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王嘯天的身體被摔在床上的褥子上,把床都輕微震的顫動了一小下。 酒醉的王嘯天身體剛挨到床上幾秒鍾,就從他口中就傳出了“呼呼”的呼嚕聲。 打坐狀態的開膛女突然睜開了雙眼,扭頭看了眼滿身酒氣,正躺在她身後床上打呼嚕的王嘯天,皺了下眉頭。 “死神機甲成功送回我們駐地了?你們速度挺快的! 你之後帶副隊長去喝酒了,大白天的,怎麽喝這麽多? 大熊,你把副隊長扔在這裡,是準備讓他和我一起住,你不怕我精神失控時候把他吸乾、殺了她或乾出來讓他重傷的事情嗎?”開膛女用平靜的語氣對大熊問道。 “可以算是成功送回來了!就讓副隊長和你一去住吧,隊長你有空看著點他,千萬別讓他進機甲操控室,把我折騰壞了! 你要是把他吸幹了也好,省的他再闖禍,”大熊喘著粗氣說道。 “路上出了什麽問題?”開膛女對著大熊問道。 大熊一臉苦裝的開始給開膛女描述一路上的經過。 開膛女聽著大熊的講解,她表情不斷地變化,聽到一半,就有種想轉身上床去掐死正在床上打呼嚕的王嘯天的衝動。 “冷靜,衝動是魔鬼,要排除雜念!” 開膛女最後還是努力讓自己暴怒的心平靜了下來。 “死人了嗎?”開膛女盡量保持情緒的平穩。 “應該沒有,最多有些受輕傷的!” “沒死人就不算大問題,我們黑蝙蝠小隊為光耀基地出生入死多少次! 可看看這段日子,向光耀基地申請增加隊員他們都不理會。 今天好不容易分來一個王嘯天,還是不會駕駛機甲就敢硬上這種怪胎! 誰讓星盟光耀基地將領不給我們分配些厲害的隊員,分來了這小子惹出事就讓他們受著!”開膛女說著說著,越說越來氣。 大熊聽的都不敢插話,怕開膛女控制不住情緒變身。 “你就把王副隊長放我這吧!你回去休息,我倒看看在這光耀基地,哪個嫌皮癢了的軍官敢來黑蝙蝠駐地找麻煩。 有軍官來這要人,你就讓他們直接到這裡找我!”開膛女轉身看了眼熟睡的王嘯天后有些怨氣的說著。 --- 之前一段日子一直沒睡好的王嘯天,正好借著這次酒醉,又駕駛機甲運動後,身體十分勞累,睡的很香。 王嘯天在熟睡中,做了個夢。 剛開始還是美夢,王嘯天夢到他在金色的沙灘之上,遠處是蔚藍的大海,他四周還圍著好多穿著比三點式泳裝的美女,正蹲在他身邊玩著沙子堆城堡。 那些穿著暴露泳裝,用沙子堆城堡的美女中,就有他暗戀很久的慕容婉兒,慕容婉兒小腳踩在沙土地上,半蹲這身體,她堅挺的小胸,擠壓著光溜溜細長的大腿,在那裡開心的笑著。 王嘯天想距離近些換個角度看下慕容婉兒。 突然,海上一個大浪打來,美夢開始演化為惡魔,隨著大浪,一個巨大的血紅色的八爪魚被卷到沙灘之上。 八爪魚瞬間變成了一個人腦袋,八根觸手的怪物,向王嘯天爬來。 這怪物,仗著一個光溜溜,滿臉縫合傷疤的腦袋,脖子下方長了八根觸手,竟然是縫合婆婆。 縫合婆婆尖銳刺耳的聲音,對著王嘯天叫嚷著,觸手緊緊勒住了王嘯天的脖子。 縫合婆婆痛苦的說著他被王嘯天拋棄,獨自留在蟲族與土著星球上後,天天盼他去營救,但是盼了一千年也沒有盼到人。 最後進入大海,進化為了八爪魚,又多了兩條觸手,沉入了大海長眠,現在來找王嘯天報仇來了。 觸手緊緊的勒住王嘯天的脖子,王嘯天被嚇的,想要求救,卻發現說不出話來,用力掙扎的想要掰開觸手。 掙扎了好久,王嘯天終於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發現出了一身冷汗。 “我沒有失約!”王嘯天感覺噩夢的情景還在腦中回蕩。 被噩夢嚇醒了的王嘯天睜開雙眼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雙人間的金屬床上,轉動了下睡覺的身體姿勢,看到一個光溜溜的後腦杓,正在床邊不遠處。 這個光溜溜的後腦杓,跟縫合婆婆那那光溜溜的後腦杓造型太像了。 “哇”王嘯天驚嚇的叫了出聲,剛做完噩夢的王嘯天,還以為這個腦袋就是縫合婆婆被獨自留在蟲族與土著星球一千年變成的鬼魂,來找她報仇來了。 王嘯天起身,雙手一用力,對著床頭使勁一拽,把金屬床的鐵床頭拽了下來。 王嘯天猛的掄起巨大的金屬鐵床頭,用盡全力,對著那個光溜溜的後腦杓就砸了過去。 當金屬鐵床頭被王嘯天揮舞到半空,即將打到這個“縫合婆婆的後腦杓”時候,王嘯天才看到這個光溜溜的後腦杓, 下面還有脖子。 一個穿著軍服的女人,正在地面打坐。 這個根本不是長著六根觸手的縫合婆婆腦袋,這個是開膛女,自己黑蝙蝠小隊的隊長的腦袋。 王嘯天發現不好,趕快要撤去力量,但是剛剛揮舞掄起金屬床頭力量已經用實,根本扯不回金屬床頭,只能減輕些力量。 王嘯天在心理為這個新隊長開膛女默哀同時,希望她腦袋骨頭硬些,別被一下打死了。 正在心平靜氣打坐的開膛女,聽到了王嘯天起來後金屬響動聲,剛開始沒太在意,後來發現腦袋後方有股冷風。 開膛女快速的一回頭,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一根巨大的金屬床頭,正在她眼前逐漸變大,金屬床頭即將砸在她的腦門上。 王嘯天正在揮舞著金屬床頭,要砸她的腦袋。 “怎麽會這樣。”之前對於王嘯天,開膛女根本沒有防備。 她根本想不到之前還熟睡的新兵,下一秒鍾就揮舞起鐵床頭來砸她這個隊長。。 開膛女此刻想要躲避,但是身體因為在打坐,剛剛只是轉過頭看一下,姿勢十分不好躲避,而且金屬床頭此刻距離她太近了,想要躲避也太晚了。 “你!”開膛女驚叫了一聲,還沒喊完話。 “碰”的一聲,金屬床頭與開膛女的腦門相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