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場面又陷入了尷尬中。 這時,徐依嬌說話了:“你該不會是為了不喝酒故意騙人的吧,我怎麽沒聽說你感冒了呢?” “呵。”白茶冷笑一聲:“這位小姐,我和你熟嗎?我感冒沒感冒你又知道了?” “白小姐,不就是陪我們喝杯酒嗎?你要不願意就算了,何必說謊騙我們呢,我們又不是什麽不講理的人,搞得這麽難看。” 白茶心裡呵呵,我一開始就說我喝不了酒了,你不還是在逼我喝,還說我搞得難看,這難看的事不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嗎? “又沒有把你怎麽樣,不過喝個酒都不願意,這飯吃的還有什麽意思。” “陳來呀,你這演員選的不行呀,誰給你塞進來的呀,只看臉了嗎?” 那些個老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用委婉的話把白茶說成了千古罪人。 白茶直接拿出包裡的頭孢甩在桌子上,她也沒有感冒,就是習慣以這個來拒絕喝酒,有些人就是會不停的勸酒,沒上升到生命威脅,他們都不當回事兒。 “這樣,你們一人吃一個,我就陪你們喝到天亮。” 老總們安靜了,這頭孢配酒,說走就走呀,這酒喝下去,估計得直接聯系殯儀館來收屍了吧! “白小姐看來是真感冒了呀,那就不要喝酒了,對身體不好,你看我們剛才也是聽徐依嬌瞎扯一通,誤會你了。”方萬達打圓場到,直接把徐依嬌拖出來擋槍了。 徐依嬌氣的臉色發黑。 “好了好了,我們繼續吃飯吧!” 氣氛緩和了下來,後面方萬達喝多了,借著酒勁一直摸白茶的腿,白茶很慶幸自己穿了長褲。 方萬達手一身過來,白茶就往旁邊躲,還不小心碰到了路年的腿。 路年回過頭看著白茶,白茶尷尬的笑了一下。 後面連著碰到了好幾次,路年以為白茶在勾引他,臉色陰沉又嫌棄的看了眼白茶。 白茶心裡委屈極了,我也沒辦法呀,旁邊有一個鹹豬手。 方萬達摸了幾次也沒摸到白茶,一氣之下伸手一把攬過了白茶的腰。 “小寶貝兒,你身上好香呀?今晚和我回去嗎?” 他聲音小小的,在白茶的耳邊說,看起來非常曖昧,徐依嬌抬起手機就拍下了這一幕,以後總有派上用場的時候。 白茶趕忙推開方萬達:“方總,你喝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方萬達依舊往上湊:“你陪我回去,以後你想演什麽都可以。” 白茶嫌棄的撇開方萬達的手,可他還是不死心的一直往上湊。 雙手閑不住的摸腰摸腿還想抹胸。 白茶擋都擋不住,然後湊近方萬達說了句:“方總,你把我身上的火都撩起來了,我先去衛生間了,在那裡等你哦。” 白茶假裝嬌羞的說著,然後對著方萬達拋了個媚眼,起身對著其他人說了句:“不好意思,先去趟衛生間。” 方萬達也跟了上去,在場人都心照不宣。 路年皺著眉看著,剛還在撩撥自己,現在卻跟別人走了,還真是不檢點。 梁宴其著實驚訝了,沒想到她還真是那樣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呀! 白茶在前面走著,方萬達一直在後面追。 “小寶貝兒,等等我呀,小寶兒。” 到了衛生間,白茶一進去就檢查了衛生間有沒有其他的人,沒有人在,白茶轉過身,笑著迎接著方萬達,方萬達一臉肥肉堆著,色迷迷的看著白茶。 “方總,把門關了吧!” 白茶眼神示意了一下,方萬達迫不及待的把廁所的大門給關了,還在旁邊放了個維修中的牌子。 “小寶貝兒,我來了。” “呵。”白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白茶把方萬達帶進了廁所的隔間裡,方萬達正貪婪等著白茶進來的時候,眼看著白茶去旁邊拿起了掃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茶掄起掃把就往他身上砸去,方萬達疼的嗷嗷直叫,白茶不傷要害的一直打,但終歸還是收了點。 白茶把掃把歸還到原位,在方萬達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一桶水直接潑了下來。 “是要解約賠錢還是上法院你看著來,不過你應該也不好意思說出去吧!華春苑那天我也看到你了,今天剛見到的時候沒記起來,但你跟徐小姐站一起的時候我記起來了,沒記錯的話,徐小姐也是你的小三吧,還有,白家不比你方家差,有白家在,我打完就不怕你來找事,不過你也要慶幸有白家在,要是沒有白家在,我就不會給你來找事兒的機會。” 照往常,她一定會打的他幾個月下不來床,但畢竟她現在算是白家的女兒,還是不能給白家惹事兒。 說完,白茶有些嫌棄的洗了個手,還用洗手液搓了兩遍,烘幹了才回到包間。 大家見回來只有白茶一個人,疑惑了。 這麽快就完事了?方總呢? “方總呢?他沒回來嗎?”一老總問。 白茶聳肩:“不知道呀,我沒見到他。” “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 “沒有啊,我沒看見他呀!”白茶矢口否認。 梁宴其若有所思的看著白茶。 後來方萬達沒有回來過,白茶樂得自在,吃的更加歡快了。 路年看著旁邊得人一直在吃,嘴都沒停過。 她還是個女藝人嗎?這麽油的東西都敢吃。 她吃的很專心,根本不知道場面已經發展到哪一步了,反正最後飯局結束的時候,徐依嬌上了一個老總的車,還有一個女演員上了另一個老總的車,白茶孤獨的站在路邊準備打車回去。 梁宴其不顧助理的反對邀請白茶上了自己的車:“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我們也是一個酒店的,順路。” “好吧,謝謝啊。” 白茶上了車,助理一直嫌棄的注視著她,梁宴其也一直看著她。 “怎麽了嗎?我臉上有東西?” 梁宴其支支吾吾的說:“其實,剛剛,在廁所裡,我都聽到了。” “嗯?我檢查過了呀,你不在廁所呀?” “我當然不會在女廁所呀!”梁宴其聲音都大了。 “我在對門的男廁所。” “哦哦,這樣啊,那你不要說出去呀,替我保密可以嗎?” “哪件事呀?” 梁宴其問,是打人的事,還是她是白家女兒的事呢? “全部吧!”白茶說。 梁宴其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那你怎麽不給自己找個助理呢?” 白茶梗塞,這要怎麽說呢,雖然我是世家女兒,但一貧如洗,說出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出來自力更生,打拚一下事業嘛,哪能總靠家裡。”白茶裝模作樣的說。 因為這一句話,白茶的形象在梁宴其心裡更加高大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