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許若文有些先見之名來著,給下面鋪了一層乾淨的軟草,不然的話,這可能就要吃不成了,反正髒了的她是不會吃的,秦烙可能會吧,反下他不但身上的皮厚,肉硬,就連腸胃也是強悍無比,估計就連吃石頭也是不在話下的。 許若文繼續的做著自己的,她到是很認真,這是當然的了,這可是以後他們的夥食,吃進肚子裡的,怎麽可能不小心,要是萬一吃壞了肚子怎麽辦,這裡可沒有醫院,要是病了,就只能自己挨過去,要是挨不過去的,就只能說白白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認真的思考了起來,似乎她自從來這裡就沒有生過病了,有多久了,好像是好幾個月了啊,她以前的體質不好的,隔三差五的總能生那麽一些病,感冒,受風,摔了蹭了的,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到了這裡也是怪了,她好像真沒再生過病了,她又是偷偷看了一眼秦烙,就見秦烙的濃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有些快要抓狂的感覺,尤其是他的一雙大手,這都要把手裡的香腸給捏的爛了,那手背上的青筋也是爆了起一來, 就差摔香腸走人了。 不過他還是硬忍了下來,這幅表情有時真的與烙人妖一模一樣,許若文還記的,有時她將烙人妖給逼的急了,烙人妖也就是這一幅表情,而那時的她的就像是秦烙手中的香腸一樣。 恨的恨不得捏死,可是最後還是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她歎了一聲,每到這個時候她就在想,才發現自己那時真的是過的太安逸了,雖然不能說是醉生夢死,但是也是差不多的,沒個上進心,也沒個目標,總是過一天算一天的想法 ,難怪烙人妖有時對著她,都是那樣一幅無語的樣子,當一個人對一個人無語時,說實話,這人實在也就是太差勁了,可是她偏生的就是不明白這種叫作悲哀的感覺,現在看來,她那些日子的還真是…… 醉生夢死,算不上,浪費生命吧。 難怪現在到這裡來,她有時想, 是不是就是因為她的日子過的太好了,天天讓她過的糊裡糊塗,所以把她扔到這個什麽也沒有的地方,讓她學會自力更生, 學會自己生活。 她現在什麽都學會了,學會了自己抓魚,自己做飯,自己生活,現在還在自己做香腸,那麽是不是有一天,她也會回到了家裡 只是這樣的想法,她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感覺像是在天方夜談一樣。 似乎,她本來就是這裡的人,過的也是這樣的日子,從前的從前,也這過就是一場夢而已。 她又是發起了呆來,這一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等她回過神來之時,正是野人將一個做好的香腸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拿起來了一看,還真是有那麽一些意思,就是還是有些…… 恩,要怎麽說呢, 太大個了。 秦烙站了起來,伸了一下懶腰,似乎是坐的時間有些長了,他要出去放一會風,他拍了下許若文的肩膀,再指了一下自己的臉,許若文點點頭,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