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的威脅在場的誰都聽得懂,嶽紅被氣得破口大罵。 “還誰知道呢,許桃兒你這個白眼狼,讓你幫一下你姐你都不幫。” 可罵歸罵,因為許桃兒的威脅,嶽紅最後也沒非得許桃兒去的話。 許勝對許桃兒也是非常的不滿,“許桃兒你也太不懂事了,爭取進程名額是我們許家的大事...” 屁的許家大事。 許桃兒翻了個白眼,直接打斷了許勝的話,“爸,既然是大事,那就更不該我去了,媽和姐隨便誰去啊。” 許勝黑臉,“許桃兒你什麽態度?都了是大事,應該全家人齊心協力一起出力....” 許桃兒再次打斷了許勝的話,“爸,恕我眼瞎啊,我沒看到什麽全家齊心協力,到目前為止你們死逼著出力的就只有我和奶奶。” 許勝噎住,許桃兒撇撇嘴,“偷奶奶的血汗錢送人,逼著我去白家做牛做馬做保姆,這是全家人齊心協力嗎?你還有我媽還有我姐做什麽了?” 有本事來聽聽啊! 許桃兒沒最後一句,可意思卻表達得很明顯。 許勝臉紅脖子粗,滿腔的話想,結果到了嘴邊卻發現不出來。 因為沒有做什麽,所以他不出來。 他不出來,嶽紅得出來啊,而且反應可激烈。 “許桃兒你這個白眼狼,竟然讓我去做保姆,我是你媽,你忍心讓我去做保姆。” 沒等許桃兒話,田桂花就呸了一聲。 “我呸,你為什麽不能去,你一個農村人,怎麽還不能去當保姆了。” 田桂花指著許勝嶽紅許詩雅冷哼,“還真是讓桃兒對了,口口聲聲是許家的大事,結果什麽都不樂意做,就想吃我的肉喝桃兒的血,你們怎麽這麽能呢?” 許勝聽得臉漲得通紅,“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田桂花不耐煩,“不是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什麽都讓我和桃兒幹了,名額為什麽給許詩雅?乾脆名兒就是桃兒的我還沒意見...” 田桂花這話讓嶽紅和許詩雅警鈴大作。 “不可能!” “不行!” 母女兩異口同聲。 田桂花翻了個大白眼,“為啥不可能為啥不行啊?許詩雅是多了一個腦袋還是多了一隻手,還非得是她啊。” 許桃兒聽到這裡差一點沒噴笑出聲。 而許詩雅差點沒吐血,咬了咬牙,求助看向嶽紅。 嶽紅狠狠看了一眼許桃兒,“名兒就是詩雅的,那白玲玲是詩雅同學。” 田桂花想也不想,“那就別來扯我和桃兒,給我還我的羊,一隻不要少。” 許桃兒在一邊快速接話,“不還羊就還錢,羊是奶奶的,不告而取是為偷,這事鬧開了...” 許桃兒嘖嘖兩聲意味深長,上輩子她被許詩雅踩著,被步步逼退陷在地獄裡掙扎著,這輩子她要踩著許詩雅,寸步不讓,誓將許桃兒連同白家那一家子禽獸拉下來。 田桂花跟著冷笑兩聲,斜斜看了兩眼許勝,“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佔的...” 許勝一個激靈急忙打斷田桂花的話,“媽,我沒想過佔你便宜。” 狠狠瞪了一眼許桃兒,許勝咬牙道,“一家人什麽偷,賣羊的錢...都會算給你還給你的。”重生八零狼夫勾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