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格心裡卻疼著。原來姐姐在這府裡活的這樣膽顫心驚嗎? 四爺聲音大一點點她就嚇到跪了下來。 五格心酸了起來:“姐姐,對不起。”道歉的說道,眼淚也就流了下來。 這下可把四福晉給嚇到了:“五格不哭,怎麽了?爺不會怪罪你的···”四福晉心越來越慌亂了。 以前的她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為什麽? 四爺扶額:“夠了,五格你還小嗎?哭哭啼啼的,還比不上小十三。” 又走到四福晉身邊:“諾音起來。” 聽到四爺叫自己小名時,四福晉想笑又不敢笑的看著四爺,看得四爺都為她難過。 “想笑就笑吧,快起身,地上涼。”扶起了福晉四爺給了五格一腳。 但不重:“出息啊。” 五格也不哭了,“我抱著自己姐姐哭就出息怎麽地。”他很不怕死啊。 四爺把又眼瞪的老大看著五格,可他就是厚臉皮的人。 “你有理,快混去收拾好,用膳。”四爺先兩人坐上了主桌。 而福晉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得,還沒從四爺叫她小名的情緒中出來。 四爺都起身了,還有誰敢不從呢? 四福晉很快就把自己給收拾好,不管是妝容還是情緒,不過臉上的笑容沒有停下來。 膳食都擺上了桌,四爺今天也餓了,自己就動起手來,而五格更加不會去在意思四爺現在的心情。 他只知道,剛才哭用了點力氣,他餓了。 四福晉出來就看到桌上的兩人大吃了起來,她也沒有生氣,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還笑著走到四爺身邊,打算伺候他用膳。 可她剛走到四爺身邊時,四爺就開口說道:“快坐下吧,你不餓?” 這話是他真心話,他現在是兒的很。 不過在怎麽餓那規矩還是沒有打破,用膳的樣子真心是讓人賞心悅目。 “嗯,還行。”不過她也不在動手,對於這點她其實也就是做個樣子。 至於做給誰看的那就見人見智了。 今晚的用膳可以說是四爺大婚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這暢快只是對於正院來說。 在其他的地方他可沒那樣的心情去遷就另一個女人。 飯後,五格就告辭走了,有些規矩他還是懂的,那怕他在不懂人事,也懂得進退。 四爺坐在坑上,看著桌上的梨,他其實在一進到屋裡時就看到了。 有種衝動他想立馬就走,但把到福晉的肚子時,他又停了下來。 一秒的停頓也讓福晉發現了四爺的變化,但她沒能想出來是為了什麽。 “爺對五格是不是太過於放縱了?”四福晉坐到四爺邊上時說道。 “哦,你覺得爺放縱於他?”丹鳳眼一眯,笑著問道。 四福晉對於五格現在的不讓進很是看不上眼,自己就這麽一個親弟弟,她不想他一點成就都沒有。 “妾身只是想著五格也大了,雖身體上不大好,但也到了大婚的年紀,可現在他還是一事無成,妾身···。” 福晉招起自己的頭,看了一眼四爺。 可是四爺只聽著,看也沒看她一眼,但她還是想讓爺給五格找個事做。 “妾身想著,是不是爺可以幫著安排個事做做。” 對於福晉的想法,四爺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這事讓五格自己來說,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場面話一出,不管是四福晉還是花嬤嬤或者其他的人都嚇一大跳。 她們到沒覺得福晉這想做或者這樣想有什麽問題。 只是想不通四爺的意思。 福晉一下沒從四爺話裡回過神來,還是蓮香拉了拉她的衣服才回過神來。 “爺要走嗎?”本來她以為後在自己這裡歇下的。 “嗯。” 四爺大步的走了出去,在外面的蘇培盛也一臉的懵逼,這主子是被氣著了? 看著臉色上是不大好啊。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可以過問的,蘇培盛跟了上去,手裡拿上了門房準備的燈。 四爺本來在聽到福晉說起五格的時候就在想著那小女人,那知自己的福晉··· 原先皇額娘和自己說了,後院的女人要得不過就是子嗣和地位,還有就是娘家的立起。 他還不相信,認為只要進了爺的後院那就是看爺的臉色行事,爺不給,你又能怎麽樣。 現在看來,呵呵。 皇額娘說的對啊,嫡福晉都想著自己的娘家人,那後院還有誰是真心為自己著想的呢? 李氏? 宋氏? 還有其他,或者那小女人? 小女人,呵呵,四爺笑了出來,她是怎麽來的,他比誰都明白,要是真為了自己那還真是奇談。 她不就是為了她那個父親才下藥進來府中的嗎? 想到誰他都沒有那樣清晰的畫面, 李氏和宋氏跟自己最久,可他想不起她們到底要什麽。 或者說他放進心裡過。 這小女人··· 四爺心裡越起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可笑。 不管是為自己找借口還是其他,現在他就想見到她。 四爺心裡心思不停,腳下步伐也不見停頓的走向了沐氏小院。 等到門前時,四爺抬頭看了看,空白的? 什麽都沒有? 後面的蘇培盛那裡不明白呢:“主子,上次沒來得急和沐姑娘說,要不奴才現在吩咐人去做上?” “嗯。”清冷的一個字打發了蘇培盛。 自己卻走進了小院中。 看到院裡那些青青綠綠的菜時,四爺覺得剛才煩躁的心平靜了下來。 屋裡有光亮,也有些聲音,不大,但也不算小,他走進時都能聽到。 “你們兩夠了哦,爺想來就可以來,不來他就不來唄。”語氣裡一點在乎都沒有。 很是隨意,讓聽到這話的四爺剛平靜下來的心立馬憤怒了起來。 用力的推開門走了進來:“你的意思是不在乎爺來於不來是嗎?” 本身今晚的事情他就想得多,現在要是沒一個發泄的地方,明天或者今後的幾天他都會不暢快。 聽到聲音後的三人立馬跪了下來。 “奴婢不敢。”果果對於服軟什麽的一點都不在意。 只有這樣她才能活著,但說沒有一點被嚇到那是假的。 現在她的心都跳的很是歷害,就像快要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