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蘇晨是一個盜墓賊的話,也算是千古第一奇葩了。 有誰見過光著膀子盜墓的?至少可以封個“千古第一光膀盜墓賊”的榮譽稱號了。 蘇晨本來想著從子良哪裡借件衣服,好歹是背心也成。可是這家夥死活不肯,故意讓蘇晨在徐遠茹面前出夠了洋相才答應租的。 在解決了傀屍螞蟻的事,蘇晨試著召喚鬼屍,可是沒有任何結果,鬼屍遲遲沒有回來。 蘇晨他們跑過去一看,鬼屍已經被一層層傀屍螞蟻過得嚴嚴實實的。只不過,這些傀屍螞蟻由於沒有了‘真菌傀儡’的精神控制,都已經“死翹翹”了。 “先把他身上這層傀屍螞蟻的屍體給弄點,太惡心了。”蘇晨說著,用軍刺一層層的給扒拉掉。 “接下來怎麽做?”徐遠茹看著蘇晨說道。 “這裡只是這個山洞的入口,我們一會繼續往裡面走。這次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讓鬼屍打頭陣,我斷後。”蘇晨說道。 “這主意不錯,雖然說這一路我們遇到了很多事,隨後都順利解決。但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子良難得的認真道。 等道蘇晨將鬼屍從“繭”裡把鬼屍弄出來,它幽怨的看了一眼蘇晨,頭也不回的向洞裡面走去。 “這小家夥還會生氣,真萌呀。”徐遠茹忍不住說道。 “是呀,別看他一會是僵屍、一會是鬼魂,但它本性並不壞的。”蘇晨又想起來了當初鬼嬰的慘狀。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倒也太平,沒有出現什麽意外。只是越往裡面走,氣溫越低,蘇晨穿著子良的背心就跟沒穿一樣,冷的瑟瑟發抖。 “不行的話我們就出去吧。”徐遠茹看著兩個人被凍的發抖,提議道。 “茹茹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我們兩個大老爺們這點耐寒能力還是有的。再說了,我們只要再堅持一會,進了墓室,裡面達官貴族的衣服還不任由我們哥倆挑。” 蘇晨看著子良說的徐遠茹一愣一愣的,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看,前面就到了墓室入口了。”蘇晨用燈光照了照洞的盡頭說道。 “希望這次別搞錯,再出什麽岔子。” “嘴炮!”徐遠茹聽著子良的烏鴉嘴,想到了蘇晨調侃子良時說的話。 “你倆什麽時候穿一條褲子裡?”子良笑嘻嘻的說道。 “別貧了,你先看看怎麽打開這墓室的石門吧?”徐遠茹說道。 “這不有橙子嘛!他肯定有辦法。” “其實,你們都是電影、小說看多了,中國古代的墓室防盜技術並不複雜。最常用的就是頂門器,就像我們每天晚上睡覺前從裡面將門反鎖是一個道理。” “橙子,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從裡面將墓室門給用門閂給頂住了?” “是從外面,而不是裡面,用的也不是門閂,是頂門器。頂門器作長方形,器的後端用實鉛加重,中部橫貫一圓軸,軸的兩端安插在槽內兩側,由於前輕後重的關系,後端下垂,前端翹出地面。 當門扉自內向外關合時,壓下頂門器的前端而過,關合後,頂門器的前端又自然翹起,頂住雙扉,自外向內不能推開,其設計相當科學。 在門道頂部靠近門楣處,左右也各鑿一長方形小槽,原當安有木榫之類的裝置,以頂住兩門扉的上部。”蘇晨解釋道。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子良驚歎道。 “我說是我能看到門後面,你信嗎?”蘇晨笑道,當然他總不能告訴子良他是從《大陰陽手劄》上看到的。 “反正你說的太複雜了,沒聽懂。你就說我們能不能進去吧。”子良歎氣道。 “你就瞧好吧!” 蘇晨說著,鬼屍已經化作一道鬼影消失不見。 子良聽見墓室的門後面有響動,才反應過來,說道:“你小子賊精呀!這種方法都能想到。別說,你這鬼屍還真有兩下子。” 蘇晨得意的看了一眼徐遠茹,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有看自己,鬧了一個臉紅。而這些倒是都被子良看在眼裡,對著蘇晨豎了一個大拇指。 “吱……” 正說著話,門開始有打開的跡象,想來鬼屍在裡面開門。蘇晨和子良趕緊上前搭了把手,門很容易的就被打開了。 “橙子,哥們算是服了你了。沒想到和陸老道他們一起的時候你還留了一手。哎,你倆倒是等等我呀!” 進到門後面,還果真和蘇晨說的那樣,有頂門器、圓軸、凹槽等。 蘇晨看著這些,心裡就一個想法:看來自己蒙對了。 門後面是一個通道,通道的牆壁都是玉石的,上面刻滿了精細的壁畫,畫的都是些騎馬涉獵、篝火盛宴、祭祀、戰爭等場面,人物刻畫的惟妙惟肖。 “你說這通道地面怎麽還是大理石呢?”子良敲著地面說道。 “反正光看這通道就挺氣派的呀。”徐遠茹說道。 “你說我們要是隨便在這搬走一塊玉石畫壁,是不是就發達了?”子良一臉的興奮。 “你敢嗎?”蘇晨回頭問道。 “你呀,真掃興致。” 大概往前走了有一百米左右,眼前出現了一座廣場。不過,要到達對面的廣場,就要先過了一個石板橋。因為,有一條小河將通道和廣場隔絕了開來。 “我怎麽感覺這裡面的畫風不對呀?”子良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呀,這哪裡是個古墓呀?分明就是一個地下宮殿呀!”蘇晨感慨的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徐遠茹試著在橋上用腳掂了掂,結實著呢。 廣場都是清一色的大理石鋪砌而成。這廣場的左側是一個大型得祭壇,應該是祭祀用的。右側則是一個池塘,上面有一個木質的小橋。 “你們看,廣場中央有一個三米左右高的石雕像。”徐遠茹說道。 “你們說這雕像是誰的?”蘇晨問道。 “現在不好說,至少是個古人。”子良認真的回答道。 “哦,你都能看出來是個古人呀。”蘇晨笑道。 “橙子,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麽陰陽怪氣的。” “好了,不說了。看見那個宮殿了吧?”蘇晨指著廣場前面的宮殿說道。 “哎,這宮殿正門上的幾個字怎麽和我們義渠王宮裡裡看到的一模一樣呢?”子良想起了義渠王宮裡的那四個字。 “別說,我覺得這裡才是正主。我們在外面看到的可能是後來才建的。”徐遠茹說道。 “走,去瞧瞧這裡面有什麽名堂。” 三個人走上一層層石階,看著眼前宏偉的宮殿,感覺就像看到了一段滄桑的歷史。 “你說,這裡的一切擺設和電視劇裡面演的一模一樣,這就是一個地下皇帝呀。”子良看著金碧輝煌的宮殿說道。 “你們還記得那個白衣女鬼說的話嗎?”蘇晨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徐遠茹若有所思的看向蘇晨。 “我覺得這裡很有可能是活人居住的地下宮殿。”蘇晨說道。 “橙子,快來坐坐這義渠王的寶座。” “良子,別亂動裡面的東西。” 蘇晨真說著,子良已經坐到了寶座上。 “過去吧。”蘇晨對徐遠茹說道。 “嘎吱!” 突然,子良坐著的寶座發出了聲響。蘇晨正要問怎麽回事,只見座椅就像一個電梯一樣突然降了下去。 “良子?” 蘇晨跑過去一看,只見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出現在了面前。而子良和座椅已經不見了蹤影。 “怎麽回事?” “我估計他剛才觸碰了什麽機關,掉到了洞下面去了。”蘇晨說道。 “應該沒事。我覺得這義渠王的寶座下面的機關很像一個升降的電梯,沒準一會就上來了。”徐遠茹寬慰道。 “那就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