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根據我們的檢查,血腥屠夫是被人一拳打死的,能一拳打死血腥屠夫的,應該有B級以上的實力!” 夏可卿神色嚴肅的說道。 擁有B級以上的實力,就算是好人的話都有很大的危險性,誰還沒個仇人,沒個心情不好的時候? 如果是壞人,甚至是怪物的話,那將會引發災難。 夏可卿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靈氣複蘇之後,很多東西都產生了異變,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人,血腥屠夫以前是肉聯廠的工人,特別喜歡吃豬頭,後來可能是被豬身上的怨氣纏上,很快異變成了豬頭人身的怪物。 在它被消滅之前,它已經吃掉了幾十個人,之前新聞中說的那些骸骨,就是被它吃剩下的人骨。 而這些怪物在近三千萬人口的魔都裡還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特別事務調查局就是為了應對這些情況出現的。 第二天天亮,江城搭地鐵趕向學校,他已經翹課一天了,班級群裡通知說今天要進行一個特殊測試,所有人必須到齊,否則將失去高考資格。 “江城!” 一走進教室,就有很多女同學熱情的打招呼。 一來,江城長的挺不錯,算得上帥哥。 二來,江城在魔都市中可是有一棟樓的,這麽平易近人的同學,女生怎麽會不喜歡。 江城揮了揮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位置靠後,自從父母失蹤之後,他的成績就一落千丈,現在想考個二本都有難度。 “喲,這不是包租公嗎,昨天不來上課,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參加高考了!” “不過以你現在的成績,估計也就能考個大專!” “上完大專就去搬磚,挺適合你的!” 副班長李東抱著雙手出現,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城。 “我不搬磚,我收租!” 江城隨口說道。 “哈哈!” 教室裡頓時笑成一片,江城在市中心的那棟樓,一年房租收個幾百萬還是有的,高中還沒畢業就年薪幾百萬,這怎麽比? 女同學看江城的目光更加炙熱了! “好了,不要吵了,老師來了!” 班長夏染開口說道。 這就是江城和李東的矛盾來源了,沒辦法,誰讓江城和交大附中第一女神夏染是青梅竹馬呢? 江城這天生就拉仇恨啊。 “大家安靜一下,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高考了,不過學校接到教育部的命令,在高考之前要進行一次特殊測試,大家現在跟我走,到操場上集合!” 班主任帶頭走出教室,教室裡的學生魚貫而出,夏染落後兩步,走到江城身邊。 “你昨天怎麽沒來上課,我去找你,你家也沒人!” 夏染小聲問道。 “我昨天去給一群修仙的講課了!” 江城認認真真回答問題。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馬上就要高考了,你現在考二本都困難!” 夏染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很正經啊,我一看就是正經人,而且,時代變了啊,大人!” 江城笑嘻嘻的說道。 時代已經在改變了,二本三本還有什麽區別! “夏染,你別理這個學渣,以你的成績,北大,複旦,輕輕松松就能上,我也差不多,要不我們倆一起去北大!” 李東湊了過來說道。 “有你什麽事!” 江城按著李東的腦袋,隨手把他扒拉開。 “好了,安靜一點!” 班主任回頭瞪了江城一眼,操場裡已經站滿了人,高三幾個班的學生都來了。 操場中間還擺了不少機器,很多身穿迷彩服的人正在等待,另外還有一些身穿警服和便裝的人,看起來非常奇怪。 “有沒有搞錯,我們測試跟他們有什麽關系?” 操場上,不少學生不安的騷動起來。 校長維持了一下秩序,不過沒給出解釋,只是說了一下測試的注意事項,很快就開始測試。 “一班的人出列,男女分開,用你們最大的力氣打前面的靶子!” 很快,在一個軍官的指揮下,一班的學生上前,一個個用盡全力打靶子。 靶子每被打一次,軍官就記錄一下數據。 靶子被打的嘭嘭作響,不過場內的軍官似乎不太滿意。 半個小時之後,終於輪到三班的學生。 “我一拳竟然有一百五十公斤的力量,真奇怪,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是一個普通成年男人重拳的威力!” 夏染測試之後,小聲對江城說道。 她以前查過資料,普通成年人,女人一拳的威力基本上在六十公斤到一百二十公斤之間,男人一拳的威力的威力大多在一百公斤到一百五十公斤左右。 夏染剛剛成年,她一拳竟然打出了一百五十公斤的力量,這明顯不太正常。 “看我的!” 李東快步上前,深吸一口氣,猛的一拳打在靶子上面。 “咚!” 外層是厚厚的高彈海面,裡面的厚厚鋼板的靶子猛的一彈,劇烈搖擺,測試器上顯示的數據讓旁邊的軍官一臉驚訝。 “三百公斤,暫列第一!” 軍官下意識喊道。 李東一臉得意,挑釁的向江城揚了揚下巴,繞著夏染轉圈,像是一隻光屁股孔雀。 “竟然有三百公斤!” “聽說以前世界重量級拳王一拳的威力也就三百公斤左右吧!” “李東的拳頭竟然這麽重,到底是怎麽回事?” 周圍的學生頓時炸鍋,一個個震驚的看著李東。 “下一個,江城!” “江城,你可別不如一個娘們!” 李東故意用力拍打江城的肩膀,江城一把推開這小子,走到靶子前面。 要是一拳把靶子打壞就完蛋了! 先來個三成力量試試! 江城微微吸了一口氣,一拳打出。 “嘭!” 靶子上頓時傳來一陣爆響,高彈海綿直接被打爆,固定靶子的四顆膨脹螺絲爆裂。 三百多斤重的靶子直接飛了出去,飛出二三十米遠才停了下來。 地面上,一片狼藉。 操場上,鴉雀無聲。 “不好意思,手太重了!” 江城抓了抓腦門,滿臉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