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還是有縱容的 顧澤漆抱著她回了自己的別墅,直接抱進他的房間。 被放在床上的藜蘆朝著被子的方向拱了拱。 顧澤漆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醫生給她打了點滴。 他提她捏了捏被角,輕輕關上門。 “怎麽回事?”她蹙眉問。 家庭醫生搖搖頭,“看不出什麽大毛病。” 顧澤漆眉頭皺得更緊,她看起來不想沒事。 藜蘆這一覺睡得有些久,她夢見了一些很久遠的事,第一次到顧家,她像個外來客被帶進家,夢到在非洲遇到的蘇嘉榆。 顧澤漆坐在床邊看著她一直結在一起的眉毛從來沒松開。 她左手打著點滴,無法動彈。右手不規矩的伸出來,顧澤漆拉開被子的一角拉著她的手想幫她放進去。 她右手無名指上有戒指,不同是這不是實實在在的戒指是紋上去的。 很簡單的形狀,中間印出來一個英文單詞“May。”五月,五月是她的生日。玫瑰的花期是在春秋季,剛好和她的生日吻合。 顧澤漆貪婪的看著她的臉,伸手想落在她臉上的手始終只能在空氣中滑過。 藜蘆醒過來顧澤漆沒有在,房間太陌生,以至於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伸上拔了手上的點滴,血珠一下鼓了起來,她用力用手按了按。 拉開被子下床,走出房間才看出來這是顧澤漆的家。 她沒有刻意在意是不是有人,下樓拉開門走了。 回了家把自己鎖在屋裡,坐在床邊畫畫。 王木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客廳兩杯冷卻的水,第一反應是有客人。 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她心裡了然,收拾了桌子。 所有相遇重逢看似沒有關連,其實是命運抵死掙扎才換回一次幸運。 她不知道該怎麽定義不幸和幸運,其實它不存在特定的,正確的答案。 就如同她遇到藜蘆,遇到岑芰珩。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在學生時代向往一個軍人男友或者一個科學家男友。 她沒有過,對待感情,學習她反倒是學了外公的好脾氣和修養,什麽事都相信水到渠成。 工作實在是太繁瑣,今天接到外婆的電話,讓她有時間回去看她。 她沒有承諾什麽時間回去,越發長大,越來越不喜歡承諾,承諾會當真,失望會擴大。 顧澤漆的助理王歌有給她打過電話,主動約她再做一次采訪。顧澤漆要回聯城一段時間,在雜志發行前應該不會回來。 她關了電話帶了筆記本去了約定的餐廳,只有顧澤漆一個人,他的助理沒在。 沒有多余的寒暄,兩個人隻奔主題。學琴的經歷,導師的指導,還有家庭層面的問題。 “看過您的采訪,說起你妹妹,能不能說說她。”王木犀問。 顧澤漆瞟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似乎回憶起了往事,“她啊,特別不識好歹的人。” 王木犀點點頭,她聽出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他表面上是在損她,其實也是有縱然的吧。 這兩個人太相似,藜蘆,澤漆,從藥材特性來看屬於同一科。從兩個個體的人來看,藜蘆高傲,冷淡,澤漆桀驁,自我。 說白了他們也屬於一種,自以為是,誰也不甘示弱,他們把感情也當作了開始的鬥爭遊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