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部領導後來決定就向娜仁花家開口借飼草吧!因為急等下嗆的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場部的幾個領導親自來到娜仁花家!他們怕大災當前娜仁花家有草不借,所以準備大家都前來說說,可是走進娜仁花家發現,娜仁花已經開倉放草,但是她確定了上線,每戶最多借給五百斤,因為飼草不多,爭取大家都得到一點,撐過這個春天去。 就是娜仁花家的120噸飼草,讓鄉親們共同撐過了這個春天,鄉親們沒有辦法感謝娜仁花,只能暗暗地記在心裡。 清華大學這地方很怪,知識越密集的院系男生越多,可是也不是一個女生都沒有,而一旦進入這些院系的女生幾乎都是學霸,薩日娜就是學霸,她是以總分第二進入這個研究生班的,這個班級一共三十人,就只有她們四個女生,可以說是眾男捧月。 四個女生正好是一個宿舍,不知是招生的人不想浪費宿舍空間還是錄取分數就趕在那裡,反正就是招來她們四個女生,有個男生隨便說過,招生的老師肯定是個女老師,不懂得社會效應。 四個女生一間宿舍沒有上鋪,四架床平鋪在屋內,每個床頭擺放一個小辦公桌,可以擺放牙具和化妝品,也可以放置一台電腦,總的來說住宿環境還可以,就是樓道很亂,因為這是一棟綜合性女生宿舍樓,一二三四樓住的都是院系本科女生,五六樓住的都是本院系的女研究生,七樓以上是本校單身女教師宿舍,看來還是女人少啊!只能並在一棟樓裡,人家男研究生可是單獨一棟樓的。 薩日娜最先進入這間宿舍,她把自己的行李放在門口,因為從小媽媽就告訴她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想著別人,所以她就挑離門口最近的床位。 第二個進入宿舍的是一個來自上海的女生,自己介紹說叫盧芳,長得有點胖、戴著一副眼鏡、人很隨和,她把行李放在薩日娜床的對過。 第三個走進宿舍的是天津來的叫嶽美娟,她也帶著一副眼鏡,人長得清秀俊美,看見她眼角的魚尾紋,可能她的年齡接近三十歲左右,不笑不說話,給人一種老於世故的感覺。 最後一個是兩天后才走進宿舍的。進屋跟誰都不說話,收拾好自己的床鋪躺倒在上面就開始看書,晚飯的時間她們三個正想叫她一起去吃飯,一個男人氣喘籲籲地給她送飯過來。 走在去餐廳的路上,嶽美娟告訴薩日娜和盧芳,那個女孩叫劉子怡,是北京人,這次研究生班她成績第一,家裡是做什麽的不知道,你們沒看到人家不吃餐廳的飯,是有專人送餐的。 薩日娜想,這個女孩是夠矯情!但是這個嶽美娟到是很八卦,今後還真得加她點小心,盧芳突然問嶽美娟:“你是怎麽知道劉子怡情況的?咱們班誰成績第二?”嶽美娟笑了,說:“我老公在清華大學這裡打工,我當然知道,成績第二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說完用手指了一下薩日娜,盧芳說:“那以後我得多向你學著點,我成績剛好夠線,屬於邊緣地帶錄取,你們要多幫幫我,別到時畢不了業啊!” 三個人吃完飯往回走,快到宿舍門口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等在那裡,周美娟叫她們兩個先回去,她和那個男人轉身向“聞亭”走去。 盧芳問薩日娜知道這個人是誰嗎?薩日娜搖搖頭!盧芳猜著說:“不會是她老公吧?”薩日娜說:“怎麽可能,都快趕上她爸爸”。兩個人走進宿舍的時候,就看見宿舍裡一片狼藉,劉子怡把飯盒仍在地上,飯菜撒一地,室內的空氣迷漫著飯菜的味道,劉子怡正在向什麽人發著脾氣打電話,薩日娜去衛生間拿來掃帚和撮子,盧芳製止了薩日那,叫薩日娜放下不要收拾, 她說:“憑什麽同學之間伺候她,有大小姐脾氣回家使去,這裡是學校,來到這裡都是有一定文化的知識青年,這裡不培養素質低的知識分子”。 劉子怡放下電話就走過來,她讓盧芳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馬上就要短兵相接的時候,周美娟走進來,她看到現場情況馬上明白是怎麽回事!她站在兩人之間左邊勸勸這個,轉身右邊勸勸那個,盧芳拿起電話就撥打宿舍門口的管理員大媽,不一會大媽就走進來,大媽很公道地批評劉子怡說:“宿舍是大家休息的地方,既要保持衛生又要保持安靜,你怎麽生氣也不能把飯菜扔在地上,一是浪費糧食,二是破壞衛生,人家說你是對的,姑娘如果我說得不錯的話,以後千萬不要這麽做”。 老太太說著就開始收拾地上衛生,薩日娜馬上幫著做完,臨了大媽告訴盧芳:“以後再有什麽事給她打電話,你們之間千萬不要打架,家裡人會擔心的”。 大媽剛走,宿舍進來四個人,兩個年輕人和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婦,走進宿舍自我介紹說是劉子怡的父母,母親上前愛憐地摸著女兒的頭說:“寶貝!媽媽和爸爸今天出去辦事,沒有時間給你做飯才叫外賣,明天開始還是媽媽給你做飯吃,不要生氣啦!爸爸走過來說:“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吧!這麽一間小屋住四個人怎麽休息,以後爸爸派專車送你上下學”。劉子怡什麽也沒說收拾收拾東西就走,門剛關上,盧芳就高興的在地上扭起來。 晚飯後,門口大媽在廣播裡喊:“五樓薩日娜門口有人找”。 薩日娜趴窗戶一看是弟弟包大勇, 就馬上走出宿舍下樓,盧芳和周美娟看著樓下的包大勇,盧芳說:“好漂亮的男生啊!個子有1米8以上,文文靜靜的,我好喜歡吆!”周美娟自言自語地說:“唉人啊!都是命,看著人家薩日娜不言不語的,搞那麽好的對象”。 盧芳看周美娟這麽說就開始直接問:“剛才找你的是不是你老公?”周美娟也沒有回避說:“是啊!我們結婚已經四年!”盧芳沒有敢再問下去,怕人家有難言之隱,可是周美娟好像不吐不快一樣自己說起了她的婚姻。 周美娟是單親家庭,從小隨著母親長大,母親是天津市某區的一個街道辦事處主任,周美娟隨著母親一共走過三家,最後這家姓周,所以她也跟著姓周。 這個繼父在政府部門任職,那一年他需要升遷,就和媽媽商量叫我嫁給比她大二十一歲的丈夫仲濤,因為仲濤的哥哥是周美娟繼父的頂頭上司,他為討好上司才讓周美娟嫁給仲濤的,這個仲濤好像是個農民,是他哥哥利用手中的權力把他安排進市裡工作的。 我那年已經二十五歲,屬於大齡剩女,媽媽為家庭和諧勸我嫁給仲濤,我就是一個從小就沒有父親的弱女子,當時在一所中學教學,知道自己今生也就這樣了!心裡也沒有什麽主意,就聽從了母親的安排,同意嫁給仲濤。 可是結婚之後才知道,這個男人四十多歲還尿炕,夜裡經常咬牙切齒,還說夢話,基本上白天如果做過什麽,晚上肯定能會全部說出來。有一天他在夜裡說出一件讓我毛骨筍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