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好孩子

曹操,郭嘉,荀攸,夏侯⑾暮钤ā⒉苋省⒉艽俊⒉芎椤⒗纸⒗畹洹⒂诮⒌湮ぃ     他们是来要我命的。     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好象还有陈到,那个没在《三国演义》里留名,实际武力却丝毫不在赵云之下的猛男!     他们是来抢我地盘的。     老天爷啊,我不是董老大,没有吕布对付这些猛人,我只是一个好孩子,老实孩子,三国乱世的典型酱油男、老实人陶谦的次子陶应,我拿什么招架这些牛人?     呜…………     没办法了,蝼蚁尚且贪生,我不想死,也不想无家可归,我只好和他们拚了!     不管他们怎么的勇猛无敌,再怎么的阴险狡诈,又怎么的歹毒残忍。也不管我是怎么的忠厚老实,再怎么的温厚纯笃,又怎么的仁慈善良,我都要高举著我的正义旗帜,和他们血拚到底!     我的旗帜是: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我的口号是:宁教天下人负我,休教我负天下人!

作家 吴老狼 分類 奇幻 | 138萬字 | 460章
第79章 对阵吕布
“陶應兒,竟敢冒我之名招搖撞騙,壞吾聲名,吾與你勢不兩立!”
 呂布的脾氣本來就是出了名的不好,再聽到陶應派人冒充自己的使者行詐使騙,頓時就象一顆火星飛到了火藥桶上,一下子就炸了,提著方天畫戟跳起來就是大吼大叫,“全軍聽令,即刻南下沛,去找陶應兒算帳!”
 “諾!”身後呂布軍將士轟然答應,整齊上馬準備出發,惟有張遼比較冷靜,趕緊拉住呂布,勸道:“主公請慢,沛既已陷落,我軍南下已無立足之地,更無糧草可就,沛倘若急切不下,我軍則危矣。m*/.//*彩@虹*文¥學%網[全文字m]主公還請暫息怒氣,先待公台先生率領的步兵大隊抵達,然後再另做商議。”
 “不用商議,陶應兒壞我名聲,吾與他不共戴天!”呂布一把推開張遼,跳上赤兔馬大喝道:“全軍即刻出發,乘陶應兒在沛立足未穩,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文遠,派人給陳宮傳令,讓他也加快速度,今天傍晚之前,步兵大隊一定要給我抵達沛!玄德,你的隊伍也跟上,給我領路!”
 罷,呂布再也不理張遼勸,率領三千並州鐵騎便揚蹄南下,張遼無奈,隻好一邊領兵跟上,一邊派出快馬向北去給陳宮報信,那邊劉備三兄弟則是喜形於色——劉備三兄弟可不會去替呂布考慮有沒有立足之地,趕緊領上幾百敗兵跟上呂布隊伍,重新殺向沛。
 急匆匆走了二十多裡路。後方陳宮單騎打馬追來,遠遠就大喊大叫道:“主公!主公!溫侯!停步!停步!”呂布聽到叫喊隻得駐步,又回頭看到陳宮扔下步兵不管單騎追來,頓時又是氣不打一出來,陳宮剛奔到面前,呂布就沒好氣的喝道:“公台,你為何單獨追來了?步兵大隊怎麽辦?不要忘了。我的女兒還在步兵隊伍裡!”
 “主公放心,在下已將步兵暫時交給了郝萌與曹性二將率領,不會出問題。”陳宮喘著粗氣匆匆解釋了一句。又趕緊拉住呂布的馬韁,焦急道:“主公,我軍只有十日之糧。劉玄德既已失了沛,我軍在徐州已無糧草可就,陶應兒的奸詐又不在曹賊之下,沛實難一戰而下,倘若糧草耗盡,那我軍便必敗無疑,不如速速退兵,改日再圖報仇。”
 “怕什麽?叫高順從昌邑送糧南下不就是了?”呂布沒好氣的喝道:“陶應兒壞吾名聲,不報此仇,難消我心頭之恨!”
 “主公。請三思啊!”陳宮大聲叫苦,趕緊又勸道:“主公,陶應兒冒你之名招搖撞騙,確實可恨,但我軍前番開罪袁紹。又與曹賊結下死仇,如果再和陶應兒這個外表忠厚內心奸詐的奸賊結仇,那我軍可就是四面環敵、舉目無援了!不如乘著陶應新定沛,陶謙病危,徐州也不敢隨意樹敵,與陶謙父子遣使通好。化敵為友,解除後方壓力!”
 聽到陳宮這番話,旁邊的劉關張三兄弟的臉色馬上就陰沉了下來,但還好,呂溫侯也是一位很講義氣的人,一把甩開陳宮,怒吼道:“不行!陶應兒冒我之名招搖撞騙,壞我義名,此仇不報,難消我心頭之恨!我意已決,公台休得再勸,速速回去統帥步兵,再命高順即發糧,助我攻打徐州!”
 罷,呂布也不顧陳宮再三相勸,一拍赤兔馬便衝了出去,赤兔馬快,陳宮追之不上,又知道呂布性格急噪固執,難以勸,便也只能勒住戰馬暗暗歎息,“糟了,這次可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了,只希望陶應兒也能夠明白,現在與我軍全面開戰對他有害無益,只會白白便宜了曹操奸賊,冷靜克制,給我爭取勸主公的時間。”
 呂布的赤兔馬再快,也不可能一個人就殺到沛城下和上萬徐州軍隊單挑,甩開陳宮後也必須得著後方的並州鐵騎同行,也正因為如此,埋伏在沛縣境附近的君子軍輕騎才得以率先返回沛,把呂布軍已經與劉備敗軍會合聯手南下送到沛城中,送到剛剛進城的陶應面前。
 “呂布來得好快。”驚歎了一聲呂布騎兵的機動速度,陶應迅速下令道:“快,讓我軍將士加快速度拔營進城,一個時辰內,所有軍隊必須全部進城,除了糧草、武器和營帳外,其他的東西能不要就全扔了!”
 臧霸和孫觀等將答應,趕緊派人下去傳令,陶應又飛快向臧霸問道:“宣高兄,留縣還有多少糧食、軍械和隊伍?”
 “沒多少了。”臧霸答道:“之前為了幫助公子攻城,末將把能帶來的軍械糧草都帶來了,現在只有五百步兵,兩千來斛糧食和少量軍械。.【 我】”
 “很好,留縣城池無險可守,我軍既已經有沛這座堅城,留縣就沒有分兵駐扎的必要了。”陶應點頭,又轉向旁邊的徐盛命令道:“文向,即刻給我率領你的本部隊伍一千五百步兵南下留縣,協助那裡的軍隊轉移糧草軍需返回徐州,你回到徐州後也不要回來了,就留在徐州給我協助曹豹將軍守城。”
 “諾。”徐盛抱拳答應,又試探著問道:“公子,能不能換一個人去執行這道軍令,末將想留下來助公子迎戰呂布。”
 “不行!”陶應斷然一揮手,沒好氣的喝道:“迎戰呂布?我瘋了才和呂布全面開戰,這個時候我和呂布打起來,曹操老賊能把他的嘴巴笑歪了。快去,時間寶貴,不許耽誤!”本想再撈點戰功的徐盛無奈,隻得再次抱拳唱諾,匆匆領命而去。
 做好了這些安排,陶應又率領徐州眾將匆匆登上沛城牆,親自監督和催促大軍入城,不過還好。嬌生慣養的徐州將士嫌冬天的野外風大雪大,昨天晚上拿下沛後就已經開始了向沛城中轉移,所以沛城外也已經沒有剩下多少需要轉移的軍隊和糧草輜重,這會陶應又下令全軍火速入城,營寨轉移的速度也大為加快,這會估計用不了半個時辰就能全部轉移進城,陶應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也終於放回了肚子裡——雖然君子軍不怕和呂溫侯打野戰。但徐州的其他隊伍恐怕還沒有一個不怕的。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同樣放下心來的魯肅這才向陶應試探著問道:“公子,看模樣。你是想用堅城防禦,拖到呂布糧盡退兵了?”
 “那是當然。”陶應答道:“先不大部分的徐州軍隊野戰不是呂布的對手,就是能夠和呂布周旋。打來打去佔便宜的也只會是曹操老賊,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守,避免無謂的兵力消耗,拖到呂布糧盡,敵人自會退去。”
 “公子高見,在下欽佩。”魯肅點頭,讚同陶應的這個保守戰術,然後魯肅又很疑惑的道:“不過在下也有一點不明,年斌與高寵二位將軍已經稟奏清楚,是劉備的殘軍已經與呂布會合。呂布為什麽還要堅持南下來打沛?兗州糧荒,呂布的軍糧本就捉襟見肘,現在劉備的屯糧地沛城又已經落入我軍之手,呂布打沛有百害而無一利,他怎麽還堅持要來攻打沛?就算呂布無謀。陳宮也不應該犯這樣的大錯啊?難道陳宮這一次沒有隨軍出征?”
 “陳宮有沒有隨軍出征,我不知道。”陶應搖頭,又苦笑道:“不過呂布為什麽堅持打沛,我倒非常清楚。”
 “為什麽?”魯肅好奇問道。
 “因為我。”陶應一指自己的鼻子,苦笑道:“呂布的脾氣我非常清楚,反覆無常又暴躁專行。陳宮雖然是他的智囊,也是一個很優秀的謀士,但陳宮的話呂布也未必全聽,所以聽到我昨天派人冒充他的使者行騙後,以他的脾氣,就算是陳宮破了嗓子,他也要堅持來打沛和找我算帳。”
 “若真是如此,那呂布不難破矣。”魯肅自信的道:“因怒興兵,自古就是兵家大忌,呂布負氣南下,後方又隱患不斷,假以時日,兗州一旦出事,呂布必然大敗。”
 “可我不希望呂布大敗啊。”陶應搖頭,唉聲歎氣的道:“我軍最危險的敵人始終還是曹操,我軍這個時候和呂布全面開戰,曹老賊能把嘴巴笑歪了,就算我們打敗了呂布,唯一佔便宜的也只能是曹操那個老奸賊。”
 “既如此,公子何不派遣使者去向呂布求和?”魯肅建議道:“我軍與呂布素無仇怨,呂布攻打留縣也是劉備故意引狼入室,現在公子你派人冒充呂布使者哄騙劉備,也已經一報還一報扯平了,我軍只要對呂布明厲害關系,呂布不會不慎重考慮。如果公子覺得可行,在下願為使者。”
 “不行,子敬你絕對不能去。”陶應擺手,更加苦笑的道:“子敬,你是不了解呂布的脾氣,現在他已經氣昏了頭的孩子,根本不會考慮利益得失,旁邊又有劉備奸賊煽陰風點鬼火,子敬你的口才再好,也不服那位腦袋有點二的呂溫侯,還只會白白送命。”
 魯肅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魯肅也知道陶應素能識人,既然對呂布下這樣的評語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魯肅考慮再三終於還是決定保命要緊,沒再堅持去當使者和呂布聯絡。這時,陶應忽然又冒出了這麽一句話,“不過,如果普天之下還有一個人有希望服呂布退兵,這個人還不是別人,就是我一個。”
 “公子,你可別胡來。”魯肅大吃一驚,趕緊道:“公子,你該不會又想象去年的徐州城下一樣,一個人深入呂布大營去和他談判吧?”
 “當然不是,我去年到曹營冒險,是因為曹營裡沒人認識我。”陶應矢口否認,又微笑道:“我即便要和呂布談判,也肯定要帶著君子軍去,就算談判失敗,也可以和呂布的並州鐵騎較量一把。”
 “公子既有此意,那還請盡快拿定主意。”魯肅警告道:“沛三面環水,不利於君子軍作戰。公子若要出城必須趕快,否則的話,呂布軍一旦抵達沛,封鎖了沛西面的唯一出路,那君子軍就是想出城也難了。”
 陶應點頭,仔細盤算了許久後,陶應終於還是決定率領君子軍出城為上。因為君子軍的戰場是在開闊地帶,留在沛城裡也派不上用場,同時沛三面環水的地形也決定了與外界聯系不便。如果軍力佔優的呂布軍圍城的同時也分兵去攻打其他徐州城池,那麽被封堵在沛城裡的陶應可是哭都不哭不出來了。與其被動,倒不如讓君子軍提前出城遊擊。既可以揚長避短,又可以從背後和側翼牽製呂布,減輕沛的正面壓力,同時還可以隨時應變,防范呂布分兵去打其他城池。
 至於君子軍的糧草和羽箭的補給方面,這點陶應倒更不用擔心,就算呂布堵死了君子軍返回沛的道路,沛距離彭城也僅有一百四十余裡,這點距離對於裝備了馬鐙和高橋馬鞍的君子軍來,也就是不到一天的奔襲路程。必要時刻,可以隨時返回徐州補充糧草和箭矢,也可以在徐州城中得到充分的休息和休整。
 權衡清楚了利弊,陶應又馬上做出安排,決定讓臧霸、孫觀和魯肅留守沛城。臧霸為首孫觀和魯肅輔佐,死守沛消耗呂布糧草和吸引呂布主力,陶應自己則親自率領陳到、許褚二將和九百多君子軍出城,多帶箭弩乾糧,去與呂布遊擊作戰。臧霸和魯肅等人素知君子軍擅長奔襲逃命,便也沒有反對。只是叮囑陶應心,然後便將陶應等人送出了沛城。
 君子軍盡數出城時,時間已是接近申時,斥候也飛報呂布軍距此已經不到十五裡,陶應稍一盤算,索性率領君子軍以戰鬥隊形北上,主動去迎呂布,同時陶應又對君子軍做出了一點調整,讓等同於是自己親兵的君子軍重騎李銘隊全部裝備強弩,並且向李銘隊將士再三叮囑,“千萬記住,一會與呂布對陣時,你們的弩弓一定要滿弦上箭,時刻瞄準呂布,他一旦衝鋒,馬上就給我對著他亂弩齊發。記住,你們專門對付呂布,不要等命令,他一衝鋒就給我放箭!”
 “公子,這是為什麽?”李銘等將士疑惑問道。
 “因為他那匹赤兔馬。”陶應理直氣壯的答道:“赤兔馬速度實在太快,一旦衝鋒,你們聽我命令再放箭很可能就晚了,搞不好呂布就已經衝到我面前砍下我的腦袋了,所以不能猶豫,他一衝鋒就給我放箭,不要怕浪費箭矢。”
 李銘等將士恍然大悟,趕緊一起點頭稱諾,旁邊的許褚則不滿的道:“公子,有末將在你旁邊,呂布就算衝到你面前,也休想傷到你一根毫毛。”陶應大笑稱是,不過為了自己的寶貴命著想,陶應還是沒有收回剛才的命令——陶副主任的命可是很值錢的。
 領著君子軍北上走了七八裡路,前面雪花中旗幟飛揚,大約三千左右的騎兵席卷而至,君子軍將士有條不紊的列隊放箭,射住陣腳,對面的呂布軍騎兵也迅速排好衝鋒陣勢,呂布在張遼和劉關張三兄弟的簇擁下出陣,用方天畫戟指著君子軍大旗下的陶應破口大罵,“陶應兒,給我滾出來答話!”
 呂溫侯主動要求陣前答話,正打算與呂布談判的陶副主任當然求之不得,不過這也是陶應第一次與呂布見面,發現呂布大約三十多近四十的年紀,面容頗有些英俊,體形雄壯非凡,氣度威武之至,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招惹的角色,所以陶應也不敢怠慢,領上了兩個打手許褚和陳到才敢出陣,在陣前向呂布拱手行禮,彬彬有禮的大叫道:“來者莫非呂溫侯乎?在下陶應,久仰溫侯為國除賊的義名,仰慕之至,今日得見溫侯尊容,在下今生無憾矣。”
 還別,陶應這番動聽的話還真讓呂布聽得頗為舒服,再加上陶應勉強算得上俊美的面孔,和藹可親的氣度,斯文有禮的舉止,呂布心頭的火氣多少了一點,也放棄了馬上衝過來把陶應一戟刺死的打算,只是用畫戟指著陶應大罵道:“陶應兒,汝為何冒我名頭。招搖撞騙,壞我聲名?”
 “溫侯,你誤會了,誤會了。”陶應趕緊搖頭,很是親切的道:“溫侯,在下不是冒充你的名頭招搖撞騙,而是借你的虎威震懾群宵啊。溫侯你也看到了。在下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又是一個出了名忠厚老實的書呆子,如果不借溫侯你的威名狐假虎威。又拿什麽恐嚇敵人?”
 “陶應兒,如果你也算忠厚老實,那這世上就沒有奸詐狠毒之人了!”已經上過無數當的劉備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又轉向呂布道:“溫侯,就是這個奸賊,冒你之名招搖撞騙,汙蔑溫侯你為毀盟無信之人!溫侯,你今天若不殺他,你的威名可就要掃地了!”
 “慢著!”陶應趕緊大叫起來,又向呂布拱手道:“溫侯,不錯,在下對你的威名確實有冒犯之處,但在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做為賠罪,在下準備了一點薄禮進獻溫侯,還請溫侯笑納。”
 罷,陶應趕緊向後方一揮手,兩名君子軍將士下馬出陣。捧著兩個大包裹放到陣中,再打開包裹,露出了滿滿兩大包金銀珠寶,然後飛快退回本陣,陶應又指著那兩包珠寶金銀叫道:“溫侯,這是在下補償給你的一點薄禮。還請溫侯莫嫌微薄,千萬收下,也請溫侯大人大量,寬恕在下的冒名之罪。”
 伸手不打笑臉人,陶應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還主動送上了這麽重的厚禮,呂布被激出來的一肚子怒火也消了一半,旁邊的劉備見勢不妙,趕緊又提鞭罵道:“陶應兒,汝這卑鄙人,難道你認為呂溫侯是貪財之人?我問你,當初我在徐州勸你與呂溫侯締盟抗曹,你為何一口拒絕,還辱罵呂溫侯是反覆無常,豺狼之性?甚至還與呂溫侯締盟乃是與虎謀皮,呂溫侯是那樣的人嗎?”
 呂布臉上怒氣又現,用畫戟指著陶應喝道:“陶應兒,可有此事?”
 “有!”陶應答應得非常爽快,然後又飛快喊道:“不過溫侯,在下當時是還不知道你的英雄為人,被人誤導,有人帶頭罵了溫侯你,在下就順著他的話往下罵,後來家父與兄長都狠狠責備了在下,在下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不僅誤會了溫侯你,還做出了背後詆毀的人行徑,有失君子之風!為此,在下還狠狠抽了自己不少耳光。”
 “哈哈哈哈哈哈!”劉備仰天大笑起來,指著陶應怒喝道:“奸詐兒,信口雌黃,我問你,當時何人誤導於你,又有誰帶頭辱罵溫侯?”
 “不是別人,正是你的三弟張飛張翼德!”陶應飛快往張飛一指,大喝道:“張三將軍,我問你,三姓家奴這句話,是不是你第一個罵出來的?!”
 呂布的臉一下子拉得比驢還長了,也一下子想起當年就是張飛在虎牢關下,當著天下群雄的面,第一個對自己罵出了三姓家奴這句話。那邊張飛卻是怒滿胸膛,拍馬挺矛就往陶應衝來,口中吼聲如雷,“陶應兒,納命來!”
 張飛的話還沒喊完,埋伏在重騎兵背後的君子軍輕騎已經拍馬齊出,張弓搭箭就要亂箭齊發,已經吃過大虧的張飛大驚失色,趕緊勒住戰馬,用力過猛間甚至把戰馬拉倒,連人帶馬狼狽摔倒,而君子軍輕騎見張飛沒有衝進射程范圍便也沒有放箭,只是整齊收弓勒馬。陶應乘機大喊道:“溫侯,你看到了吧?環眼賊氣急敗壞了!溫侯,在下對你只有景仰,沒有惡意,溫侯你可一定要明查啊。”
 “陶應奸賊,你給我閉嘴!”劉備怒不可遏,轉向旁邊的呂布,大聲道:“溫侯,你乃當世英雄,一言九鼎,難道你要聽信陶應奸賊這番兒鬥口之言,忘記你我之間的伐陶盟約?請溫侯不要忘了,是誰鼎力助你討伐徐州?又是誰吝嗇錢糧,把溫侯你當乞丐打發?”
 呂布鷹眼亂轉,猶疑不定,劉備察言觀色,知道呂布對陶應的怒氣已經不足以左右他的頭腦,便又低聲誘之以利道:“溫侯,陶謙病重,徐州實際已是陶應做主,現在陶應兵力不多,溫侯破之易如反掌,若是能將其斬殺或者生擒,徐州五郡富庶之地,溫侯唾手可得矣。”
 已經從怒火中恢復了理智的呂布被貪念打動,目光終於堅定,一夾赤兔寶馬,挺戟而出,口中大喝,“陶應奸賊,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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