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功過,明眼人自然能夠知曉。”楚南淡笑道:“左冷禪他本來就是個狗屁,就嵩山派還以為他真的無敵於天下了!” 左冷禪當然不是楚南口中所言的是個狗屁,但是現在雙方敵對,楚南肯定是要鐵著心貶低對方了。 “敢侮辱我左師兄,找死!”丁勉陸柏費彬三人同時出手,身影如電,閃向楚南。 由丁勉領頭,三人於化作一道直線,筆直的衝向楚南。 由於他們內功和輕功造詣非凡,這宴席上的江湖群號也只是眨了眨眼睛的時間,三人便已突襲至楚南近前。 丁勉伸手一探,一掌擊出。 “嗤!”一聲破響,四周的空氣都仿佛被丁勉推開,使得這裡成為了真空地帶似的。 猛烈的勁風吹拂起楚南飄散的發絲和衣帶。 丁勉綽號“托塔手”,陸柏綽號“仙鶴手”,費彬綽號“大嵩陽手”,自然是掌法最為‘精’絕,三人的掌法功夫實在是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說實話,如果是丁勉三人之中隨便挑一人出來,楚南都可以肆意吊打他們,但是如果是三人同時出手的話,那就是楚南也不得不小心了。 因為很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因此面對丁勉三人的此擊,楚南臉上都多了凝重之色,掌心微曲,掌心白色的波動仿佛撼動了空間似的,隱隱傳出扭曲之色。 然後,楚南的掌心中間緩緩傳出龍吟之聲。 降龍十八掌! 當東方白將解風等丐幫眾人屠戮一空之後,原地可沒少留下技能書。 楚南運氣還算不錯,解風爆出了降龍十八掌的技能書。 因而楚南此時學會了降龍十八掌。 楚南一掌和丁勉的嵩陽神掌對上,劇烈的勁風散逸。 然而楚南腳步絲毫未動,面色也不變,可是丁勉和楚南對上的手掌,瞬間便被層層寒霜覆蓋,面皮抽動。 丁勉可遠遠不是楚南的對手。 但是丁勉三人可是見識過楚南一掌打退費彬的實力,怎麽會打無準備之仗! 丁勉的身後,陸柏和費彬都將掌心印在丁勉後脊梁,將自己的內力傳輸給他。 三人都是同門師兄弟,內力同源,傳輸之際,毫無阻塞,暢通無比。 三人內力的疊加之下,丁勉手中被楚南明玉真氣覆蓋的冰霜瞬間如同初陽下的春雪,消融得乾乾淨淨。 楚南面色微變,三人都由四五十年的精純內功,就算傳輸之際有所消耗,但是也非同小可。 楚南靠著明玉功的強悍和降龍十八掌的剛猛,一時之際到能夠和他們三人平分秋色。 但是真要分出個勝負,那就不知道誰能堅持到最後了。 楚南最討厭這種不確定,因為……他也有可能輸! 如果東方白一開始看著丁勉和楚南對掌而毫無擔心的話,那看到丁勉三人聯手對付楚南一個人,那東方白就心急了。 她是和楚南對過招的,她知道,楚南只有劍法出眾,對於掌法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麽。 如果只要丁勉一個人,楚南可以靠著極其雄渾霸道的內功碾壓的話,當同時面對丁勉三人的時候,恐怕楚南就力有未逮了。 她也是不知道楚南已經將降龍十八掌練得相當純熟了。 而楚南的目標可是當上衡山派的掌門,是正教的門派,她也不能此時出手暗算和楚南比拚內力掌法的丁勉三人。 那麽東方白便將自己的手中覆蓋在了楚南後心,將自己的內力傳輸進他的體內,助他一臂之力。 靠著楚南一個人的內力,他可以和丁勉三人僵持住,但是得到了東方白堪稱當世無敵的功力相助,那麽楚南的優勢一下子就很明顯了。 丁勉三人驚駭的看著楚南,面色大變。 楚南邪邪一笑,用口型無聲道:“意不意外?” “嘭!!!” 丁勉三人同時倒飛而回,砸在了劉正風府邸的牆壁上,將牆壁都砸裂了三分。 “噗嗤!”一大口夾雜中內髒碎片的熱血噴出,卻又在出口之際全都化作了冰坨,吐了出來。 然後三人都華麗麗的暈倒了過去。 “師叔,師叔!”一大群還隱藏在暗處的嵩山派弟子連忙跑了出來,去攙扶暈倒了丁勉三人。 嵩山派對劉正風可是起了必殺之心,欲斬草除根,派來的嵩山派自然不在少數,去劉正風後宅意圖挾持劉正風家眷的嵩山派弟子,只是少數,多半還隱藏在劉正風府邸之內或者外部。 隻待丁勉三人一聲令下便攻殺進來,將劉正風家來個滿門抄斬,以揚嵩山派的偌大威名。 但是沒想到丁勉三人連信號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就華麗麗的暈過去了。 怎麽辦? 當然是選擇立即現身,將三位師伯保護起來。 萬一有人對他們下毒手怎麽辦? 劉府之內的群號都駭然的看著傲然而立的楚南,同時打敗丁勉三人的聯手,就是左冷禪自己都沒這個本事吧! 這人才不過十多歲,還不到二十,已經有了如此無敵的武功,那他的將來會如何? 恐怕他會無敵於天下吧! 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是現在無敵天下的東方不敗在楚南這個年紀,卻也絕對擁有不了楚南現在的武功。 太強了! 他們當然是沒有看到一只出現在楚南身後的白皙滑嫩的手掌。 “他們三人沒有性命之危,畢竟嵩山派那麽強大,我怎麽敢一下子將嵩山派三位太保都殺了呢?不過他們至少得往床上躺個一兩年,方才能夠痊愈了。”楚南看著敵視的看著自己的嵩山派弟子,淡淡道:“這也是給他左冷禪插手我衡山派內務,無憑無據,卻企圖殺害我衡山派副掌門劉正風一家的一個教訓吧!” “你們回去告訴左冷禪,他的武功,在五嶽劍派之中算不錯,但是要說他最強,那還差了太多,我看他連排進前三都難。” “真當其他四嶽就沒有厭倦了世俗而選擇隱修的前輩了?他們只是不想再裡江湖俗世,可是當他左冷禪做得太過分的時候,總有人可以教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