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是奇跡嗎 軍醫的這番話是在給肖團長提個醒,你可不能因為一己私心,而壞了陳排的下半輩子。 “放心。”肖團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老子手下的兵,還用不著你在這提醒。” “哎。” 聞言,軍醫苦笑了兩聲,默默的跟在了肖團長的身後。 肖團長推開門,正好看見陳排趴在地上做俯臥撐,而一旁的寧濤剛洗漱完畢。 “這就是你說的腳上有傷?” 肖團長看著陳排生龍活虎的樣子,狐疑的看向自己身邊的軍醫。 “肖團長!” “肖團長早啊。” 陳排從地上站了起來,衝著肖團長打了聲招呼。 “你腳上這麽重的傷,還怎麽一大早的在做劇烈的運動呢?你是真不怕自己的腳落下什麽後遺症?”軍醫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昨晚這後果我可是都和你說過的,你怎麽就是聽不進去。” “我腳上的傷?” 陳排一愣,隨後笑著甩了甩腳,笑道;“已經沒事了。” “胡鬧!” 軍醫瞪了一眼陳排,道;“快點把鞋子脫下來給我看看,別又嚴重了。” “軍醫他真的沒事了。”寧濤無奈的說道;“我幫他檢查過。” “你檢查,你懂什麽。”軍醫眉頭一皺,道;“我知道他是你戰友,你不想讓他放棄這次機會,但是你要清楚,你這樣做的話,是在害他!你想要讓他一輩子都恨你嗎?” “我……” 寧濤一愣,沒想到這軍醫這麽負責任,苦笑了兩聲。 “得,你還是把鞋子脫下來給軍醫看看吧。” “沒錯,陳排把鞋子脫了,我告訴你,你要是真像軍醫說的那樣,看我不好好懲罰你!”肖團長陰著臉,威脅道。 笑話。 比武大賽固然重要。 但是這所有的事情哪有人重要? “那好吧。” 聞言,陳排歎了口氣,把鞋子脫了下來。 “肖團長你看,他腳上都已經成這樣了,還在死撐著。” 軍醫看都沒看的開口說道。 “這……” 肖團長盯著陳排的腳上看了幾分鍾,困惑的問道;“這腳有什麽不對勁嗎?” “都腫成……嗯?” 軍醫轉過身,當他看見陳排那右腳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的腳怎麽好了?” 軍醫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的腳一直是這樣啊。”陳排一臉的無辜。 因為他答應過寧濤,這件事情要替他保密,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對軍醫撒謊。 “不可能!” 軍醫蹲在陳排的面前,端起他的腳仔細的看了兩眼,昨天明明也是這樣的腳,為什麽一下子變了樣呢? “軍醫我覺得他的腳沒問題啊。”肖團長沒好意思說軍醫在誤診,只能以一種非常委婉的姿態說了一句。 “軍醫會不會是你昨天看錯了?” 寧濤在一旁小聲的問了一句。 “是啊。” 陳排補充道;“也許是昨天太晚了,你出現幻覺了也說不定啊。” “不應該啊。”軍醫狐疑的歪過脖子,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行了行了,別不應該了。”肖團長揮了揮手,道;“我知道你是為了陳排複雜,但是你看看,現在他已經沒什麽問題了,是不是能正常訓練了?” “能。” 軍醫站直了身子,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裡還是覺得有些納悶。 就不明白了,昨天自己看到的場面和現在自己看的怎麽就不一樣了呢? “你們準備好就去下面集合。” 肖團長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陳排,既然他沒事,肖團長也沒必要在這多留。 “是,肖團長!” 陳排和寧濤相視一笑。 等到肖團長和軍醫離開之後。 陳排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可真懸啊,要是讓肖團長看見我腳上的傷,那我就完蛋了。” “你也知道。” 寧濤白了一眼陳排,沒好氣的說道;“行了,快去洗漱吧,然後去下面集合的,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 “明白!” 陳排收拾了一下東西,穿戴好一副然後和寧濤一起跑到了訓練場。 “濤哥我聽說肖團長一大早就去了你們寢室,怎麽?出什麽事情了?” 王豔兵看見寧濤和陳排笑著問道。 “你覺得呢?” 寧濤反問道。 “不會是林小影晚上過去找你,然後被……” 王豔兵眉頭一挑,笑著調侃道。 “豔兵你特麽別胡說,我妹妹可不是這樣的人!” 莊焱雖然不和王豔兵站在一起,但是他耳朵厲害著呢。 “得得得,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這麽緊張幹什麽?”王豔兵撇了撇嘴,無奈的說道。 “我就是見不得你說我妹妹壞話。” “行了行了。” 寧濤擺了擺手,道;“陳排的腳受了點傷,所以肖團長過去看看。” “啊?” 聞言,王豔兵吃了一驚,急忙看向了不遠處的陳排,詢問道;“怎麽了?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如果有事的話,你覺得他還會站在這裡和我們一起訓練嗎?”寧濤笑道。 “這倒也是。” 王豔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大家都安靜!” 沒多久,肖團長和助手走了過來。 “今天照樣還是日常訓練!” 肖團長眉頭一皺,道;“只不過訓練的程度是以往的兩倍,你們有問題沒有?” “沒問題!” 聲音整齊劃一。 而且洪亮。 “向右看齊,齊步走!“ 陳排大聲的說道。 一行人就圍繞在訓練場上進行了一開始的慢跑訓練。 然而訓練沒多久。 之前戰狼的高隊又帶了一夥人走了過來。 “肖團長!” 高隊笑著朝著肖團長揮了揮手。 “嗯?” 肖團長看見高隊,臉色一下子顯得有些嚴肅。 這時候高隊應該帶著隊伍在自己的訓練場上訓練,怎麽會沒事過來找自己。 難道又是過來砸場子的? “濤哥你快看啊,林峰還有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高隊!”王豔兵跑步的時候在寧濤身後小聲的說道。 寧濤撇過頭看了一眼,隨後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們怎麽過來了。” “誰知道呢。” 王豔兵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搞不好啊,又是過來自取其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