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著,時不時就聽到背景裡傳來的裁判聲音。 “15-0。” “30-0。” “......” “立海拿下此局,比分1-0。” 松島站在一旁看著對面學校一臉怎麽在半決賽前碰到立海的表情,抑製不住的小小得意,對著電話那邊的望月好好描述了一番,“......總之,我有點想不到我們立海會輸的樣子。” 話說完,卻沒聽見小姐妹的回答,松島騰出手看眼手機信號,滿格啊,怎麽沒聲音了,疑惑的挑下眉,才準備掛了重新再打一遍,就聽到望月的聲音,“嗯,我也想不到。” 還等沒她回答,一道帶著滿滿的自豪和得意的聲音接到,“立海自然不會輸。” 轉頭一看是剛剛上一輪下場的切原。 “你......”赤也眨下眼睛,這個同學眼熟,看校服是立海的,又歪頭打量了一下,猛然頓悟,“啊,我知道了,你是宣傳部的!” 說完,眼神在她周圍人群飛快的掃了一遍,怎麽沒見望月。 “那個......”松島指指自己的手機,示意他可能要找的人在電話裡,“她今天沒來的呀。” 跟來的胡狼無奈的歎口氣,和松島抱歉的點了下頭,準備拉赤也繼續找丸井和幸村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看其他學校的比賽了。 赤也可憐巴巴的看著松島,松島似乎讀懂了他的眼神,把手機遞給了他,說道,“望月,是赤也。” “望月?”赤也開心的接過電話,確定後是望月本人,就插著腰站在網前,一邊看著下面北島和一位三年級的學長打雙打,一邊和望月花式誇讚自家部長,說的周圍人紛紛側目。 胡狼受到對面坐在教練椅上柳的示意,連忙把電話還給松島,隨後壓著赤也安靜下來,“好啦,我們去找丸井他們。”話說部長今天怎麽會陪著真田去看青學的比賽,真的想不通呀。 說著就拖著赤也往遠處走去,忽視赤也一臉懵的神色。怎麽怎麽啦,他沒說錯啊,幸村部長就是那麽厲害,形象威武高大,散發著神一樣的光輝...... 當然,也嘟囔了一句,沒事居然跑去看之前沒太關注的學校的事情。 松島拿著手機,不好意思的笑笑,沒辦法同學太優秀,誇的稍微有那麽一絲絲誇張,但八九不離十啦。不過,赤也這助攻送的及時,她的本意接誇人來催促望月快點來。 不然,感覺總是差點什麽~ ———— 已經改坐在庭院的望月無奈的扶額,這用意真是辛苦她了,日常為自己的戀愛操心啊。 這一誇,引得自己有點像早些去東京了。 “妹妹,族長爺爺叫你。” 回頭就見自家哥哥靠在柱邊,挑眉看著自己,一副“看吧,自家妹妹又要飛跑啦”的神色。 “絕對不早跑。”望月正正神色,做出保證的手勢,見哥哥寵溺又無奈的笑容,做個鬼臉,說道,“哥哥去嗎?” 哥哥望月閑抱著胳膊搖搖頭,揚揚下巴示意她快點,看著她的背影,和望月相似的黑眸裡蒙上一層看不透的紗。低頭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見到上面打來的電話,有趣的挑下眉,除去上次自己打給他,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聯系自己呢。 “我是望月閑。有什麽事情嗎,幸村。” “誒?!夢?” ———— 在和族長爺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快10分鍾,望月歎口氣,抬指戳了戳眼前的水晶球,這買的是假的吧,半天怎麽也沒動靜。 拍下她調皮的小手,族長爺爺一臉正色,怎麽可以這樣對待他和老友一起拚回來的魔法球呢。邊說著,邊假裝用寬袖子不著痕跡的把水晶球挪走,把自己管用的老道具搬到桌面來。 “算了,估計上次那些臭小子們給弄壞了。咱們今天繼續用以前的。”族長爺爺摸摸自己的白胡子,把之前那套排開出來,“小絮兒,還記得小時爺爺在讓你們學習魔法前背的話嗎?” 望月看著族長爺爺,稍稍點頭,很長一段,卻不是什麽咒語,而是一種規定與約束。 “第二段第八句。” “魔法者,非所欲,自有法則。”按當時爺爺的解釋的意思是,擁有魔法的人,並不是可以為所欲為,而是有著規定。 滿意的點點頭,族長爺爺看著她身邊放著的魔法書,揮手將他們放出,數十張卡牌在空中劃過一道流光,依次圍在望月的身邊,各自散著柔和的光芒。 “我們魔法者也在遵循自然平衡,有得到就有失去。”撚著胡須,慈愛的看著望月,想起小閑兒和自己說的事情,內心中深深的歎口氣,果然還是來了。 望月伸手垂眸看著一張張卡牌飛回到自己的手中,在最上面的卡面上是大大小小的時鍾,是時牌。 “嗯,我知道的。”似乎觸及到一些過去的問題,望月乖巧的點頭,抿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窗外的有風吹過,樹葉間發出沙沙的聲音。 望月家族的主宅坐落在山腳下,後面的山以及周圍的土地都是望月家族世代繼承下來。這樣看是不是覺得很大,但是如果規定你永遠只能在這一片區域活動,那就這裡就是過於的狹小空間了。 族長爺爺當初失去的就是這自由,只能在望月家族內活動。 記得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他們小一輩的拉著族長爺爺的手,問道,他換來了什麽,以及換完會不會後悔。得來的答案卻是一一揉了揉腦袋,放他們出去玩。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