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美人谋略

又名:《彻骨寒梅扑面香》开始柳凝梅不知道怎么才能征服少帅大人,少帅大人面冷心骚:来撩我啊,撩到就是你的。后来世人都说少帅把个妖精宠得上天入地。 “少帅,有人说夫人是个谎话精。”“哦?她撒什么慌了?”“夫人说她大仇得报,一点也没有靠少帅你的帮忙。”“立刻去告诉所有人,我能打胜仗,收失地,都是靠夫人得来的。”“夫人还说……她在英国有个情人,待她长发及腰就去找她的情人。”“立刻去……把夫人的头发剪了”。该死的女人,不调.教一下还真要上天了。 前期复仇、言情并行,过程中人物成长,后期医治、创业、保家卫国、英雄主义正能量满满,已有几十万字存稿不弃文。群号:109753593

作家 坤华 分類 综合其他 | 67萬字 | 224章
第六十九章收网第1步
事情到了這裡,再繼續僵持下去對她們沒有任何好處,她們鬥不過她這個腹黑的兒子。
  夜夫人眼眸微轉,笑著對鍾麗紅說,“既然真的是誤會,那麽今天就到這裡吧,麗紅你也不用覺得委屈,一枚戒子而已,我夜家有的是,回去我送你十枚八枚更大鑽石的。”
  這算是給鍾家母女的台階下,鍾家母女不再說話。
  三個女人壓抑著鬱悶,不甘地離開。
  出了典當行,鍾麗紅氣得流下了眼淚。
  鍾夫人心疼女兒,便說,“夜夫人,你說,我們麗紅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不受那卑賤丫頭的氣,我們家的女兒,怎麽說也是市長千金,被一個糟粕的童養媳欺負,我這做娘的,心裡過不去啊!”
  夜夫人一副淡然地表情,“麗紅啊,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有君臨為她撐腰,我們就先忍一忍,要不了多久,君臨就要去玉北帶兵打仗了,等他一走,我們有三百六十招可以對付那丫頭,招招讓她跪地求饒,就算想讓她死,也只是踩死隻螞蟻的事兒。”
  鍾麗紅一聽這話,立刻抹著眼角的眼淚喜笑顏開,“真的啊,還是夜姨母想得周到,我都聽夜姨母的。”
  鍾夫人臉色也好了很多。
  典當行大廳裡只剩下柳凝梅和夜君臨時,柳凝梅從夜君臨的身上下來。
  她目光深切地對他說,“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並且這次都沒用我求。”
  夜君臨唇角微末地勾了勾,目光意味深長,“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似乎一刻都離不開我了,只要離開一會兒,就出事,如果我今天不來,你要怎麽脫身?”
  柳凝梅緊抿著紅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小聲嘀咕,“你若不來,我還要再費些周折,不過……”
  她突然一臉疑惑,“你什麽時候在我的戒子上刻了‘盈’字的?”
  刻得還挺好的,剛才他拿著戒子說這事的時候,她也看見了。
  夜君臨淡漠地回,“昨晚。”
  沒錯,昨晚她睡著了,他看到戒子時,就想到她密下戒子定然是想要換錢的,可鍾家母女一定會盯著她,所以,他提前在戒子上刻了字,這樣,不管他是不是在她身邊,她都有了獲勝的機會。
  這時柳凝梅也想到了他的提前預知,以及他的精準舉動。
  他不但智慧過人,還為她著想。
  她的眼圈突然就紅了,是真的有點感動,兩人的交易能做到這種地步,絕對是意外驚喜。
  無意間掃到自己手上的“鴿子蛋”,她立刻拿了下來。
  “這枚更大的戒子我不能再收下,這太貴重了。”
  她的臉色有點情不自禁的紅。
  他為什麽會隨身攜帶一枚這麽大的鑽石戒子?難道是專門為她準備的嗎這太不符合邏輯了吧?
  心裡很異樣,卻想不明白,也不敢妄自自作多情。
  夜君臨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你想多了……”
  心裡一涼,就知道是這樣,但臉上依然保持著風度般地笑。
  “那戒子是我剛才在門口地攤兒上買的,五塊錢民國幣。”
  他嘴角勾著看好戲地笑。
  她翻白眼瞪他,心裡卻很複雜,說不清,期待他送她真的鑽石戒子?並不是,如今這個戒子是假的,她也沒有多難過,可就是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
  伸手看了眼手指上的戒子,閃閃發光,又大又好看,看起來比五萬塊的鑽戒還漂亮。
  “既然你這麽說,這戒子我就收下了,我挺喜歡的。”
  夜君臨看著她好像真的挺喜歡這枚戒子,目光突然也變得晦澀了幾分,但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柳凝梅一邊欣賞戒子,一邊說,“等我把最近的事忙完了,也送你一個大禮,你一定會喜歡的。”
  這算是她對他真正表達謝意的意思。
  夜君臨聽到“大禮”兩字就雙眸放亮,他很想問,是不是跟軍事圖有關的,可又不想表現得那麽明顯,好像他會幫她,就是為了從她那拿好處。
  可他不是為了從她那拿好處,又是為了什麽呢?
  “不是急著用錢嗎?還不快去兌換。”一時沒想明白的夜君臨,快速轉移了話題。
  典當行老板和夥計見危險解除了,便走了出來。
  柳凝梅立刻把鍾麗紅那枚戒子給老板,老板拿了三萬塊錢給她。
  拿到錢後的柳凝梅,深深松了口氣,她現在真的太需要這筆錢了,鍾麗紅陷害她的詭計,對她來說,那就如同是一場及時雨。
  如果沒有這筆錢,她的報仇大業可能就要終止了,當然,她也可以找夜君臨借,可是,那會讓她丟掉尊嚴。
  現在雖然是偷密了鍾麗紅的戒子,可面對她們那些想害自己的人,跟報仇比起來,她心裡的那一點愧疚感,完全被淹沒了。
  “我還有事,那我就先回沈家了。”
  柳凝梅說完這句,又急匆匆走了。
  又把夜君臨一個人晾在那了。
  夜君臨深吸一口氣,想著她即將要送的大禮,忍她!
  柳凝梅接下來要辦的事,非常重要,她一方面擔心回去晚了,錯過了時機。
  另一方面,她當然也希望夜君臨能一直陪著她,可是,她又覺得不能總這麽沒有尺度的使用夜君臨,她得在自己沒能力解決的問題上,再找他幫忙,否則,她怕對他透支太多,將來真正需要他的時候,萬一他翻臉不幫了怎麽辦?
  再說,總當自己人一樣的使喚他,柳凝梅也會不好意思。
  畢竟他們的關系,還沒到她跟丁沐澤那種程度。
  出了典當行的門,柳凝梅買了一份今天的報紙,當看到那條她想看的新聞後,她的唇角勾了起來。
  “玉城碼頭最大貨船失火,船艙內發現大量走私雪茄,警方已經有了懷疑對象,這次違法事件涉及頗深,不但可能涉及高官犯罪,甚至還有挪用公款的內幕,好一出監守自盜的好戲。”
  坐上黃包車,在經過垃圾桶的時候,柳凝梅隨手將報紙扔進了垃圾桶裡。
  …………
  柳凝梅在典當行的時候,沈昌貴和楊金華,正在銀樓一條街查柳凝梅的身世。
  這三年來,玉城的變化不大,所以銀樓一條街還是老樣子。
  沈昌貴憑著三年前的記憶,找到了以前柳凝梅養父所在的商鋪,他向那附近的商鋪老板打聽。
  “你好,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湯姆什麽勒的洋商人,以前在這裡做金銀生意的?”
  那商鋪老板是個中國人,想了一會兒,回應他說,“啊,你說湯姆泰勒嗎?”
  沈昌貴眼眸一亮,“對對對,就是湯姆泰勒。”
  “那個洋商人啊,四個月前還經常往返於英國和中國之間呢,可三個月前,突然傳來消息,說他在英國跟他的養女出了車禍,死了,當時他這邊還有很多金銀首飾余貨,都被他養女的姐姐收拾走了,好像是叫柳什麽的一個小丫頭,那丫頭可真是揀大便宜,發大財了。”
  商鋪老板一副嫉妒得要命的神色,而後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沈昌貴聽完,似乎松了口氣,轉頭對楊金華說,“看來應該沒什麽問題,人死了,商鋪都沒有了。”
  楊金華沒有吭聲,只是仍然一臉疑惑。
  兩人走出銀樓一條街時,楊金華不禁問,“可那丫頭的一身才華哪來的?”
  “唉?你說她會不會是在柳家時就學會了的?老柳是個附庸風雅的人,想必也是會讓他的孩子們學習一些樂器和舞蹈什麽的。”
  沈昌貴這樣一說,楊金華倒說不出反對的話,只是,還是不能完全相信。
  “可這三年那丫頭並沒有學習和訓練這些樂器啊,她怎麽會彈奏得那麽好?”
  “原本就有基礎,又在英國訓練了三個月,沒錯!這樣想,似乎就合理了。”
  楊金華看著沈昌貴一臉釋懷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本來就希望那丫頭是真的柳凝雪,這樣他才能有機會拿到她的錢。
  而這,恰恰會影響他的真實判斷。
  “老爺,你先別急著確信這件事,等回去,我再旁敲側擊一下那丫頭,看看她有什麽反映,如果她反應異常,就還是值得懷疑的。”
  沈昌貴想了想,“行,就按你說得辦,可如果試探不出什麽,你就不要再糾結了,還是想辦法多哄哄她,把錢哄出來最為重要。”
  “好的老爺。”
  楊金華從不當面頂撞沈昌貴,至從上次被沈昌貴打了後,她另有了打算,就更加不會惹沈昌貴生氣了。
  待他們兩個回到沈家,柳凝梅已經先回來了。
  一進門,楊金華看見柳凝梅一身洋裝坐在客廳紫檀雕龍椅上,便忍不住問,“凝雪啊,我聽說前日晚上你在督軍府又彈鋼琴,又拉小提琴的,還跟二少帥跳了交誼舞,你這些技藝都是什麽時候學的?”
  楊金華一雙老謀深算的眸子,死死盯著柳凝梅臉上的神情,只可惜,柳凝梅淡定得沒有一絲破綻。
  她衝著楊金華和沈昌貴笑笑說,“這些技藝在我小時候就學過很久了,這三年在沈家雖然沒有訓練,但我也沒有全忘記,到了英國的三個月,洋養父想把我和妹妹凝梅培養成上流社會名媛,對我們做了急訓,所以,再次表演那些節目,對我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的解釋竟然跟沈昌貴想得一模一樣?
  沈昌貴這下真的松了口氣。
  楊金華卻覺得,似乎柳凝梅的解釋,以及她們打聽到的信息,都太完美了。
  有句話不是說嘛,完全沒有可疑也是一種可疑,就好像是,有人事先安排好了一切。
  “你為什麽……”
  “義母總是這樣糾纏,是對我有什麽懷疑嗎?”
  就在楊金華還想用一些話語來試探柳凝梅的時候,柳凝梅突然冷聲截斷了她的話,並衝著沈昌貴疾言厲色。
  “義父,其實你們對我有懷疑就直接一點把我趕出沈家不就好了,何必這麽多費周折,不覺得大家都挺累的嗎?算了,沒什麽好說的了,我這就去樓上收拾東西,馬上離開沈家。”
  柳凝梅的語氣生氣中又摻雜著一絲失望,這令沈昌貴非常著急。
  他立刻去攔她,“別別別,凝雪啊,你義母只是好奇,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啊,你別誤會。”
  “義父,我也不想誤會,可義母似乎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以後,你讓我怎麽跟她好好相處。”
  “哎呀,凝雪啊,你義母老糊塗了,你不要跟她計較,你不要走,這個家又不是你義母說得算,這樣吧,為了懲罰她,我罰她為你洗一個月的腳。”
  “什麽?老爺?”
  楊金華震驚不已。
  沈昌貴卻使勁給楊金華使眼色,而眼色中,又不乏有威脅的意味。
  楊金華氣到心痛,卻不能再說什麽。
  “就這麽說定了,以後每天晚上讓你義母給你洗腳,連續洗一個月,你就原諒她吧,好不好?”
  沈昌貴一副諂媚樣子。
  柳凝梅微微一笑,面色緩和,“既然義父都這樣說了,那我怎麽也要給義父一分面子。”
  “好好好,凝雪真是孝順,今晚我一定要廚房多做幾道你愛吃的菜。”
  “謝謝義父。”
  沈昌貴轉身朝著廚房走去,路過餐桌前,他還拿起了一個蘋果吃, 顯然他的心情是不錯的,能夠確認這丫頭是真的柳凝雪,他就心情很好。
  楊金華看著沈昌貴和柳凝梅的背影,恨得直咬牙。
  他多會裝好人啊,為了討好那丫頭,受苦受累的都是她。
  你等著,沈昌貴!
  還有你,不管你是柳凝梅還是柳凝雪,我都不會放過你。
  楊金華正在恨得牙癢的時候,突然沈家的管家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
  沈昌貴沒當回事,不悅地怒斥,“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一把年紀了還這副德行。”
  管家慌得舌頭捋不直,“就就就……外邊,來了很多……”
  “啊!”
  沒等管家說完,由丁沐澤帶隊的警員,一個個氣勢洶洶闖了進來,嚇得傭人們雞飛狗跳,尖叫不斷。
  “怎麽回事?”
  沈昌貴詢問的聲音帶了幾分低弱,他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丁沐澤氣勢逼人,走在首位,伸手一甩,拘捕令利落呈現在沈昌貴面前。
  他聲音洪亮,震懾人心,“昨晚碼頭最大的一搜船失火,發現船艙內私藏大量雪茄。”
  “什麽?”沈昌貴的聲音已經有幾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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