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的理財產品沒有幾個可信的。理著理著你的錢就會少很多。”凌飛宇搖搖頭。“我這錢放著,看有什麽好項目自己投資哈。以我們的本事,幹嘛要把錢交到別人手中。” “也是啊。”張明月點點頭。其實她知道的並不多。 張秀玉睜圓了眼睛。在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凌飛宇手中有三億的現金,竟然有三億的現金!不行我怎麽都要分一點。” “張秀玉你下車去啊。趕緊的要上課了。”張明月這時候對張秀玉道。經過吳桂花生病這件事情,看張秀玉的那種種自私自利的表現。讓張明月再也喊不出來姐姐兩個字。 “小月啊。飛宇這麽多錢,你讓他打點給我。一兩千萬就行了。這麽多錢你們花不完的。”張秀玉眼睛都紅了。 想著有一兩千萬到手,自己向往的那些衣服包包都能買了。還有車子也要一輛,不要太好。那迷你的別摸我就行了。自己一個女孩子開著正合適。 有了這樣一個妹夫,以後要錢當生活費什麽的。那都不是事情。可惜自己晚了,被張明月這小丫頭搶先了。 “你想什麽你,趕緊下車。我們的前面和你沒有關系。”張明月小嘴一撇。 “妹妹,我現在在學校中很讓人看不起的知道不?你看我的穿著打扮,落後她們……”張秀玉一臉委屈。 “爸媽讓你來學習的,不是讓你和別人比穿戴的。想要條件好,自己努力學習以後努力工作。”張明月不滿的道。 “張秀玉快點,你要遲到了。”凌飛宇看了一下手機。 張秀玉只能恨恨的下車。從凌飛宇這句話就能知道,想要從他這裡要到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要說一兩千萬了,就是一兩千塊也不可能。 “為富不仁!”張秀玉憤憤的看著凌飛宇的車子遠去。一臉喃喃的吐出這幾個字。 張秀玉和那個傑拉德在校園中遇到了。傑拉德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舉起手對張秀玉打招呼。 張秀玉真的不是只看上傑拉德的錢。這個傑拉德在張秀玉的眼中長的真是帥。就和年輕時候,那個踢球的貝什麽的很像。 “滾一邊去!”張秀玉一臉的鄙夷,“看著你長的不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對不起,張秀玉。”傑拉德道歉了,“我來神州才十幾天。對這邊的風俗不太明白。剛才我問了坎德爾,他說剛才那種情況下,就應該是我請客。” 看著傑拉德那深陷的眼窩,高高的鷹鉤鼻子。張秀玉覺得好帥的,覺得原諒他了。畢竟他之前不明白這邊的風俗,還有他們那邊就是這樣的。 “好吧,我原諒你了。不過好像道歉不光是用嘴說的吧?”張秀玉嬌滴滴的道。 “額,我欠你一束花,晚上請你吃飯的時候一起還。”傑拉德一臉誠懇的道。 在傑拉德的眼中,張秀玉那細長的眼睛就很美。還有張秀玉身材算得上火爆,雖然矮了一點。但反倒讓傑拉德覺得一種異樣的風情。 “我就想不明白。張秀玉怎麽和你們家誰都不像啊?”凌飛宇一邊開車一邊對張明月道,“你們一家都是大眼睛。你看張秀玉的眼睛,就剩下一條縫了。” “這個真是啊。我們怎麽就沒有想起來啊。”張明月皺起了秀眉。“張秀玉長的真一點都不像是我們家人。” “算了,這可不能回去問你父母啊。”凌飛宇想到了什麽,急忙叮囑張明月道。 張明月白了凌飛宇一樣,“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媽媽才不是那樣的人。也許是抱錯了?” 凌飛宇有些後悔提起這個話題,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嘛。急忙就轉移了話題,“小月,剛才的那個玉球可是好東西!” 看著凌飛宇得意洋洋的神情。張明月這才想起來那個玉球的事情。“宇哥,那玉球是什麽啊?” “上古桂花樹的種子。”凌飛宇道,“在修真界也能找到這樣的玉球。裡面的種子因為特殊的原因,只是外面的一層厚厚的殼子矽化了。剝開來就能煉製成丹藥。經過這矽化的過程,果子的一些毒性都消失了。” “能讓我們的修為升到什麽地步?”張明月一臉的希冀神情。她想著凌飛宇修為上升,多一次萃取術發出的機會。那就是四萬塊錢啊。 “對於修為上漲沒有很大的功效。”凌飛宇對張明月道。“就是能讓我們的肉身強大。” “不對啊,我們的肉身在修煉的時候。已經被真元滋潤的強大了啊。我們現在肉體的力量……”張明月握緊小拳頭說道,一邊說還一邊凌空揮出一拳。 一拳揮出通的一聲,整個車中的空氣都像是震蕩了起來。車窗玻璃好像也震蕩了起來。 “小心點!”凌飛宇打斷了張明月的話。“把車玻璃弄碎了,換一下很貴的。” “額,不會。我注意了。”張明月急忙看看車窗,還好玻璃沒有碎掉。 “嗯,月桂果不光是再次加強堅固我們的肉身。還有擴大堅韌我們的丹田和經脈。一天多修煉點時間。”凌飛宇對張明月解釋道。 按照起來說,只要資源跟得上。一天能修煉很長時間。但這和肉身鍛煉一樣,時間長了就得停下來。要不然不光是勞累的問題,還能拉傷了肌肉。 修煉真元也是這樣的,時間長了丹田和經脈受不了。月桂果煉製出來的丹藥。擴大和堅韌了丹田經脈,這就是打下了堅固的基礎。至於強壯了肉身,那是附帶的效果。 “這樣啊,能多修煉點時間。那一定能讓你多發出一兩次萃取術。這都是錢啊!”張明月得意的嬌笑起來。“對了,我們以前吃的晶晶玉髓就有這效果啊。” “我們不差錢的現在。”凌飛宇無奈的苦笑一下。“晶晶玉髓是有這樣的效果,但比不上這個宏大!” “我知道啊,我們掙錢的手段很多。但我就是享受這掙錢的過程。”張明月嬌聲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這個我能明白,就是現在結果是一定的,就是享受這過程了。”凌飛宇撇了張明月一眼,笑的有些賤賤的。 張明月一時沒有明白過來,但看到凌飛宇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的看。那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宇哥,你真的好討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