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仙子的修行

第92章 色胚,骗子(求订!)
  第92章 色胚,騙子(求訂!)
  景越確定要強求之後,就一直在尋找投入薑師祖懷抱的方法。
  如今在不少知情人眼中,他得聖女如雪師姐看重,可以說是在如雪師姐的懷抱中,可為了活命,他不得不想著一位老男人。
  真是造孽啊。
  不過自從把太極拳練出了一點名堂之後,如雪師姐單獨傳道受業的次數確實變少了。
  無他, 聖女師姐自己正在惡補控水修行而已,太初教的功法包羅萬象,可在這方面卻是弱項。
  跟著其他教習、先生修行,讓景越這群新人知曉了各位先生都各有所長。
  兩月時間轉瞬即逝,他們即將面對的是選擇跟著哪位先生專精修行。
  大先生十多年前逝去,隻留下了一個名號,沒人能頂替。
  二先生是個老頭兒,據說懂得不少,卻沒有具體表現。
  因為他的聲音有一種神奇的能力, 即便你是站著聽他授課,都忍不住困意來襲。
  於是二先生教習的時候,經常出現學生倒下一大片,他也在酣然大睡的畫面。
  事後景越他們回憶到底從二先生那裡學到了什麽,大抵都沒有什麽印象,全睡覺了。
  三先生余先生是名實力驚人的劍修,念力深不可測,曾當場表演一人馭五劍,跟演雜技似的,讓人眼花繚亂,驚豔了不少人。
  本來陸安霖、呂輕語看著挺激動, 恨不得當場拜在其門下, 可是看到他那張粗狂張著一顆大肉痣的臉後,又冷靜了下來。
  陸安霖是單純不喜歡醜男, 而呂輕羽是真的不想和這位先生組合在一起, 如果他真的拜在了三先生門下, 到後面,他和先生可能不會因為念力出眾聞名, 而是以“師徒二人皆凶神惡煞,果然不愧為師徒。”這類傳言。
  從三先生到四先生那裡,你會有一種豁然開朗,驚豔無比的感覺。
  緣於四先生孟靈心本就是位知性美人,再加上三先生那麽一對比,那就更美更得體了。
  五先生張鐵生一臉老實,渾身肌肉,擅長鍛體和煉器,甚至眼裡沒有女人。
  每次看到天生神力的王行,一臉凶相的威猛書生呂輕語時,他的眼睛都是色眯眯的。
  六先生前些年也去世了,接過她傳承的正是聖女陳如雪。
  七先生不在。
  不管是教習或者先生,或多或少都在影響著這群新弟子的判斷和選擇。
  關於陳如雪專門挖景越這件事,幾位先生皆很憤怒。
  可他們知道這位後輩擅長以身份壓人,喜歡給人穿小鞋,所以只能敢怒不敢言,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
  卻越想越氣!
  所有人都認為, 景越已是如雪師姐的囊中之物。
  這天, 陳如雪身邊跟著一個老嬤嬤。
  她們杵在一處隱秘的地方, 目光躍過那些正在鍛體的年輕弟子,落在了景越身上。
  這個時候,景越正在一邊輕輕咳嗽,一邊舉石練力。
  “長老,看清楚了嗎?”陳如雪問道。
  那紫衣老嬤嬤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天生寒毒體,無法根治,只能以那些藥物緩解。”
  聽到這裡,陳如雪一時臉色煞白,最終只能輕輕歎了口氣。
  自從跟景越那次廝磨接觸後,她聞到了自己衣衫上的淡淡藥味,覺得應該是景越留下的。
  後面她留意了一下,確定了景越一直在服藥。
  於是她找了這位院中聖手李長老過來,這才確定了這情況。
  “那他自己吃的藥能行嗎?”陳如雪問道。
  “老身剛去他住處聞了一下,那藥方算不錯,能緩解他的痛苦,只是火玉丹不正宗。”
  “不正宗?”
  “煉製火玉丹最好的藥材是火靈草,只是那種草藥只在蜀地生長,又相對稀缺,他用了火腥草頂替。”
  “蜀地?那法曼長老去采辦足夠的火靈草回來,越快越好。”陳如雪憂心忡忡道。
  “老身知道了。”
  在對方離開前,陳如雪再次問道:“長老,他這病真的一點根治的希望都沒有嗎?”
  那紫衣長老眼神複雜,說道:“只能說希望極其渺茫,有一種方法可以試試。”
  “是什麽?”
  這邊的景越渾然不知陳如雪和紫衣長老的對話,因為他剛鍛體結束,正在和王行放松。
  院子裡的女人已組隊去另一邊了,於是院子裡只剩下了男人。
  他們兩兩組成一隊,一個躺在地上,一個站著用腳踩揉對方身上僵硬酸楚的肌肉。
  於是乎,院子裡全是滿身大汗的漢子,互相踩揉著,發出既痛苦且又歡愉的聲音。
  距離選擇先生的日子沒幾日了,這群新入門的弟子大抵都有了自己的選擇。
  王行想選擇四先生孟靈心,被眾人紛紛吐槽。
  “你一個天生神力,五大三粗的,為什麽會選道法細膩的孟先生?”
  “誰說天生神力都不能修行道法?”
  “呸,你那是想修道法嗎?你那是看先生和先生門下的師姐漂亮。”
  呂輕羽也想選擇四先生孟心靈,同樣遭到了大家的吐槽。
  “呂輕羽你一個濃眉大眼的,還是讀了不少聖賢書的人,為何和王行一樣膚淺。”
  “我真是想跟著孟先生學藝。”
  “呸,你那是想學藝嗎?你那是看先生和先生門下的師姐漂亮!”
  呂輕羽頂著一張魔人布歐的臉,一臉委屈。
  他是真的想去學藝的!
  特別是想從孟先生那裡學習如何變得知性得體,那樣的話,他說不定看起來就不凶了。
  而就在大家對這些事議論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
  “景越,你跟我來。”陳如雪走了過來,交待道。
  “哦。”景越跟了過去。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將眾人的熱情澆滅。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跟著陳如雪走掉的景越,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這種感覺,就像他們在為一塊饅頭爭得面紅耳赤,大打出手時,景越忽然坐在那裡,喝起了葡萄美酒,吃起了烤全羊。
  這饅頭還有什麽味!
  風吹過,松林如濤,屋舍的屋簷伸展如懸崖。
  陳如雪站在前方,發絲飄動,身上的鵝黃色裙擺如雲霞一般好看。
  “有些事,為什麽不告訴我?”陳如雪忽然開口道。
  “師姐,何事?”景越一時謹慎起來。
  不會他的秘密被發現了吧?
  他來這裡,確實不是單純來學藝的。
  說來說去,他最深的目的就是想從薑師祖那裡偷師治病,而不是跟著這位如雪師姐修行。
  “你告訴我,你為何經常咳嗽?”陳如雪問道。
  “我感染了風寒。”景越解釋道。
  “你騙了我,你是天生寒毒體。”陳如雪迎著風,淡淡說道。
  沒有人看見,她的眼角扯動了一下,那是她情緒悲傷的表現。
  景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別跟著我修行了,去薑師祖那裡。”陳如雪說道。
  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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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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