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神将马超

第六十三回嫁衣神功
  馬超從城裡出來,回到營中,剛忙完了,親兵來了,說在賊軍中救了一個人,他要見您,馬超一聽,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把他請進來吧!”親兵領命下去了,時間不長,帶了一個文弱的青年人進來了。馬超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這個年青人長的很瘦,削瘦的臉頰,個頭兒不高,七尺左右,兩道濃眉,一對大眼,青巾包頭,身上的袍子很破舊了,看來在賊兵這裡遭了不少的罪,這個人進來了抬頭看了看馬超,也不行禮,開口問道:“你就是馬超馬孟起嗎?”親兵喝道:“大膽,見了我家將軍還不跪下!”馬超把手一擺,製止了親兵,說道:“在下正是馬超,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
說著伸手讓坐,這位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說道:“我乃無終田疇,聽人說救我的是扶風馬超,所以就想來看看傳說中的馬超到底長什麽樣子!”馬超呵呵笑了一聲,說道:“我有什麽好看的,不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嘛!”田疇聽完了這話反倒是愣住了,看著馬超直眨眼。
田疇田子泰,右北平無終人,是一個很有才的人,史上曹操征烏丸的時候給曹操出了不少的主意,最後曹操封官他不乾,死的時候剛剛四十六歲,他生於公元169年,到今年正好二十歲了。他早就聽人說話這個馬超如何如果的聰明,特別是他認識王烈,聽王烈把馬超吹的如何如何,心裡頭很不服氣,他比自己還小上很多呢,有那麽厲害嗎?這次一
聽說救他的是馬超,所以就想來見見他。
一來先故意一副二百五的樣子,想看看馬超什麽反應,沒想到馬超的回答讓他有找不著北的感覺,馬超一聽他是田疇,自然知道他是個人才,早就留上意了,再說他本來就對那些虛禮不是很在乎,田疇的無禮他自然不會往心裡去,見田疇不錯眼珠的看著他,於是馬超清咳了一聲,說道:“田先生,超不好男風,請你不要如此看我!”
田疇聽了鼻子差點兒沒氣歪了,這個馬超想什麽呢,於是吼道:“疇也不好男風!!”馬超故作一臉不信地說道:“真的?”田疇氣急敗壞的說道:“當然!”馬超說道:“那你為什麽不錯眼珠的盯著我看!”田疇臉都綠了,這還真不好解釋,哼道:“你見不得人啊!”馬超說道:“當然不是,但是我不習慣被一個男人那樣看,特別是一個好男風的男人!”田疇都快哭了:“我說過了,我也不好男風!”
馬超連忙說道:“哎呀,對對對,你不好男風!”說著離他遠遠的,故意伸著脖子小聲說道:“你放心,我不給你傳出去的,只是你別找我就可以了,我帳下有個叫典韋的很不錯,回頭我介紹給你認識!”正說著呢,帳門兒一開,典韋從外面走進來了,說道:“主公,你叫我嗎?”田疇扭頭一看典韋——“鬼啊!”兩眼一翻,死過去了!
典韋急忙把他接住,說道:“醒醒,醒醒!主公,他這是怎麽了?”馬超說道:“他被賊兵捉來受盡了苦難,被你一嚇就嚇死過去了,沒關系,你把他放到床上就行了。”典韋應命把田疇放到馬超的床上,馬超問道:“老典,你來找
我有事嗎?”典韋嘿嘿笑著摸了摸腦袋,說道:“主公,俺的酒喝完了,你這裡還有沒有啊?”馬超指了指帳角,說道:“就只剩下一壺了,都給你吧!”典韋衝著馬超拋了個知音的媚笑,說道:“俺就知道主公疼俺!”說著奔那一囊酒去了,馬超心裡一陣惡寒,有種想吐的感覺。
當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上,田疇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四下一打量,嗯?這好像是中軍大帳啊,我怎麽睡在這裡啊?往身上一看,身上蓋著被子,還是兩床,現在是十二月底了,天寒地凍的,所以馬超給他蓋了兩床被子。田疇一骨碌爬起來,穿上鞋下了地,大帳裡沒人,就聽到帳外吼聲震天,田疇推開帳門走出去了。
影影綽綽的就見有長長的一隊軍兵正在一圈圈兒的跑著,嘴裡頭吼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打起精神,再來一次!”等到他們跑進了,田疇定睛一看,為首的一個正是馬超,他身後跟著那個活鬼,想想馬超昨天晚上的話,田疇一陣惡寒,興好自己不好男風,要不然把這個家夥介紹給自己!
見田疇醒了,馬超點手招呼他跟著過去跑,田疇略一猶豫,一撩袍子跟著跑上去了,馬超邊跑邊說道:“田先生,昨晚睡的好吧?”田疇邊跑邊說:“好…啊!多謝…將…軍了!”馬超說道:“不必客氣,你我年歲差不多,你就叫我孟起就行了,你的表字是什麽?”跑了幾十步田疇也活動開了,他也不是個文弱的書生,《三國志》上寫的清楚,田疇好讀書,善擊劍,你別看他瘦,渾身全是疙瘩肉。
“疇表字子泰,將軍叫我子泰叫行了!”田疇一邊兒跑一邊兒回答,兩個人邊跑邊聊,馬超明白了,原來田疇在當地也算是名人了,張純準備讓他當自己的行軍主簿,田疇不從,結果就被張純給抓起來了,田疇和馬超這麽一聊,暗自吃驚,這個馬超太不簡單了,博古通今,天文地理無一不知,諸子百家無一不曉,再加上先前王烈的大力推薦,就起了投效之心了。
他們邊跑邊聊,田疇畢竟不是武將,幾圈兒下來就不行了,連齁嘍帶喘,腳底下也不太利索了,馬超說道:“子泰兄,累了就不要跑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典韋!”後面典韋大吼一聲:“在——呀!”再看田疇,兩腿撒開一溜煙就跑沒影兒了,馬超一看,說道:“子泰兄,田先生,老典,快把他追回來!”典韋領命從後面兜著屁股就追,田疇一看玩兒了命的跑,兩個人一圈圈兒的就跑開了,三軍一看全都停下來看他們兩,到了最後田疇實在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在地下,把頭一低,我認命了!
典韋過來跟抓小雞子似的把他抓起來放到肩上,用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說道:“瞧你這點兒出息,跑啥呀,你不想想,你跑的了嗎,走吧,跟我回吧,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了!”田疇覺著心裡頭髮苦,嘴裡頭髮堵,死的心都有了,看來今天是難逃此劫了。
吃完了飯,田疇跪倒在地,投效了馬超了,馬超非常高興,說道:“子泰,我現在正在用人之時,你看,現在我們只有三千人,加上公孫伯圭的人也只不過有三萬多人,可是
降卒就有七萬多人,我打算這樣這樣這樣辦,這樣呢,這些人就能根著咱們走了,你看怎麽樣?”田疇聽了兩眼放光,這個馬超怎麽合計的,這個主意太好了,連連點頭,說道:“主公,此計大佳,不但此次可以如此行事,以後每戰所獲降卒皆可照此辦理!”
馬超聽了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做吧!田疇聽令!”田疇跪倒在地,馬超說道:“今暫令你為兵曹從事,所有降卒盡皆歸於調教!”田疇伏地唱道:“謝主公厚恩,田疇尊令!”馬超把田疇扶起來,說道:“子泰,記住嘍,以後在軍中隻行軍禮,不行跪禮!”說著敬了一個軍禮,什麽樣兒的軍禮啊田疇領命下去了。
馬超的主意說白了很簡單
然後再找一批人來宣傳馬超如何如何的仁義,什麽眾生平等啊,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啊,人挪活樹挪死啊,結果十天以後,這
七萬多人有六萬八願意跟著馬超走了,讓田疇大呼奇跡!
你別看這裡是六萬多人,可是他們的家裡可還有不少人呢,等到馬超走的時候他們的家眷都跟著,這可就不知有多少人了,與此同時,經過這十來天的時間,幽州遍地傳唱著:“說西涼,道西涼,去了西涼不納糧,有飯吃,有衣穿,到了西涼不再受熬煎。…”無數的民眾攜兒帶女逃往涼州方向。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公孫瓚這些日子正在操練著他的人馬呢,馬超同意讓他整軍十日,這讓他很是高興,他不知道的是,不知不覺之間,他的嫁衣神功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等到他醒悟的時候,恐怕黃瓜菜都涼了,過了十幾天的時間,公孫瓚覺著兵兵們都修整的差不多了,吩咐一聲:“來人,有請馬將軍進城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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