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他腹黑自我,将世间万物玩弄指掌,却摸不到她的心。 我是你的棋,你是我的剑,前世的孽缘,今生的纠葛,你欠我的,我终是要一件件索回。经过百态的人生,历过无数的情缘,握著你撕成万缕的心,回目往事,到底是你欠我,还是我的欠你,竟无法分辨…… 戏看人生,永不谈情,剥心深处,当真无情? 暧昧的游戏,纵情的人生!她该如何选择? 看小仙如何颠倒乾坤,瓮中捉夫,翻手为云,覆手雨! ~~~ 果子的新书《与君AA》与美男再次约会,求收藏。 ~~~ VIP读者群:34168668加群请报起点名字。普通群:35525871,69227079请报果子任意书男主名。

作家 末果 分類 综合其他 | 161萬字 | 535章
第五章 出人意料的容华
    窗外的陽光十分明媚,不過白筱的心情卻怎麽也好不起來,納悶的靠著輪椅靠背,兩眼望著窗外的花枝。
  身前桌案上堆滿了吏記和各地大小事件記載,以及近來朝中商議之事的記錄和大臣們的奏章。
  白筱實在不明白,北皇為什麽讓一個九歲的孩子看這一堆深奧的東西,就算是望女成龍,九歲也太過早了些。
  再說上面不是還頂著個白宜嗎?
  又再退一步說,繼承皇位大多為皇子,那她下面剛剛好還有一個出世不久的弟弟金璃,大可再等上幾年,讓金璃來學這些。
  偏偏不知那畜生道的為什麽要裝殘廢,在沒得到答案之前,又不敢胡亂動彈,日子過得著實沒趣。
  一只花斑大蚊子從眼前飛過,繞著她的頭轉來轉去,實在厭煩。
  白筱抄起桌上一本厚重的吏記打。
  蚊子嗡的一聲飛開,在略遠的方旋轉,卻是不走。
  白筱本是心情煩燥,罵道:“你一個蚊子也來欺負我人生地不熟?”
  揚了手中史記向飛在半空中的蚊子砸過去。
  蚊子又是‘嗡’的一聲不見了。
  白筱在輪椅上坐得實在無聊,左右無人,也懶得叫宮女進來拾書,溜下輪椅。
  雙腳沾了地面,心情頓時一爽,骨頭也輕了三分,剛邁出步,腳在輪椅腳架上一絆,身子晃了幾晃,手舞足蹈的吻向地面,跌了個狗吃屎,唇角剛剛磕在那本史記上。
  白筱捂著嘴,哼哼幾聲,嘗到一股甜腥,攤開手,掌上一小塊鮮紅。
  唇上痛是痛,心思卻在那隻蚊子上,撥開史記,蚊子果然被拍扁在那本史記下,嘿嘿一笑,白筱哪能是誰都能欺負的。
  正得意間,門口傳來一聲急呼,接著便見一雙穿著黑底朝靴的大腳奔了過來,明黃衣擺隨著步子飄啊飄,“筱筱,有沒有摔到哪裡?”
  北皇小心的將她抱起,看見她手上的鮮血,濃眉一豎,“來人,快請太醫。”
  幾個宮女從殿外急跑進來,望完屋中情形,嚇得跪了一地,身子索索發抖。
  白筱實在不喜歡這種動不動就嚇人的舉動,不等北皇發難,搶著道:“父皇不必指責她們,是我不喜歡身邊有人晃動,才打發了她們出去。太醫也不必請了,不過是磕破了點皮。”
  北皇臉上閃過一抹複雜,過了好一會兒,眼裡透著欣喜,撫著她的小臉道:“你總算覺悟了。”
  白筱一頭的霧水,覺悟了什麽了?
  北皇將她放回輪椅,朝著那些宮女揚了揚手,“你們下去吧。”
  轉過臉時,一臉的歡悅,“筱筱,你總想明白女人跟女人間,不該那樣,你現在知道遠離她們,是好事,好事。”
  白筱一口氣噎在了喉嚨上,原來是覺悟了這麽回事,僵著臉好一會兒,才覺得好象該說點什麽來表示自己很正常,或者當真‘覺悟’了。
  語在嘴裡繞了幾個圈,終是說不出口,這是什麽跟什麽嘛。
  北皇又獨自感歎了一回,道:“容華說的也對,宮外的生活或許更適合你調養身體。”
  白筱一個叮呤,睜大了眼,看著北皇,那人當真幫她說了好話?
  如果當時她沒記錯的話,他明明是一口回絕的,絕對沒有一點回轉的余地。
  “容華?”
  北皇點了點頭,“就是南朝太子府裡的那個容華,你前幾日中風,或許不知道此事。你皇姐前往南朝求古越借了容華來給你看病,
你這病就是他治好的。”  “容華說,他治好了我的病?”白筱簡直象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他離開以後,你便好了,不是他,還能有誰?”
  白筱無語,她從頭到尾就沒病,而那人隻不過是搭了三根手指在她手腕上,與她鬥了幾句嘴,她這病就是他治好的了。
  理所當然的讓北朝皇家欠下了他一個大人情。
  不過托他那張嘴的福,能搬出皇宮,欠他這個人情也值得,“父皇的意思如何?”
  “西城新建了個行宮,本來是打算用來招待各國來使,空著也是空著,不如收拾了出來,你搬過去住吧。”北皇看著白筱刹時間神采飛揚的小臉,不滿的蹙了蹙眉。
  白筱忙收了忘形之態,低眉垂首,“那如果有來使怎麽安置?”
  “行宮是依著以前的一座廟奄所建,那座廟奄是先皇所建,分都後,奄裡的和尚走得一個不剩,那塊地又分了我們所有,這些年來一直荒著。
  我已派人去將廟奄與那行宮相連接的門戶封了,將廟奄重新翻修,拆的拆,建的建,圈出來安置來使, 再說來使也向來不多,也都難長住,也用不著多大的地方,那座廟奄也足夠他們住的,不過你進出間得有規矩,別失了禮儀才好。”
  能得一片自由天空,白筱的心早就飛了,對那個容華滋長出一絲好感,沒他這席話,哪能有她這份自在。
  他得了人情,她得了自由,也算是扯了個平。
  北皇一席話說完,停了停,又道:“你這兩日便可以讓人收拾著搬過去,不過我有個條件。”
  “條件?”白筱抽了抽嘴角,就知道天下不會有這麽便宜的好事,不過她要錢沒錢,要九歲的小兒身體有一個,這買賣怎麽做,怎麽不虧。
  北皇拍了拍手掌,對門外揚聲道:“進來吧。”
  白筱扭頭望了過去。
  見門外走進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青衫少年,衣料是極好的,但款式簡單,甚至尋不到一點花紋裝飾,頭頂用青色二指寬絲帶束了發,發尾隨著腦後長發齊齊整整的披在後背。
  膚色算不上白淨,泛著麥色的健康光澤,削瘦面頰,臥眉長眼,直鼻,薄唇,長得很是俊美,但神色蕭然,顯得少年老成。
  他穿過宮女撩開的珠簾,在離白筱和北皇五步之處停下,垂著眉眼,恭恭敬敬的拱手見禮,“曲崢見過二公主。”
  白筱不知這曲崢是何人,也不知道北皇口中的條件會是什麽,索性閉著嘴,不吱聲。
  曲崢便抱著手,垂眼僵在那兒,手放下不是,不放下也不是。
  請大家多發評,果子才能了解果子的不足之處和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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