦呢? 郭世軒帶著疑惑走到了另一間房門前,又對著另一間房子的鎖孔插了進去。 還是打不開! 真是奇了怪了,這大伯留下來的鑰匙,居然打不開大伯家的門。 這是怎麽回事? 就在郭世軒剛剛拿起來掛在房門上的鎖子查看情況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聲爆喝,把他和周曉敏兩個人同時都嚇得一激靈。 “喂!你們兩個人在幹什麽?” “在我家門口站著做什麽?” “抓賊啦!咱們院子裡進小偷了!” 郭世軒和周曉敏的背後傳來的河東獅吼,讓兩個人不由得轉身去看。 只見他們的身後站著一個又矮又胖的女人,正怒氣衝衝的瞪著他們兩個人,好像是一副要吃了他們的樣子。 咦? 怎麽是她? 這個人郭世軒可是異常的熟悉,她就是自己在前世中電視劇裡最討厭的女人之一,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 還沒等郭世軒反應過來,賈張氏雙手叉著腰,扯著嗓子大聲吼道:“你們快住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麽能容得你們在這裡撒野。” “快來人啊。有人要搶我家東西了!” 賈張氏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在呼喊著街坊四鄰出來抓賊。 這會兒正是大中午,除了在廠裡工作的人,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在家裡休息,聽到院子裡有人喊著抓賊,各家人紛紛騷動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就往外衝。 郭世軒臉色一變,他重新從兜裡翻找出來馬主任給他的地址,再對應一下自己面前的房子。 沒錯,就是這裡! 明明是自己大伯家,怎麽就變成她賈張氏的家! 這女人怕不是老糊塗了吧。 “停!別再喊了,大中午的叫什麽呀?” “這怎麽就是你家了,這明明就是我家,地址上寫的清清楚楚的,你看!”郭世軒把自己手裡馬主任開給自己的地址遞給了賈張氏,看來不把這個臭婆娘擺平自己是沒有辦法好好進這個門了。 “寫什麽寫?我又不認識字!這就是我家,怎麽就成你家了,我認識你是誰呀?” “我在這裡住了多少年了,怎麽突然就成你家了?你不是小偷是什麽?”賈張氏一把就扯過郭世軒手裡的那張紙看了一眼之後就把那張紙團成一團。 臥槽! 自己怎麽忘了這茬事了? 這老娘們不認識字啊! 這和她說什麽不是白搭? 郭世軒有些欲哭無淚,現在自己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就在這時候,這四合院裡的眾人也都紛紛的從自己家裡跑了出來,不管是前面的還是後面的,都集中在了這裡,眾人將賈張氏和郭世軒、周曉敏緊緊的圍在中間。 眾人看著和賈張氏對峙的郭世軒和周曉敏二人,紛紛指指點點,他們也認為這裡就是賈張氏的家,畢竟鄰裡鄰居都住了多少年了,這一點他們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