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甜對教師沒有好感,她覺得女孩子當教師實在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天天站在課堂上面對著一群熊孩子,教他們這個教他們那個,想想就夠了。 太沒意思了! 張司琴卻覺得當教師挺好的,她連忙反駁陳子甜道“子甜,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什麽叫有意思嗎?那你倒是說說,什麽才有意思?” 張司琴覺得陳子甜這句話說的太輕蔑了,她不明白陳子甜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 南宮柔柔也附和張司琴道“對呀,子甜,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人人都有夢想,我就覺得司琴這個想法不錯,挺高尚的!” 陳子甜鄙夷的一笑道“柔柔,司琴,你們的想法我可不敢苟同。我認為呀,一個女孩子就應該相夫教子,享受闊太太一般的清福生活,這就是最好的歸宿啊!像司琴這樣自己折騰自己,真的是好累人哦!” 頓了頓,陳子甜又繼續說道“司琴呀,你現在是一腔熱血喜歡當教師,可是,一旦當上了教師以後,你也許就不是現在這樣的輕松心情了!這教師嘛,說白了,也就是教書的先生,在過去就是男人做的事情,女人我可從來沒有聽過誰教書的!” 張司琴一聽,當即反駁道“子甜,你這可是孤陋寡聞哦,怎麽就沒有女人當教師啊?我昨天在電視劇裡面還看到過謝道慍給學生當先生呢!” “哈哈,那不是電視劇裡瞎演的嘛!誰知道謝道慍究竟有沒有當過先生呢!”子甜一臉不以為然。 三個小女生痛快的聊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危險的尾巴。 很快就到了牛頭山山腳下。 “走,子甜,司琴,向牛頭山頂出發!”南宮柔柔一揮手,就向牛頭山小道上衝去。 “好嘞!柔柔等等我。” “還有我。” 她們如小白兔一樣歡快的向山上蹦去,後面的混子卻似三個豺狼一樣尾隨而上。 “嗯……啊,快點,再快點,噢,舒服……” 啪啪啪! “怎麽樣,我比你老公厲害多了吧!嘿嘿。” “別提他!他就是個軟柿子,哪裡比的了你,噢……” 南宮柔柔三女一路攀爬到牛頭山半腰上,忽然從前方的一叢小密林裡傳出一男一女讓人心顫的聲音,讓人聽了心裡直癢癢。 “前面有人,柔柔……”司琴低聲驚呼起來,並停下了腳步一臉小心的探首看著前面。 “噓!好像是不乾好事的。”子甜聽出一些苗頭來了,臉蛋瞬間紅彤彤的。 南宮柔柔也20歲了,又出身豪門,自然接觸過一些成人教育的東東,前面一男一女的對話讓她瞬間就想到了什麽,心中哭笑不得,爬個山也能遇見這破事。 “啥不乾好事啊?”司琴猶自一臉蒙逼。 “就是那啥破鞋,打啥野戰唄!嘿嘿。”子甜捂嘴偷笑解釋道。 “啊!!”司琴臉頰瞬間火紅起來。 如果她們還是個十歲八歲的小孩子,遇到這種情況,八成會和啊q一樣,扔個小石子過去,或者是羞得趕緊逃開,避免汙了眼睛和耳朵。 可關鍵是,柔柔她們都已經是處在青春發育成熟的階段了,正是對任何事情都好奇的時候,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於是她們便一個個走不動腳步了,不舍得離開。 “我們上去唄,還要拍照呢!”子甜面頰酡紅的說道,眼珠子咕嚕嚕轉動。 “嗯,走。”柔柔呼吸有些急促的回答道,說完就下意識的輕手輕腳的走上去了。 司琴雖然害羞,但也是挺好奇,並不反對,緊跟而上。 後面的黃豹他們一開始看見柔柔她們突然停了下來,還以為被發現了,正欲衝上去速戰速決,卻是突然又見柔柔她們又上去了,隻好繼續尾隨。 對於混混來說,柔柔她們爬的越高越好,那樣四周無人,他們就可以盡情乾壞事了! 又攀登了一小段山路,前面男女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清晰了,惹得人心慌慌。 到了近處,終於看清楚了…… “呼吼……” “嗯哼嗯哼……” 一叢稍微茂密的小叢林裡,一對白花花的在那裡晃蕩著。 柔柔她們不由自主的立住了,張大嘴巴看著那邊。 “吖!”司琴看的仔細處,不覺驚叫出聲。 “誰!” “快,快穿衣服!” 司琴的驚呼驚動了叢林裡的一對野鴛鴦,嚇得二人紛紛套起衣服來,同時那男的露出腦袋朝外面看了一眼,頓時放下心來。 “嗨嗨嗨!原來是三個女娃子,不用怕。” “噢?”那女的聽見了,衣服還沒有穿好,就好奇的出來看。 “啊!好羞人,快走,子甜司琴。”柔見了那滿面潮紅,衣衫不整的女人,不由大羞,拉著二人向山上跑去。 “咱們繼續,咱們繼續,嘿嘿。”男的拉著女的又進去。 黃豹他們跟了上來,恰巧就聽見了那剛剛恢復的撓人心肝的男女聲音來。 “操!老大,今天是黃道淫日嘛?怎麽咱們剛剛準備瀟灑,這裡就有人提前開動了!”黃毛混子一臉無恥道。 “我要去看看這一對狗男女長得什麽模樣,嘿嘿。”紅毛混子道。 可是他們還沒有過去,那對野鴛鴦就已經聽到了聲音,探首出來查看了。 “啊!有……有人偷窺。”那女的看見三個粗魯無恥的混混,嚇得腿都軟了。 “別玩了,這老女人哪有那三個女學生夠勁,你們要喜歡,就留下好了。”黃豹說完就向牛頭山頂衝去。 “大哥等等我!” 終於爬到了山頂,柔柔她們一屁股坐到地上。 “嗨,真是不知羞恥,居然在大山上亂搞!有傷風化啊!”子甜道。 “就是,而且一聽就是偷情的男女,這些個不要臉的,都不知道去開房,這不是汙別人的耳朵嘛?不行,我回去得學許由洗洗耳朵,嘿嘿。”司琴笑笑。 柔柔站起來,擺擺手:“不提她們了,再提就汙了我們的口了。” 三女刺激一過,便開始一個個憤憤的抨擊起那對偷情男女來,以圖給自己臉上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