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全职高手

第26章 晚上可以不回来
  魏廣龍聲淚俱下。
  過去的幾個小時裡,他實在是嚇壞了。
  首先是蕭可恐怖的戰力,其次是他的話和手段。
  那一句“死永遠都是最輕的懲罰”,每次回想起來,都是心神巨顫。
  那一根藏在脊柱裡,只有X光才能看到的毫針,手術倒是可以取出,很簡單,拿掉一塊椎骨,換成人造鈦合金的。
  為什麽醫生口中如此簡單的事兒,聽起來卻是如此的毛骨悚然。
  那根毫針會讓他不定期的產生陣痛,痛起來,生不如死。
  魏廣龍到了這個年齡,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命,其他都是狗屁。
  於是乎,就有了這般卑躬屈膝跪地求饒的一幕。
  好在關上了門,封鎖了消息,他覺得只要面前的蕭強不說,就沒人知道。
  “你差點用槍乾掉我,居然還想讓我高抬貴手?你也是出來混的,難道你沒聽過有句話叫做成王敗寇?”
  “聽過,我敗了,我心甘情願接受懲罰。”
  “懲罰已經開始了。”
  “不,蕭先生,我有眼無珠衝撞了高人,只要你把我體內的毫針取出來,我願意賠償你和夫人的一切損失。”
  “你都知道了?”
  “醫院拍了片子。”
  “我為什麽要你賠償?我自己動手不是更簡單?”
  “只要蕭先生肯取出我體內的毫針,我……我願意做牛做馬。”
  魏廣龍想著不管付出什麽代價,也想把體內的東西拿掉。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有了這根針,我想多少能保證你做牛做馬的質量和效率。”
  “蕭先生……”魏廣龍鼓起勇氣道:“我老魏殺過人見過血,曾經也是一個狠人,我是有底線的,你要把我逼急了,我就去做手術。與其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那樣一來,你什麽也得不到。”
  “好啊,你去吧!”蕭可淡淡道。
  “蕭先生,啊——”
  魏廣龍突然倒下,滿地打滾,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每一次讓他欲仙欲死。
  蕭可伸手點在他脊柱正中,當魏廣龍感到一股熱流之後,就不疼了。
  短短時間,已然衣衫盡濕。
  “你決定了嗎?”蕭可神情淡漠,“去做手術?”
  “我……”
  面對這樣一個死神、魔鬼,魏廣龍慢慢的將腦袋貼在地面上。
  這是五體投地的造型。
  這一刻,他身體上,心理上的腰板,同時折了。
  “這裡有三顆藥,”聞聲,魏廣龍猛然抬頭,蕭可道:“每月一顆,可以緩解你的痛苦。”
  魏廣龍雙手顫抖著接過。
  “你覺得這三顆藥值多少錢?”
  魏廣龍咬了咬牙,“五千萬。”這當然不是隨口說的。
  “一會兒給你一個帳號。”蕭可點點頭,“現在說說賠償的事?”
  “蕭先生,我不知道……不知道白小姐是你的人,我承認自己有點好色,但如果不是受了白驍的蠱惑,我絕對不會對白小姐下手,請你明察。”
  “白驍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你,還沒有對玫玫做出賠償。”
  “我的命都是蕭先生的,所以,只要我能拿出來的任何賠償,蕭先生盡管開口。”
  “算你識相。”蕭可留下帳號,“先走了,不送。”
  “蕭先生,慢走。”
  魏廣龍哪敢不送?他讓司機用他的奔馳S600送蕭可回去。
  目送車子離去,魏廣龍方才松了口氣。
  今天真是肝膽俱裂啊!
  今晚上賭場歇業。
  回到地下一層,依然心頭沉重。
  體內那根針就是他的催命符。
  以後只能任由蕭強那小子宰割了。
  想到身體裡憑空多出一根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總之馬上就隱隱作痛起來。
  於是,快步回到包廂,拿出蕭可給的藥丸服下一粒。
  咦!
  馬上不疼了,還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那小子真是鬼神莫測啊!
  當看到真皮沙發上一灘水漬,魏廣龍瞳孔一縮,心頭一熱,最終化作一聲歎息。
  特麽的,自己付出了半條命,連一口湯都沒喝著。
  紅顏禍水!
  ……
  牧馬人上。
  楊白鷺默默開車。
  白玫看著車外的夜景,目光卻沒有焦點。
  今晚發生的事情,對兩個女孩子衝擊都很大。
  比較而言,當然是白玫更甚。
  快要抵達盛唐一品的時候。
  “你……”
  “你……”
  二女同時開口,然後相視一笑。
  “你說。”
  “你先。”
  又是異口同聲。
  “師娘你先。”楊白鷺道。
  “胡說什麽,誰是你師娘!”白玫紅著臉反駁,“不過,蕭……那家夥什麽時候收了你怎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徒弟?”
  楊白鷺笑著說道:“謝謝師娘誇獎。”
  “我真不是!”白玫紅著臉跺腳,“你再亂叫,我跟你急。”
  “可是你們都同居了,而且,師父為了你那麽拚命,更何況,就算之前不是,但你們在包廂裡呆了足足兩個小時,你叫的那麽……”
  “別說了!”白玫捂住著火般的俏臉,“我中了那種藥,所以發出那種聲音並不奇怪,而事實上,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麽。”
  “怎麽可能?”
  “你師父是個神醫,他使用了其它醫療手段,解除了我的藥性。”
  “真的?”楊白鷺像個請教老師問題的學生,俏臉微紅,“書上不是說,只有跟男人做……做那種事情才能……而且,面對這麽一個大美女,師父也忍得住?”
  彼此都是女人,年齡相差也不是很大,所以,說起這些,有些難為情,但也不是不能聊。
  “別聽書上瞎說,還有,少看那種少兒不宜的書。”
  白玫皺眉,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師娘……”被白玫瞪了一眼,楊白鷺改口道:“姐,我十九,馬上大二了,還少兒?”
  “談過戀愛嗎?有過……那種經驗嗎?”
  “沒……有。”楊白鷺弱弱地回答,然後瞪著眼眸問道:“姐姐一定談過,一定經驗豐富。”
  “那是……自然。”白玫抬頭挺胸,也算豁出去了,睜眼說瞎話誰不會,總不能被一個小屁孩瞧不起不是?
  “那姐夫呢?有幾個?”
  “去!姐姐我哪有那麽亂。”
  “師父真的不是我姐夫?”
  “當然不是。”
  “那師父為什麽那麽關心你,聽說你可能有危險,恨不得飛過去,在聖凱羅,也那麽拚命?”
  “我……哪知道,”白玫目光有些閃爍,“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我親眼所見。”楊白鷺不住點頭,接著話鋒一轉,“不過師父不是姐夫真是太好了。”
  “什麽?”白玫一愣,“為什麽?”
  “因為這樣,他更多是屬於我這個徒弟的,我是他最親的女人。”
  “天哪!”白玫捂著嘴,“你竟然對你師父有想法。”
  “不可以嗎?他比我大不了幾歲,而且,你不知道,當那一聲槍響,他義無反顧擋住我的一刻,我就感覺,他是我心中的英雄。”
  小丫頭說話時,眸中浮現出回憶和憧憬的光芒。
  白玫沉默了,依稀記得中途被一聲槍響驚醒,看到蕭可面對槍口。
  那一刻,她的心也很痛。
  那是什麽感覺,是愛嗎?
  緊跟著想到了爺爺的話,俏臉又白了幾分。
  楊白鷺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想著白玫還沒有從之前的事件裡走出來,而師父也還沒有回來,於是她道:“白姐,那我先陪著你?”
  “好,謝謝。”
  “你餓不餓?”
  “沒胃口。”白玫搖頭。
  “我餓了,你家裡有吃的嗎?”楊白鷺問。
  “沒有。”
  “那我去買泡麵,你要不要?”
  “要不給我來一桶食人族。”
  “好。”
  楊白鷺在隔壁超市買了兩桶面,同白玫走進電梯,然後接到了爺爺楊槐的電話。
  “丫頭,哪兒瘋呢!這都幾點了還不回來?”
  “師父這兒。”
  “啊?哦!那沒事,晚上可以不回來。”
  楊白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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