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僵尸至尊

林凤娇依靠风水相术的本事被尊称九叔, 诸葛孔平沉迷钻研僵尸。 麻麻地做著赶尸的生意。 张大胆感觉自己的老婆最近有点怪。 何成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成了《僵尸叔叔》里的僵尸王爷。

第六十一章 青海法师
  《猛鬼食人胎》故事說來簡單,軍閥徐大帥破了古墓,從墓中帶回了萬貫金銀珠寶,白蓮教的供養的五隻小鬼和鎮壓小鬼的金佛。
  掙脫了金佛鎮壓的小鬼借孕婦化作魔胎,臨世則魔焰滔天。
  荷鳳推開後窗,幾隻烏鴉“啞——”飛出去,融入夜色中。
  到後半夜,
  被咬了的初六猛然眨眼,坐起身來有些恍惚,第一時間覺的是渴,想張口嚎叫卻被早等他醒來的荷鳳衝上來一頓拳腳,教他老實。
  初六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不敢動彈。
  “過來!”
  初六也知道誰是老大,乖巧低頭爬到荷鳳面前。
  “小模樣長的倒是挺俊俏”
  細手猛的鉗住初六的下巴,兩根手指用力一捏,初六就像被摁住的毒蛇,兩顆長獠牙刺溜鑽出來。
  “吱吱!”
  “主人有命令,回去以後一切照舊,敢咬人偷吃當心我殺了你!”
  荷鳳總歸是吸過許多人血,實力比初六要強不少。
  見他點頭,荷鳳露出殘忍笑臉來,另一隻手輕巧捏住初六白/皙的屍牙,“哢”一掰,她技巧比何成仔細,沒連根拔起。
  如此初六也嚇的“吱吱”叫。
  “明天早上給我送飯,記住,我要兩隻活雞!”
  “叩叩!”
  門外突然想起敲門聲。
  “表小姐,我看您燈還沒熄滅,這個特地來問一問您,初六哥來給您送夜宵沒回來,您知道他去哪兒了不?”
  荷鳳剜了一眼初六,隔著門說道:“在我這兒呢!你們廚子可真沒眼,端來的蛋花兒湯也敢灑了!難道是看不起我表妹?”
  “沒,不敢不敢,您能不能開門讓我們進去?”門外聲音催促的著急,似乎生怕初六有危險。
  “等著!”荷鳳收攏了屍牙,掛上冷臉,抬手“吱喲”一聲拉開了門。
  外面站著三個人,一個是程子,提燈籠臉上掛著擔憂的是小魚,還有另一個也是廚子。
  三人就看見裡屋初六跪在地上,身邊碎了一地蛋花兒湯,還有瓷片碎器。
  “我畢竟是外來人,也不敢和你們多計較”
  荷鳳轉頭背過身說話,一雙屍牙又因她開口露了出來。
  “表小姐,不敢啊,不敢!初六哥一定是不小心,身體不舒服才砸了您的蛋花兒湯”
  小魚是伺候四姨太的,她也聽說過四姨太的表姐貪財刻薄,現在一看果真如此。
  “哼,我也不多說了,明天讓初六過來送飯吧,我看他是真知道錯了,還是假知道錯了!”
  “謝謝小姐!”
  三人對視一眼,知道這件事算揭過了,趕忙進屋扶起跪在地上的初六。
  乍聞人味,初六沒想到曾經的同僚竟然如此香氣逼人,饞的他想咬破喉嚨,模樣像極了沙漠曬昏渴暈的獨行客,見到了綠洲,滿腦子只有喝喝喝!
  收拾了地上碎片,三人扶著初六離去。
  走到下人睡的偏房,
  “初六哥,我們先回去了啊”兩個男人不願打擾這對兒有情人悄麽說悄悄話的機會,佯裝打哈欠離開了。
  “初六,她沒為難你吧?”
  小魚扶著初六坐在樹墩上,抓著衣袖給他擦額頭汗水,汗水冷冷涼涼的。她手腕一貼近初六,頓時發現初六篩糠般打抖。
  “你生病了?”
  初六的一雙眼卻貼著白手腕,喉嚨咕咚咕咚下咽唾沫。
  越待越渴,荷鳳最後的吩咐早被初六甩在腦後,
他猛的抓起小魚的手腕,又親又咬。  “初六,哎呀,你幹嘛!”小魚嬌羞的想掙脫,兩人雖然互生情愫,但平日裡牽手也沒有過,今天突然被抓/住了玉手一頓啃咬,心裡慌亂如小鹿亂躥。
  著急的卻是初六,吃飯的家夥被掰了,小魚手腕被咬的通紅,玉白的皮膚浸出了血色,可是這血管還沒咬透呢。嘗到了血味初六更加瘋狂。
  “我們這樣是不是太著急了”
  小魚覺不妥,使勁抽手,被猛的拖拽趴在地上。初六卻開逮著手腕啃咬,口水濕/滑鑽進了袖口裡。
  她像第一次才看出初六的“真面目”,另一隻手“啪”炸在初六臉上,留下了個紅掌印。
  趁初六愣神的功夫,小魚抽手趕緊走了。
  “呃——”
  初六被嗜血淹沒的狂性恢復了幾分,看著小魚跑遠了,聽到雞鳴,轉身朝著雞籠走去。
  小魚跑回房裡,躺在床/上摸著自己心口,砰砰直跳。
  她抬起被初六親吻的手腕才發現,手腕破了皮,模樣看著嚇人,心中也奇怪為何剛才被啃咬她沒覺得絲毫疼痛,反而有些舒服呢?
  ……
  陰風呼嘯,今夜雲層壓的低,抬頭不見半點星光,只能瞅見彎月一輪,朦朦朧朧。
  六隻烏鴉撲扇翅膀, 高空盤旋了大半個晚上。
  《猛鬼食人胎》裡魔胎強弱,等荷鳳偷來小鬼便能知曉。何成此時尋的是電影裡的方士,青海法師。
  會寫符篆,懂茅山奴鬼的法門,但又有克制妖邪的《大日如來/經》,不僧不道,只能算方外人士。
  離徐府小鎮二十裡處,山上有一義莊。
  天為頂,地為席。
  不知何時起有不尋常死法,被冤死、毒殺、溺死、氣死、撐死、吊死,零零總總不是壽終正寢死法的死人就會被安放在這兒。等親人們燒了元寶蠟燭,才男善女,花轎寶駒後離去。過了頭七再回來,保安然無恙。到時可以放心下葬。
  烏鴉低空盤旋過義莊,一具棺材猛然掀開。
  裡面坐著個脖子掛佛珠,穿長袍卷袖口,濃眉大眼的男人。
  活人躺棺材本就稀奇,他躺的棺材更不一般,棺蓋上用金油寫著法文符篆,扣上邪魔不侵。
  男人坐直了身體,仰頭一望,手掐法印。
  “沾了屍氣的烏鴉?”
  “今晚有難!躲得過就躲!”
  他臉色一僵,幾十斤重的棺蓋被他單手拎起,複又躺在棺材裡,棺蓋“哐當”一聲壓上,嚴絲合縫。
  烏鴉盤旋在山腳,
  落在地上時聚攏一處,變成了身穿黃袍的人影。
  “好重的怨氣!”
  何成沒發現青海所在,不過卻找到了這處山,山上有紙馬,紙人,渡橋,金錢燒的正旺。卻怨氣衝天,比亂葬崗還要強烈幾分。
  有怨必然有鬼,
  正是他找“夜宵”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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