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鲜妻

新书《天下第一美》已开,欢迎围观! ―――――――――――――――――― 大户人家规矩多,愁煞换魂杀猪女。大字只识那几个,小姐规矩不懂得。 娘家婆家皆无良,相公还是纨绔子。狐朋狗友一大堆,个个都是顽劣货。 警告你们――别惹我! 小蜻蜓不是从前那朵池中荷,谁若让我不好过,亮出杀猪刀,管你是谁一样剁! 舍得一身剐,敢把这大宅门里各路人马统统拿下! (本书为《冲帧锋⒚闷罚嵯簿纭#

作家 桂仁 分類 综合其他 | 103萬字 | 343章
第七十七章 你说我是谁
第77章 你說我是誰 [求粉紅!]
 (求訂閱~小蜻蜓不貪心,就想來盤豆豉蒸排骨~~)
 綠枝回話,“我方才出去問了陸嬤嬤,她說小姐的嫁妝她已經記得差不多了,等著明兒您請了安回來,就讓您趕緊發話,把東西全收進來,免得夜長夢多。不過陸嬤嬤說,這事最好讓姑爺幫著撐撐場子,要不咱們這邊人心可不齊。”
 張蜻蜓瞥了地下睡得昏天黑地的潘雲豹一眼,“行吧,這個我記著了。”
 心下卻嘀咕著,你要敢不答應,就把你的私情告訴你哥,看你怕不怕
 不過張大姑娘還是覺得心裡頭很窩囊,他祖母的,這才進門就鬧出這樣事來,真是倒霉透頂
 “趕緊去睡吧,明兒還好多事情要忙活的呢”張蜻蜓得養足了精神,明兒才好去應付潘府的一門老小。
 綠枝走前猶猶豫豫問了句,“姑娘,今晚就這樣麽?”
 那還想怎樣?張蜻蜓疑惑的看著她。綠枝紅著臉,從枕頭底下抽出雪白的元帕,“那這個……可怎麽辦呢?”
 還以為大不了的事情呢張蜻蜓尋了把剪刀,當即在潘雲豹手上拉了個口子,把那絲帕染紅,“行了不?”
 “夠了夠了”綠枝心頭怎舌,有些同情這位當不成色狼還得流血犧牲的二姑爺了。
 一人在大床上攤手攤腳的睡了一個好覺,張大姑娘很早就起來了。這還得益於在章府被林夫人養成的良好習慣,雖然昨日很累,但到了時辰,她還是醒了。
 綠枝輕輕咳嗽兩聲,“姑娘,我能進來麽?”
 她還惦記著那位姑爺還倒在地上呢,得先把他弄起來,可別給人瞧見了。
 “進來吧”
 現在天也涼了,晝短夜長,此時天還黑黝黝的,起的人也少。
 綠枝點了燈進來,瞧著地下睡得挺香的那位,頗有些為難,“這……”
 “我來”張蜻蜓披衣從床上下來,直接伸腳就踢,“起來起來快起來”
 潘雲豹不滿的哼哼幾聲,翻個身繼續睡。
 綠枝蹲下來幫忙搖,“姑爺,姑爺快醒醒”
 把被子拉上,蒙著頭繼續睡。
 懶蟲對付這種人張蜻蜓可有經驗,象從前那幾個懶弟妹,都是她收拾的。直接把被子一卷,我看你還怎麽賴
 可這大戶人家的房子暖和,潘雲豹離了被子還在地毯上磨蹭,張大姑娘見狀提起茶壺。
 綠枝還以為她要喝,“姑娘,那是隔夜的,冷的”
 “就是冷的才好”冰冷的茶水兜頭就往懶豹子的頭上淋去。
 “噯”就是睡豬也得給折騰醒了,何況是人?潘雲豹費力的睜開紅腫的眼睛,本能的伸手擋著刺眼的光線。
 張大姑娘一邊走到屏風後頭去梳洗,一邊發布施令,“趕緊起來一會兒就給你家裡人請安,等回來了,我還有好多事得辦,你跟在一旁不言語就完了。”
 潘雲豹有點迷糊,“你誰呀?”
 嘁張蜻蜓譏笑,“你說我是誰?”
 綠枝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二姑爺,您沒事吧?無錯不少字”
 這一聲稱呼,總算讓潘雲豹回過了神來了。他成親了,對面這位,是他媳婦。
 又坐了一時,看看左右,新姑爺疑惑了,“我怎麽睡地下了?”
 “誰知道啊?”新媳婦在屏風後頭閉著眼睛說瞎話,“昨晚你一回來,就躺在地下不起來了。怎麽拉也拉不動,隻好就讓你睡那兒了。不過一會兒出去你可得機靈著點,別亂說話,知道麽?”
 潘雲豹怔了怔,明白她的意思了。昨晚可是洞房花燭夜,要是讓人知道他倆沒有圓房,那丟臉的可是自己。尤其是那幫子兄弟,肯定要取笑他雄風不振了。
 這個媳婦還是想得很周到的,此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潘雲豹雖未見人,但對她的第一印象就不錯了,“有水麽?”
 宿醉之人,口渴得要命。
 “沒有。”張蜻蜓昨兒餓了一天,就是有水現也不肯給他喝,“你消停些吧,等收拾好了,出去不就有得喝了?”
 哦。潘雲豹不爭了,自己從地上慢悠悠的爬了起來,摸摸後腦杓,卻覺得有一塊地方疼得他噝噝直吸涼氣。
 “我頭怎麽這麽疼的?”
 “那當然呀”張蜻蜓是有一答一,“誰叫你昨天喝那麽多?誰知道磕到哪兒了”
 哦。潘雲豹不鬧了,扭扭脖子,活動活動筋骨,悶頭也進了屏風後頭,“昨兒晚上,不好意思啊。”
 “沒事兒”張蜻蜓很大方的表示諒解,她已經洗漱完了,拿熱毛巾捂著臉出來,跟他擦肩而過,“綠枝,你伺候他吧,我自己換衣裳。”
 綠枝又給新姑爺打了熱水,潘雲豹衝她咧嘴一笑,“你叫綠枝啊,我叫潘雲豹。”
 這人傻不傻的?張蜻蜓差點噗哧笑了,她能不知道你叫麽?還要特意這麽一說。
 綠枝臊了個大紅臉,低著頭不好意思搭話。
 潘雲豹將手剛一伸進熱水,就覺指尖劇痛,忙抽了出來,“哇我手也割了”
 綠枝把頭埋進陰影裡,憋得臉上都快紫了。
 “你三歲兩歲呀?”張蜻蜓在外頭一面穿著衣裳,一面冷嘲熱諷,“割個手指頭有好叫的?要不要拉你爹娘衣角去哭一場啊?還是敲鑼打鼓的給你請大夫回來?”
 潘雲豹給嗆得不敢作聲了,老老實實翹著那根手指頭,低頭洗漱。
 打發完了這位爺,綠枝把他今日要穿的吉服給送了進來,“姑爺,要幫忙麽?”
 潘雲豹連連搖頭,不敢當。連媳婦都是自己換衣裳,自己若是指使她的丫頭,還指不定被她怎麽寒磣呢
 綠枝退了出來,把外頭的門打開,傳那些小丫頭們進來伺候著。這邊她就給張蜻蜓梳頭戴花,塗脂抹粉。這項技術實在是太高難度了,張大姑娘至今也沒能學會。
 那邊潘雲豹自己穿好了衣裳出來,就見梳妝台那兒的銅花鏡前端坐著一位美人,閉著眼睛任人打扮。
 怎麽有點眼熟?潘雲豹皺眉湊近了兩步,想看得更加清楚些。
 “二少爺”冷不防給自己春夏秋冬那四個丫頭給嬌滴滴的打斷了,一窩蜂的圍上來,“您怎麽自個兒穿衣了?洗漱了麽?怎麽連洗漱也不叫我們的呢?”
 這話怎麽說的?難道本少爺連洗漱穿衣都不會麽?潘雲豹剛想辯駁幾句,卻聽新媳婦涼涼的發話了,“這一大早的,嘰嘰喳喳是在乾?他這麽大個人了,難道離了人,連穿衣洗漱都不會了?”
 “可是這不合規矩呀”說話的是一個瓜子臉的丫頭,小小的臉蛋很是秀氣,說起話來也特別嬌嗲,看著就我見有憐,應是立夏或是立秋吧。
 張蜻蜓閉著眼睛冷哼,“規矩?這個屋裡,我就是規矩相公,你說,你難道自己就不會穿衣洗漱麽?”
 呃……潘雲豹瞄了一眼那鼓起小臉對他撒嬌的丫頭,有點心疼,不過媳婦的話他可不能反駁,“我當然會,只是立秋……”
 張蜻蜓乾淨俐落的把他的話截斷了,“既然你會不就行了?又不是要吃奶的娃娃,幹嘛動個手指頭都要人伺候的?有這工夫,不如讓她們乾點丫頭應該乾的事情去,你說對麽不對?”
 潘雲豹嘿嘿乾笑著點頭,“那是,那是。”
 這家夥還算聽話,張蜻蜓勉強收起兩分厭惡之色,正好綠枝給她弄好了,睜開眼睛,端詳了著鏡中的美人,看沒差錯便道,“既然收拾好了,我們這就走吧早些給長輩請安,也是我們做晚輩的孝心。”
 “好”潘雲豹不知道為,總覺得這媳婦說話就跟大哥似的,連一點反駁的余地也找不出來,連茶水也忘了喝一口,就點頭應承了。
 等他猛一抬頭,正好對上張蜻蜓轉過身來,盈盈微笑著的臉,潘雲豹整個人跟雷劈了似的,徹底傻了
 明亮的燭光在她背後勾勒出苗條纖細的身影,明豔的臉龐笑靨如花,那一雙如秋水般的大眼睛亮麗動人,長長的睫毛如小蝴蝶一般撲扇著,似乎連人的心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一份輕柔的觸碰,酥麻的感覺直接就傳遍了全身,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你發愣呀?”張蜻蜓瞪了他一眼,“怎麽跟個木頭似的,走啊”
 潘雲豹忽地抱著頭尖叫起來,“我做夢了我怎麽又做夢了快醒醒,快醒醒”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張蜻蜓皺眉,上前直接踩了他一腳,“你毛病啊?大白天的瞎嚷嚷?”
 潘雲豹不可置信的低了頭,“很痛耶”
 那當然,不痛才有鬼張蜻蜓兩手抱在胸前,“你鬧夠了沒有?”
 潘雲豹睜大了眼睛,“那我不是在做夢?”
 “不是啦”張蜻蜓在他耳邊用力的吼了一嗓子,“你到底酒醒了沒有?”
 潘雲豹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痛得哇哇亂叫,“好痛好痛我真的不是在做夢”
 張大姑娘不悅的瞪他,“你還有完沒完的?”
 潘雲豹似是忽地清醒過來,激動的衝到她的面前,“你……你真的是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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