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楊士奇死後,宦官王振開始專權,估計朱祁鎮眼中,楊士奇還沒王振親切。 楊榮和楊溥,一個有才識,一個有雅操。 不過楊榮和楊溥平時為人謹慎,雖然三楊的名聲很有名,他們也戒驕戒躁,為人和氣。 深得宣宗的喜愛。 不過就算三楊的能力有多出眾,他們對於朱祁鎮的重要性,遠沒有王振高! 王振雖然是一介宦官,但是深得朱祁鎮寵愛。 不然朱祁鎮也不會聽信王振的外出禦敵,禦駕親征。 王振也不可能,因為王振讓朱祁鎮被敵軍俘獲,丟失了皇帝的位置。 這個想要讓朱祁鎮耗費精力財力救活的人到底是誰呢? 秦澤教授拿著放大鏡一個一個器皿去看,想要從裡面找到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一旁的黑蛇隊也對考古隊做的事產生的濃重的興趣,不過他們只是看看。 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大老粗,生怕拿在手裡就壞了,這些可都是文物啊,要是能找出什麽不為人知的歷史辛密,龍國的歷史就能有一個大的進步! 煉丹房裡的所有東西上都畫著一隻老虎,不過和軍隊威嚴莊重的老虎不一樣的是,這些老虎都是在玩樂之中。 不管是在奔跑還是在跳躍,周圍都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 也不像是成年的老虎,倒像是一隻幼年的老虎一樣。 “秦教授,你知道為什麽要把龍用鎖鏈鎖住嗎?” 晴晴已經放下了那個青銅小鼎,不再去碰其他的東西。 秦澤教授看到晴晴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的身後還有一架攝影機。 秦澤教授放下手中的青銅器,面對著鏡頭回答。 “這個還不確定是為什麽,就目前的條件而言,我無法判斷這是為什麽,或者是有什麽意義。” “秦教授,我發現這裡的東西很多都是青銅器,眾所周知,朱祁鎮的父親朱瞻基的年代,陶瓷非常有名,但是這裡為什麽都用笨重的青銅器呢?” 這一下把秦澤教授問住了。 秦澤教授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墓非常奇怪,從我們進入這個墓開始,這個墓就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 “史前已經滅絕的鄧氏魚重現人間,幾百年不進食依舊存活的屍蟞,還有能控制屍體攻擊人的烏蟲。” “這些都是我們所沒有見過的未知生物。” “朱祁鎮這個人,有太多的秘密等待我們去挖掘!” 聽到這句話,張若懷已經快膩歪了。 秦澤教授,你敢不敢大膽點,你能不能大膽的猜一下這個說不定是朱祁鎮的弟弟朱祁鈺的墓呢! 只不過張若懷還是沒有打算直接告訴考古隊墓主的信息。 既然是考古隊,就要自己去挖掘去探索,自己直接告訴他們答案是個怎麽回事。 還是等著看他們什麽時候能醒悟這是朱祁鈺的墓吧。 因為朱祁鎮和朱祁鈺兩位皇帝的時間靠得實在是太近了,除非有十分詳細的資料在裡面,不然他們應該不會想到這是那個只在位八年的朱祁鈺的墓。 畢竟他們的想法會受到之前出土的文獻的誤導。 可是之前出土的文獻大多數是史官寫的,史官寫的東西還不得是皇帝讓他寫,所以我們看到的歷史,是那些皇帝想讓我們所看到的。 另一邊秦澤教授已經整理好了煉丹房的陪葬品。 “我們繼續前進!” 秦澤教授發布了指令。 “但是秦教授,這裡有三扇門哎!” 晴晴指著周圍的三扇門說道。 左右邊各一扇門,對面也有一扇門。 “我們先去對面的那扇門,一會再來開這兩扇門。” 秦教授想了一下說道。 反正都是要打開的,早一點遲一點又有什麽關系呢。 “這個門和剛才的一樣,把上面青銅磚拿下來吧。” 小張和那些考古隊員一擁而上,一人一塊,將那些青銅磚拿了下來。 到處尋找空心的地方。 “秦教授,好像沒有啊?” “不可能,再仔細敲敲!” 張若懷看著這個門,不禁汗顏,朱祁鈺這人也太聰明了,密室逃脫不是你設計的我不玩! 【這個門得拚圖.】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門上,沒人注意到直播間的一道金色彈幕。 【窩草,朱祁鎮可真會玩!】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這他麽誰想得到啊!】 【考古隊好像沒有看到這個消息,還在敲。】 【胡教授有沒有看直播!給秦教授打個電話啊!】 【這個墓真的是我見過最牛逼的一個了,沒有之一。】 【以前考古隊都是這麽難的嗎?】 【不是,我也是學考古的,有幸下過幾次墓,合著比起來,簡直就跟回家一樣。】 【這才叫挖墳啊.】 “滴滴滴” 就在秦澤教授不信邪自己上去敲的時候,通訊器響了。 秦澤教授接通通訊器,胡教授的聲音立刻從裡面傳了出來。 “秦教授!快看直播間!” “虛懷若谷先生先生說這個拚圖要拚的!” 什麽玩意! 這個拚圖又要拚了? 玩我呢? 搞我心態呢? 因為胡天教授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晴晴剛好站在秦澤教授的身後,好巧不巧的聽到了。 於是立刻跑到了另一個直播隊員身邊,拿起後台來看。 一個金光閃閃的彈幕漂浮在一眾彈幕的上面。 【這個門得拚圖.】 秦澤教授也剛好來到了晴晴的身邊,看到了id為虛懷若谷的金閃閃的彈幕。 秦澤教授現在的內心可以說得上是欲哭無淚。 第一次發現考古這麽累,原來這才是考古。 以前那不跟回家拿東西一樣嗎? 這麽大的拚圖,得拚到上面時候啊! 想回家. 之前拚好了的青銅磚告訴我不用拚,現在的青銅磚又告訴我,要拚。 看著秦澤教授的表情,各位考古隊員也知道答案了。 “我快要瘋了,這是我下過最難得一次墓了!” “我想哭,但是我又哭不出來。” “原來下墓這麽難,我想回家了啊!” “朱祁鎮是不是太變態了。” “你說他小時候是不是受過什麽刺激,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麽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