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明君

“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的职责,我们是专业的斗士,我们要与皇帝抗争到底。”专业斗鸡大队大明文官集团唾沫星子横飞地如是说道。     “这帮子傻冒,老子两根手指头玩死他们,他们交给我。你们专斗外敌就成。”斗志昂扬,气冲斗牛的大明皇帝对一脸黑线地军方集团如是说道。     他是我们大明帝国最有为的君王,他是一位功勋足以让华夏无数帝王逊色的皇帝,没有他,就不会有如此强盛,如此伟大的大明帝国。老师们对学生们如是说道。     “虽然他极力地想要掩盖历史的真相,美化并粉饰那血腥的一幕幕,但是,时间终将撕开他伪装的面纱,露出他真实的一面,他是一个邪恶的独裁者,更是一个可怕的,洞悉人性弱点的思想家,演说家和政治家。在他的蛊惑之下,让那个以德服人,以诚感人,以仁义礼智信为道德标准模板而延续了数千年文明古国,转变成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是仁恕,什么是廉耻,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民族利益和帝国利益,充满了侵略性与攻击性的可怕帝国……

作家 晴了 分類 奇幻 | 118萬字 | 393章
第89章 许虚诺,怜外孙
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可是大明的天子,即使被囚於瓦刺,卻也沒有任何一人敢輕忽他的影響力,這些日子以來,阿刺,這位向來與脫脫不花親厚的瓦刺第三號人物頻頻與朱祁鎮走動。  更是使得瓦刺貴族圈子隱隱泛起了一絲不顯眼的波瀾,而也先此刻,卻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收拾韃靼各部,以及朵顏三部的威脅之上,對於伯顏的擔憂哧之以鼻。
  他不明白,但並不代表伯顏貼木兒不明白這其中的隱憂,這也是伯顏貼木兒今日親自前來拜訪問朱祁鎮的因由。
  “話可不能這麽說,朕算是綽羅斯氏的客人,但是,汝與汝兄,可是以瓦刺之名義,將朕囚來的吧?”朱祁鎮的聲音微微一冷,臉上的笑容倒是未變分毫。“莫非伯顏平章的意思,朕只是你們的俘虜,沒有結交瓦刺權貴的資格?若是如此的話,平章直言便是。”
  “陛下說笑了,您是我瓦刺的貴客,我等焉敢有怠慢之禮,其實這些日子,下臣一直設法說服兄長,送陛下歸明,就是希望陛下能夠明白我瓦刺無有與大明為敵之心。”
  “下臣與兄長向來敬佩陛下之風骨,待遇甚恭,我王兄多次言明,不許任何人怠慢天子,瓦刺上下焉有敢對陛下不敬者,必受嚴懲。”伯顏貼木兒不禁有些頭疼地解釋道。對於朱祁鎮這張大牌,實在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還得跟供祖宗似地供著,這種感覺,讓伯顏貼木兒憋屈之余,又有些惆悵。這也是為什麽也先很少會親自來拜訪朱祁鎮的原因,更多的時候,都是讓自己這個弟弟代勞。
  如果不是自己一貫對朱祁鎮親厚,頻頻示好,指不定自己也要受不少的白眼和冷遇。那種感覺,倒像是自己才是那倒霉的戰俘。伯顏貼木兒含著一包眼淚在心中感慨道。
  聽到了伯顏貼木兒之言,朱祁鎮的心裡邊禁不住泛起了一絲波瀾,是啊,大明,那才是自己魂系夢牽的故土。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心頭的激蕩,朱祁鎮淡淡地道:“哦,平章大人有示好之心,朕領了,只是,既然淮王與你,皆有欲與大明和好之心,為何還將朕留於草原?”
  “這個,非是下臣無能,乃是這些日子事務紛擾,故此,尚未與吾兄長取得一致。不過陛下放心,無論如何,下臣都會設法恭送陛下回大明。”伯顏貼木兒長身而起,跪於朱祁鎮的案前拜下,語氣之堅決,仿佛他不止隻瓦剌的重臣,更是願把自己生死交予大明天子的忠臣。
  朱祁鎮深邃的目光注視著那伏身於案前的伯顏貼木兒,心裡邊很清楚,伯顏貼木兒與其說是給自己這個大明天子一個承諾,倒不如說他是為了給自己的野望和雄心打上一個注腳。。
  朱祁鎮從案後站起了身來,繞過了長案,伸手將那拜下的伯顏貼木兒攙扶起來,看著這個矮自己小半個頭,野心卻並不比自己小的伯顏貼木兒,朱祁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比欣慰與真誠的笑意:“伯顏平章有此心,朕深知。若是朕能回明,他日,必予伯顏以厚報。”
  “有陛下此諾,下臣便是肝腦塗地,也要報答陛下。”伯顏貼木兒看到了朱祁鎮的表情,心裡的狂喜翻江蹈海一般,只要朱祁鎮不把瓦刺當成敵人,或者是視為他與親弟弟對抗的盟友,那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不必如此,朕向來知恩圖報,人敬朕一尺,朕當敬人一丈。”朱祁鎮笑眯眯地回到了案後坐下之後,嘴裡邊又開始跑起了廣漢高速列車。
“平章大人以誠待朕,朕自然也要以誠回報平章。”  “人犯哥一尺,哥要還他一丈還差不多,”這才是朱祁鎮心裡最誠懇的大實話。至於人敬一尺,我敬一丈,在朱祁鎮的眼裡,那不過是拿來在嘴上忽悠人的玩意罷了。
  月華高升,大明帝都會昌伯爵府內院後宅,仍舊亮著點點的燈火,一個下人正在那漆黑的夜色中,提著燈籠當先引路,身後是手中捏著一封信的中年人,正疾步向著後宅那會昌伯孫忠的臥房行去。
  “是誰在外邊?”老態龍鍾,斜臥於榻上,眯著雙眼正在假寐的孫忠聽得那在房門外疾走,止於門外的腳步聲,不由得撐開了眼皮,輕聲喝問道。
  “父親,是孩兒,您可是歇下了?”門外傳來了恭敬的聲音。
  “原來是繼宗啊,進來吧,來人,把燭火挑亮一些。”孫忠撫了撫雪白的長須示意著跪侍於房內的侍女道。
  不大會的功夫, 原本昏暗的房間裡又顯現出了一片光明,年近五旬的孫繼宗邁步入室,恭敬地向著自己的老父孫忠長施一禮:“夜深了,父親怎麽還不休息?”
  “人老了,睡的就少了。”孫忠翻身坐了起來,拍了拍榻頭示意自己的長子坐到身邊來,一面笑言道。“有什麽事嗎?若無大事,你不會在此事來打擾為父的。”
  “是,方才,有人持上皇之手書,前來拜訪孩兒。”孫繼宗上前,替老父揪了揪被角,小聲地道。
  “什麽?”孫忠那雪白的眉頭不由得揚了起來,原本毫無精神的雙眸也陡然一亮。“你是說……”看到自家孩子頷首示意,孫忠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又快了許多。“爾等退下,孫六娃,替老夫守好門口。”
  “奴才知道了。”一直留侍於房內的孫府家生子心腹孫六娃恭敬地領命之後,頓時將那些役人侍女盡數從這間寬大的臥房裡驅出,守在門外。室內,僅余孫忠父子於燈火之下。
  “……我那可憐的好外孫啊。”看罷了信,因為心情激蕩,一時之間不禁老淚縱橫的孫忠不由得悲聲道。孫繼宗也好過不到哪兒,眼裡邊含著淚花。“父親莫要太過傷心了,您要多多保重身體才是。”
  PS:第一更到了,嗯,還有三天,就到十二月了,既期待,又激動,希望到時候,能夠讓大夥看得更痛快和高興。進了V,肯定不會每天才更這麽點了。
  弱弱地說一聲:預定月票,我要的不多,只求十二月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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