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就你那樣子,還比人家更帥?幹啥啥不行,吹牛第一名。”聽到這些男同學的言論,站在旁邊的女生,輕呸一口,不屑說道。 “你!”那名男生有些生氣。 “你什麽你,你本來就沒有人家帥!”女生白了那名男生一眼,朝著艾莉兒走了過去,關切地問道:“艾莉兒,你沒事吧?” “沒事。”艾莉兒回應了她一聲,她的表情,早已經從剛才的淒然,變成了興奮! 還在擔心艾莉兒的少女,絕對沒有想到,此時艾莉兒的腦海中,想的竟然是:“哇!居然真的有第三者插足!太準了! 巫女姐姐,我真的找到了我的意中人了,和你的預言,真的一模一樣! 我一定會謹遵你預言中的指示,度過以後的那些淒慘、艱難、狗血的愛情之路。 然後在生死離別之後,得到最終的歸屬的!” …… “阿嚏!” 此時,千萬位面之外,一位換上了比基尼,躺在海邊沙灘上享受日光浴的巫女,又打了一個噴嚏。 “誰特麽的又想我了!不就是老娘長得漂亮了點麽!狗東西,整天想,一點休閑時間都沒有了!” 她拿起旁邊的一罐飲料,豪飲一口。 然後看了看丟在一旁的通訊器,瞥了一眼編輯催稿的信息,呸了一聲說道:“呸!催催催!整天就知道催,再催小心老娘下次直接把女主角給寫死!” …… 一瞬間,頭腦還有些發熱的艾莉兒,瞬間感覺遍體生寒,一個冷顫,清醒了過來。 …… 實驗樓的一處辦公室裡,安德烈正瑟瑟發抖地站在暴怒的瑞琪兒對面,眼觀鼻鼻觀心,大氣都不敢出。 瑞琪兒看著自己這個侄兒,也是感覺頭疼的很,她用纖小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覺得,再這麽揍下去,安德烈估計都被揍出抗性來了,以後再揍,可能就沒有多大效果了。 “唉!”她歎了口氣,暫時將怎麽處理安德烈的事情,給放到了一邊。 看向了,剛才各個實驗室的負責老師,帶過來的文件。 瑞琪兒揮了揮手,對還在瑟瑟發抖的安德烈說道:“過來,幫我把這些文件處理一下。” “好!” 刷的一下,安德烈就蹦了過來,簡直積極到了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瑞琪兒給了他一個白眼,將一堆統計文件,全都丟給了他。 文件飛到半空中的時候,一張統計表從文件夾之中,掉了出來。 瑞琪兒皺了皺眉,站了起來,小手一招,把統計表拿到手中看了一眼。 隨即,她的眼睛就眯了起來,有些難以置信說道:“艾莉兒竟然輸了?她的大王章魚,竟然在第一輪就落敗了?這一屆的學生這麽強?” 她仔細看向了那張表,輕聲讀道:“獲勝者,高一十七班,林凡。” “十七班,林凡?”瑞琪沉吟了片刻:“是之前小薇薇她們班的那名學生?” 還在整理資料的安德烈,聽到林凡這兩個字之後,頓時來了精神,“姑!林凡我認識!林凡我認識!就是昨天贏了白玩卡的那個人!” “嗯?”瑞琪兒皺起了眉頭,眯起眼睛看向了安德烈。 安德烈捂住了嘴,拍了拍自己小臉蛋說道:“咳咳……不……不是,是我和他比較熟,他有兩隻六階的龍,他打贏那條精神不正常的人魚,是很正常的事情!” 瑞琪兒瞪了精神亢奮,就快要手舞足蹈的安德烈一眼。 然後仔細看了一下手中的統計表,對安德烈說道:“把這一場的比賽錄像找出來,我要看一下。” “好嘞!”安德烈屁顛屁顛的把文件裡面,林凡和艾莉兒神域戰爭的錄像,給翻了出來。 然後雙手奉上,十分鄭重地交到了自己姑姑的手裡。 瑞琪兒拿過存儲設備,伸手一揮,一道淡藍色光幕,出現在了辦公室裡面。 所有的戰鬥景象,重新在虛空之中,重新演繹了一遍,精確到微粒的細節,沒有絲毫的缺漏,十分完美。 安德烈看著眼前的景象,嘖嘖讚歎:“臥槽!怎麽一晚上沒見,林凡這家夥的蜥蜴人,又變強了不少?” “這個嗶是不睡覺,沒日沒夜的整天呆在神域裡面,瘋狂培養他的信徒麽?” 瑞琪兒聽到他的聲音,更生氣了,“認真看!給你這麽好的資源,結果差點在班級預選的時候,差點就被人給碾壓了!” 瑞琪兒雙手抱胸,氣憤說道:“你看看人家!蜥蜴人這種本來沒有第二形態的初始生物,都能進化到這程度! 你的欲天使,除了身材被你改得奇形怪狀的之外,還有什麽進化過了?” “沒有奇形怪狀!咳咳……只是稍微大了一點……點而已。”安德烈小聲嘟囔了一句。 “還敢頂嘴?整天就知道往那些地方瞎跑!下次再敢弄出這些事情,回去就把你關進虛無深淵去!”瑞琪兒嬌小的身體,差點被安德烈這一句話氣得冒煙,就差當場動手了。 安德烈頓時噤聲,大氣不敢出。 虛無深淵那種,沒有重量,沒有光線,一片漆黑,沒人說話,一天時間被拉長到一百年的地方,他可不敢進去嘗試一下,到底好不好玩。 會瘋掉的! 看到安德烈終於又老實了,瑞琪兒才勉強消了氣,轉頭看向了戰場之中的畫面。 直到最後,她看到白衣少女,一道聖光秒殺大王章魚的時候,她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然後打開了抽屜,拿出筆簽了一份文件。 一邊簽字,一邊著對安德烈說道:“你去告訴一下你這位朋友,接下來的幾場比賽,他不用參加了。他直接晉級四強,等幾天后再來學校參加比賽吧。” “以他的實力,如果去參加前面的比賽,會有些影響其他人的信心的。” 安德頓時烈喜笑顏開,諂媚說道:“那我可以走了?” “滾吧!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再胡鬧,以後有你好看的!”瑞琪兒不耐煩地朝他揮了揮手。 “好嘞!” “等等!再幫我帶一份禮物給他,就說是我之前欠他的。” “嗯?啥情況?”安德烈瞬間變成了迷惑臉,“姑,你不是不認識他麽?怎麽欠他東西了?” “我的事要你來問?我說的話你聽著就行!” “咳……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