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眼而過,神醫宗的搜尋毫無結果,而南海市平靜了三天之後,也徹底的爆發了,尤其是那些參加過黃黎聚會的那些家族,更堅定了葉玄死亡的消息。 蘇家奢華的別院,一位年邁的老者這坐在搖椅中享受著陽光的輕撫,樣子無比的愜意,精氣神非常的充足。 “吱!” 莊園外猛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隨後一道風塵仆仆的身影從外面衝了進來,背後還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裹。 “爺爺葉玄死了,他是為了救我才死的!” 蘇婉儀將背包丟在地上,直接撲進了爺爺蘇震倉的懷裡,強忍著三天的情緒徹底的爆發出來,眼淚猶如決堤一樣狂湧而出。 蘇婉儀從遺跡走回來,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挺過來的,心中只有一個意念在驅使,那就是葉玄為了自己而死,決不能讓他的親人在受到牽連。 “死了?” 蘇震倉輕歎了一口氣,這三天他聽到了葉玄的死訊,壓根就當做是流言,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孫女跟葉玄在一起。 如果葉玄死了,蘇婉儀會第一時間給家裡打電話,他的沒有接到消息,自然不會相信葉玄的死訊。 可是,蘇婉儀親口說出來,卻讓他不得不相信,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氣說道,“多好的年輕人,怎麽就這麽短命呢。” “爺爺,京城黃家要對付葉玄的親人,他是為了我而死,這件事我必須插手。” 蘇婉儀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認真的看著蘇震倉說道。 “什麽!” 蘇震倉震驚的從搖椅上做了起來,“年輕氣盛,竟然惹到了燕京黃家,人死了還給別人招禍,這件事我不允許你插手。” “黃家,那是燕京十大家族之一,其能量豈是我們能夠揣測的?如果因此將黃家的怒火轉移到了我蘇家的身上,會給家族惹下滅族之禍的!” 蘇婉儀神情不變,靜靜的看著激動的爺爺,平淡的說道,“我不管他黃家有多大能量,葉玄是為了救我而死,那我決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親人遭受連累,如果你害怕就回省城吧,我自己留下來。” 話音落下,也不顧蘇震倉的反應,臉色堅定的轉過身背起地上的背包直接離開了莊園。 “你!” 蘇震倉氣的胡子亂顫,手指顫抖的指著蘇婉儀離去的背影,“混帳,我蘇家怎麽有你這麽個倔丫頭!” 罵過了之後,蘇震倉無力的坐在了搖椅上,雖然他反對蘇婉儀插手黃家的事,但是讓他看著孫女送死也是做不到的。 “真是作孽啊。” 蘇震倉長歎一口氣,目光閃爍幾分,“來人,給省城打電話,叫武者前來支援……” 此時, 葉玄身死的消息不脛而走,猶如颶風一樣,席卷了南海市整個上層社會。 無數的家族為之瘋狂,而且,天福山神醫宗也被曝光了出來,葉玄身死也就意味著山成為了無主之地,那他們就都有了競爭的機會。 要知道,光是建設神醫宗,葉玄可是砸了兩百億的資金,這座山太值錢了。 “我是蘇婉儀省城隱世家族蘇家大小姐,與葉玄是生死好友,誰敢打神醫宗的主意,便是與我蘇婉儀過不去,小心家破人亡!” 當天,蘇婉儀便發出了消息,頓時將那些大小家族都震懾住了。 “葉玄與邪魔宗相勾結濫殺無辜,人人得而誅之,我乃燕京黃家黃黎,由我牽頭組成了伐葉聯盟,我們的宗旨不畏強權,必將葉玄這個魔頭勢力連根拔起。” 同一時間,黃黎也發表了聲明,頓時吸引了無數大小家族加入,伐葉聯盟瞬間壯大。 此時,天福山神醫宗聚集了許多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愁容。 “神醫宗的隱堂全部出動,搜尋了三天沒有找到師兄的屍體,也許他並沒有死。” 姬童沉聲說道。 “他是為了救我才會掉進深淵的,是我親眼看著他掉進去的,我會盡我最大能力保住他的一切。” 蘇婉儀神情低沉的說道,傾城的面容上衝滿了後悔和淚水。 “我老公不會死的,他答應過我一定會安全回來,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我相信他。” 薑初然警惕的掃了一眼蘇婉儀,只是說了這簡單的一句話。 她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與葉玄什麽關系,但是現在顯然不是糾結的時候,外面憂患沒有解決,她是聰明人,知道不該在這時候掀起內亂。 “我也相信,葉公子肯定不會死的。”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了一位年輕人的身影,身穿黑袍正是葉玄幫助過的玄振宇,這個邪魔宗的少宗主,在聽到了葉玄的噩耗,第一時間不過宗內的反對,不過危險隻身來到了神醫宗。 玄振宇是來踐諾的,他曾經說過當葉玄需要他的那一天,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他做到了。 “你是誰?” 周雲浩眯起雙眼,閃身來到姬童的身邊,將其他人擋在身後。 “葉公子曾經幫助過我,現在他有難我是來幫忙的,雖然我人微力薄但是也想盡一份力。” 玄振宇面色凝重的說道。 “別緊張,他是自己人,葉玄在古遺跡的時候救過他的命。” 蘇婉儀輕聲說道。 姬童與周雲浩兩人這才放松了警惕,不能怪他們太緊張,這兩天有很多人都自稱是葉玄朋友的,可是剛剛進來便偷襲。 幸虧眾人的實力都不弱,這才沒有遭受太大的損失,這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姬童才將眾人召集在了神醫宗內。 “我說一下目前的狀況,大家商量一下我們該如何應對。” 周雲浩環視一圈,見到眾人點頭這才繼續說道,“公子曾經接手了豪門張家的產業,兩天的時間以黃黎為首的眾家族對我們瘋狂的打擊,現在基本已經處於癱瘓的狀態,還有我周家的產業也都處於停工的狀態。” 眾人聽言面色無比難看,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糕,對方雷霆手段顯然是不想給翻身的機會。 “不光如此,我也被薑家趕出來了,薑氏集團我也沒有了話語權,薑家更是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上。” 薑初然補充的說道。 說話間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冰冷,沒有了曾經的無助與痛苦,薑家的行為已經讓她徹底的不抱希望,只是薑家如此果決是她所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