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幾幾年的不知道,創辦了補課機構,回來演講的。懂了嗎”說完,還瞅了瞅我未放下的拳頭。 哦,我想起來了,我之前剛開始就是在這個補課機構補課的,結果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她們讓我走了,我上課上了好幾天呢,還原封不動的把錢還給了我,就為了讓我走。而這個人,我有幸見過,在牆上的海報上。我說看著她怎麽這麽熟悉呢!原來有一牆之緣啊。 接下來我就沒怎麽聽了,坐著累了,想著換一種姿勢,準備用手捧著下巴來看看蕭言以緩解一下我的疲勞。剛開始,手都還沒碰著下巴。 “好,就這位女生,你有什麽問題或者是建議要說的嗎?” 嗯?誰?我衝台上看了一眼,就一眼啊。有首歌唱的好啊, 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決定了永遠。 “對,就你啊。” 我緩緩的站起來,笑話,我會怯場嗎?高數提問我都不知道站起來多少回了,就這,小意思,就只是腿有些許的抖動而已。 “我啊,我就覺得你們要不要給老師買個保險?” 我話一出,全場笑了,怎麽,是什麽戳中了你們集體的笑點。 “蕭言,你為什麽也笑,你們笑什麽呢?能不能帶我一個?” 他還沒回答我呢,台上的那位男士就提出了他的疑問 “為什麽要買保險呢?” “啊?沒什麽,我只是覺得保險這東西挺好的。”笑話,我能給你講為什麽?我又不傻,我講完之後估計我都會被轟出去。 “好,行,你的這個意見我會思考的,請坐吧。” 接下來,便有其他人舉手問問題,而我這邊,顯然,陸風是指定不能放過我了。 “夏暖,到底為什麽要買保險啊?別跟我說剛才的答案啊,我指定不信。” 每次這時候,我都覺得他就像個柯南附體,怎的?我又沒殺人,整的這麽嚇人幹什麽,真是。 “也沒什麽,就是之前我在他們這補課學習了一陣,然後就讓一個剛上班年輕的女老師留下了年輕人的淚水,,哦,還有一個,給我講完課之後,就像是中暑了一樣。” “你怎麽給她們整成這樣的啊?”陸風一臉好奇的問。 “也沒什麽,這就像是有人拿著十萬個為什麽,而你呢,卻很無奈就只知道幾個,你說你生氣不?你說你中暑不?” “那,那結果呢?” 我看著陸風,一臉嚴肅樣 “十萬個為什麽被撕了。” “噗” 我的旁邊,陸風的旁邊的旁邊傳來了一聲笑。怎?笑點在哪?是我的悲慘結局嗎還是怎的? “蕭言,好笑吧,我也覺得很搞笑呢是不!” 看,我這表演,我覺得可以堪比奧斯卡獲得者。 “不,我只是覺得剛才你沒回答為什麽很正確。” 我的內心有個小人在哭泣, 這個旁邊也傳出笑聲。 “陸風,好笑?是吧!” 我扭頭看向陸風咬牙切齒。 好吧,其實當時我和我媽我倆也很開心的笑了,但我們笑是因為我免費上了幾天課,但後來,老媽就笑不起來了,因為,變成她,給我輔導了。 那個時候,她說,她想哭,她想再把價格往上抬抬,但卻發現,砸手裡了。 看,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要真是掉了個餡餅,那估計這餡餅可能是發霉了,也或許它是鐵的,純鐵製造。 我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餡餅,但我知道,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當然,我還是很佩服雙胞胎之類的啊。 在大一上學期“百團大戰”時候,我參加了愛心社團,有關於敬老院的,有關於各種各類的,而我比較執著,我是因為孤兒院。每一次社團的活動我都是需要等幾分鍾,為什麽呢?不是因為我沒有愛心啊,我至今還沒有把我家大白吃了這就足以證明我的善良,當然,老媽的紅包援助也在一定程度上挽救了它的性命,畢竟,買衣服這件事是很需要金錢上的援助的。 在這天,星期五,當我看見社長出的任務之後,我果斷的在一秒期間回復:我,去。 沒有猜錯,就是孤兒院。 為什麽我會如此“中意”孤兒院呢? 我曾在網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孩子,累嗎?累了就回家吧。不論你做什麽,不要忘記,爸媽永遠支持你。 我當時就在想著,這句話可真感人啊。那,她(他)們呢? 我之前就和老媽探討過這個問題,她也覺得確實是很傷感。但,請忽略她的這句話。 “我怎麽覺得你在套我話呢?別,可別,你累你也別回來,我可經不起你折騰,你放過我,我不會支持你的。” “怎麽,你不讓我回來就算了,怎麽還不支持我呢。” 接著她就瞅了我一眼,“支持你什麽?支持你去當黑社會老大?還是去搶銀行?啊?你說,你自己說。” 這其實是個誤會,真的,我絲毫沒有想要往這方面發現的意思啊,我們是祖國的大好青年,怎能這樣! 就是我在那段時間看見校園暴力,我就稍稍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這個受虐者,額,我發現我好像無法想象,所以我就說如果我是黑社會老大我就把這施虐者拉出來給她(他)們嚇的不敢再有下次, 但老媽很直接“你要是黑社會老大!那估計這世界是沒人了,肯定的。”說完,還自己肯定了一下。 好吧,至於去搶銀行主要是老媽忽然有一天算帳覺得我花錢太多想給我扔了,我跟她講別啊,我能搶銀行。 後來她一心動就沒給我扔了。但至今,這個行為我還沒有實現,不是不乾,主要是我在等著她的發號施令。 星期六,坐著公交,掂著東西,我到了我的目的地,跟著我的夥伴們。 一進去,我去,我很有眼力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蕭言,哇唔,他也來了啊,早知道我就多關注關注消息了,只顧去超市了。不過,現在也不晚啊。 “哎!夏暖,咱們的隊伍在這呢。” 我這腿還沒邁出去,就被隊長強行拉回來了,好吧,看來確實是晚了。(因為人太多,有好幾個隊長。) 一進去這個地方,我很傷感,很有一種故作的感覺,看著他們的笑臉,我又覺得我好像是多想了,可能是我太老了!! 院長介紹完之後,就在旁邊跟著我們,她怕這些孩子害怕。 和這些小朋友玩了一上午,我都覺得我的童心都要溢出來了,孩子們去午休了,我也出來透透氣,一個小男孩跟著我出來了,我內心有點高興。但我還是準備了我的措辭:唉!別這麽說,我長的其實還是很一般的。 “醜姐姐,你好,” “嗯?什麽?我,,”對不起,這個現象超出了我的思考范圍。 “謝謝你的風鈴,不過,我不喜歡吃糖,你下次別買糖了,不好吃。” 小男孩望著我,有點不開心的說道。 “呃呃,好!好的,下次沒有糖。” 聽到我這麽說,他就回去睡覺了,但是,我可能會失眠兩天左右時間,我內心受到了創傷,我是醜姐姐? 我還在自我治愈著,旁邊忽然傳出來聲音, “別想多,他只是想確認你下次還會不會來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看著蕭言,聽到他的話,我內心好多了。 “我就說不可能啊,我不可能是醜姐姐,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我覺得,小團這句話可能是認真的” 他這句話剛結束,我瞬間扭頭看向他,“不,可,能。”一字一句的否定,伴隨著的,還有頭部的運動。 “怎麽沒可能,不要太自信。” 說完,他就轉向另一個方向,我也跟著他,不為別的,就只是單純的為了贏得這個話題,一路向他解釋著我的美麗所犯的罪過。 一隻狗因為我的美貌跟著我回了家,哦,中途還有帥哥在路邊送我鮮花。 聽完我的自誇,蕭言說著,然而腳步速度並沒有停止“你,確定?” “當然啦,”雖然吧,可能那帥哥也是急著回家,所以想早點賣掉手裡的鮮花,那隻狗呢?嘻嘻,估計是個吃貨,因為我手裡是雞腿。 然而,蕭言卻沒有再質疑我,也停止了腳步,在一個學校。正準備問蕭言為什麽來這個地方,還沒等我開口,蕭言就走到門衛那說了什麽,然後,我們就進去了,進去沒多久,就有一個人朝我們走來,蕭言還沒給我機會詢問,那人就給我們帶到一間教室。 就在去教室路上,蕭言低頭對我說:一會兒進去之後你表演節目。 什麽?我是被拉進了什麽地方,早知道我就自己看看門口有什麽信息了。 還沒等我開始抱怨,我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一進教室,我就覺得所有的學生都齊刷刷的看向門口,把眼神轉向她(他)們的時候,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這是一所盲人學校。 我不知所措的表演著節目,心裡震驚的同時,也在抱怨著蕭言:早點跟我說啊,我能準備好多節目呢。 而不像現在這樣,只能唱一些廣場神曲。主要是不怯場,也是實在不知道有什麽可以演示的。很無措,就像是被魚鉤鉤著的魚,拚死掙扎著。 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了,出來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我的疑惑 “蕭言,為什麽剛才那個人老跟著我們?” “他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這些孩子具有一定的攻擊性。” 聽到這話,我十分震驚“不可能,他(她)們看起來很好相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