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拓雷大哥說的話,蒙東瘋狂的點頭:“對呀對呀!明天在接著乾吧!今天晚上好好的休息,明天在乾。”其實我和拓雷大哥早就感覺出來了,蒙東已經在咬著牙挺著,現在就差躺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叫我們回去了,不過想了想蒙東這樣雙手不沾陽春水的主兒,能乾成這樣已經是到達了他的極限了。 就這樣伴隨著一抹霞光,我蒙東還有拓雷大哥走在回山洞的路上,不得不說在這裡可以看得到我在魔都這輩子都看不到的風景,大海的盡頭連接的是被霞光染成金黃色的天空。 這個時候有一雙手緩緩地在後面抱住了我腰,突然在我的耳邊在傳來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想什麽呢?趙岩。”我扭頭一看是林雨萱,她的頭在我的肩膀上蹭來蹭去,像極了秦羽芒家的那隻貓。 林雨萱這個舉動把我給整的渾身僵硬。 我磕磕巴巴的回答林雨萱的問題:“沒沒,沒想什麽啊。” 林雨萱又更佳靠近我的耳朵,輕聲輕語的說:“哦?難道你不想我嗎?”說完林雨萱抱著我的腰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動,直到摸著了我的胸肌,林雨萱的手才停下來了。 “林,林總你要幹什麽嗎?”我有點不知所措的問著林雨萱。 “什麽,林總?趙岩你再說一遍!”說完林雨萱就用手搭在了我的肩膀將我的身體轉了過來,在金黃色的霞光照耀之下,林雨萱的臉頰,顯得特別的楚楚動人! 我現在根本不敢直視林雨萱的眼睛,所以我把頭轉到一旁:“林總你,你能不能別鬧了!” “鬧?我可沒鬧。”這個時候林雨萱用手固定住我的頭,然後林雨萱微微的掂起了腳用嘴巴接近我的鼻子:“叫我親愛的。”說完林雨萱輕輕地吻了我的鼻子,然後慢慢地往下移動。 “親愛的?什麽親愛的,林總你要乾……”我還沒有說完,林雨萱就用她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我瞬間感覺渾身*,林雨萱的嘴唇*的就像是棉花糖一般。 我想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我瞬間抱住了林雨萱的腰開始享受起來。 正當我和林雨萱擁吻的時候,我的後面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懟我? 我當時沒太在意繼續和林雨萱纏纏綿綿翩翩飛,但是過了一會兒只聽到啪的一聲。 “誰呀!打我一下?”我瞬間回過神來轉身一看,居然是拓雷大哥拿軍用工兵鏟拍了我一下。 “趙岩兄弟你這是怎麽了,看著晚霞怎麽還愣神了,而且還流起口水了呢?”拓雷大哥和蒙東二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嘴角上面的口水。 我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的心態也瞬間崩了,搞了半天原來是夢幻泡影啊,我真是服了我自己。 我用手擦了擦我嘴邊上口水,然後腦袋裡面齒輪飛速的旋轉起來:“沒事沒事,我就是看這個晚霞長得像一根油條而已。”果然是機智如我啊,這麽快就可以想得到理由,而且還如此恰當。 “我看你是餓昏了頭了吧?那還看什麽風景啊,趕緊回山洞裡去好吃飯啊!”拓雷大哥說完就對折了,軍用工兵鏟掛在了褲腰帶上抬腳就走,蒙東也跟著拓雷大哥的後面走了起來,我也深深地歎了口氣:“拓雷大哥等等我啊!” 我們仨回到山洞的時候已經是黑天了,拓雷大哥一進到山洞裡二話不說就開始做起飯來了。 過了一會兒,在拓雷大哥和雪花姐通力合作之下,我們的晚餐以極快的速度完成了,大家都忙了一整天了,一見晚餐做好了大夥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風卷殘雲過後大家圍著篝火旁坐了下來。 “那個,宇文大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林雨萱看著拓雷大哥說道。 “雨萱妹子有話你就說,有問題你就問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拓雷大哥豪爽的說道。 “那我就說了,宇文大哥你這把軍用工兵鏟,應該不是你的吧?因為我上次用的時候在軍用工兵鏟的鏟把上看見了SHAO然後下面BO?”林雨萱好奇的問了問拓雷大哥 “對對對,這是這是我一個戰友的他叫張邵波,趙岩兄弟你沒和雨萱妹子她們說啊?”拓雷大哥看了看我。 “拓雷大哥你看看啊,咱們這幾天除了乾活就是乾活了,還會有功夫聊別的嗎?再說了別人的事也不太合適啊。”我撓了撓頭笑嘻嘻對拓雷大哥是 “要說這個邵波兄弟啊可真是個好人啊!只可惜英年早逝啊!”拓雷大哥歎了口氣。 就這樣拓雷大哥就給我們講起來這位邵波大哥的事來了 “我們是在部隊裡有一次軍體拳比賽認識的,他第一我第二也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吧,至此以後我們倆就變成了無話不談好哥們兒了!” “那邵波大哥是怎麽離世的呢?”我小心翼翼的問著。 拓雷大哥吸了一口積水藤蔓:“有一年冬天部隊上面通知,叫我和邵波帶十幾個戰友去搗毀一個軍火交易處,然後我們出發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 “這個的時候邵波跑了來說,老雷咱們這是第幾次一起出任務了?” “好像是第六次了吧。” “邵波笑嘻嘻的對我說,是嗎?第六次了這數吉利啊真希望這個數可以再也不變樣啊,結果這次以後再也沒有變樣了!”拓雷大哥晃了晃腦袋無奈的說。 “過了幾分鍾我們就被敵人發現了,因為他們帶了熱感探測鏡!還沒碰上面就讓他們打死了兩個兄弟!” 拓雷大哥將手裡的積水藤蔓給捏爆了:“你們知道嗎!他們居然還用毒氣彈這麽卑鄙的手段!最後就剩下來我們三四個兄弟了,然後邵波給我打暈,把最後一個防毒面具給我帶上了。”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工廠外面,醫護人員跟我說,所有死去兄弟們的屍體上,都有毒就沒有搬回來,最後就給我這把鏟子。” “過了不久聽說他的老婆,帶著他們的女兒也搬家了,終生未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