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打出了大王的胡才抖了抖身子,對著吳波略略略半天,志得意滿地傲嬌了一把。 “來呀!壓啊!怎麽不壓了!哦,沒有炸啊?那我出了啊,出了啊!” 吳波斜眼瞟了兩下胡才,嘴角還噙著一抹又像吃癟,又甘之如飴的奇妙微笑。 於霏管它叫做寵溺,就是霸道總裁那種狷狂邪魅的大度之美。 然而吳波那個B型身材,勉強看起來像個老板吧。 胡才白嫩的手在水藍色的牌上滑過來滑過去,糾結了半天打了一張4。 於霏出了一張2壓上,暢通無阻地出了兩個順子,贏得毫無壓力。 胡才把牌往桌上一扔就去錘吳波,“打什麽狗屁!跟你一隊從來都沒贏的!” “滾!這能怪我嗎?剛才跟死狗一樣咬的死緊的不是你嗎?大王誰出的,不就是你嗎?” 吳波伸出自己的爪子去推胡才的臉,兩個人打了好一會才停。 於霏在兩張便簽紙上分別寫上“雞飛”“狗跳”,一人一巴掌跟鎮僵屍一樣貼在了胡才和吳波的左臉上。 “趕緊洗牌!” “看我等下春天,打得你呱呱叫!” 胡才將牌收攏,瞪了一眼也將手伸出來的吳波,“滾開!臭手,洗的牌也臭!” “那都你洗了!” “想的美!於霏,摸!” 於霏不自覺地看向了吳波。 “摸牌!”胡才賤兮兮地笑著伸手在吳波的身上揪了一把,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在和人家吵架。 “死開!” 於霏看著又打成一團的兩個人,已經可以預見他倆將被紙條糊滿全臉的悲慘命運。 果不其然,午休結束的前五分鍾,胡才和吳波被便簽紙貼的除了眼睛以外已經看不見臉了。 衛越樓的鬧鍾響了,睡眼朦朧地爬起來看著對面五顏六色的兩個腦袋。 再看看於霏臉上唯一一張寫著賭神的便簽紙,分外鄙視地說,“誒,你們,兩個大老爺兒們還打不過一個娘兒們嗎?” “娘兒們你妹!” 於霏被這兩個不管誰是地主都要互掐的鬥雞弄得哭笑不得,等著地主吳波出牌。 每逢吳波地主,對於霏都是一次牌技上的鍛煉。 托了胡才的福,人家出個3他就出個2,於霏只能在夾縫中運籌帷幄。 胡才一臉賤笑,“來來來,快炸快炸!王炸在你手裡吧?啊?趕緊的,不炸?那我走了,我走了啊!” 吳波把牌捂在自己身上,“去去去,不要想偷看!” 胡才出了順子,“閉著眼睛都能贏,看個屁!” 吳波在牌裡抽調了一會,壓上了胡才的順子。 胡才誒了半天,“好好,拿去拆牌,不得了,會拆牌,你走你走!” 於暴君恨不得自己手裡拿著的不是牌,而是斬首令,把這一對傻逼全拉到菜市場去! 吳波依言出了個J。 胡才氣勢洶洶地出了2,又開始作妖,“來呀!王炸!” 一直在旁邊當空氣的於霏又一人賞了一拳,小聲吼道,“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老娘和你們打牌合著就是來吃狗糧來了? “這句話我也要問問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蘇時禺的聲音陰測測地在背後響起。 吳波和胡才把牌往抽屜裡一扔,就開始撕臉上的字條,動作野蠻得像掉進了跳蚤群裡的猴子。 “不準撕!光榮戰績這麽著急撕掉幹什麽?你們四個,給我到辦公室來!” 衛越樓剛睡醒的臉上還有幾道紅痕,嘴角的笑容還沒消失。 看著蘇時禺瀟灑離去的背影,不願相信地問,“哪四個?” 於霏扯出一個溫柔地笑意,反問,“你說呢?” 衛越樓臥槽一聲,趕緊追隨蘇時禺的腳步而去。 “老師,冤枉啊,我冤枉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啊老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