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摸的舒服嗎?”慕雪冷笑著說道,雖然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可這個笑容好像有點深意啊! 我怎麽從中感受到了危險呢?這個死小妞不會又想剁我手吧? “舒服,呃…...哈?那個啥,你要冷靜,聽我跟你好好解釋!” 雲無憂立馬慫了,只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碰”的一聲便跪了下來,雙手牢牢抱緊慕雪的大腿,又軟又滑,真是享受(`Δ′)! 呸呸應…...這個時候明明十萬火急,可千萬不能再佔她便宜了,不然說不定這個女人一言不合就要殺人! 慕雪怔了,這個混球真是沒節操,不要臉,男兒膝下有黃金呢? 這種人為毛是一個皇子啊!? 為什麽是這種人救了自己?上天一定是讓他錯投的人胎! 面對他,這個無所不能的女殺手竟皺起了眉頭,第一次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這色狼死死抱著自己的大腿,自己怎麽抽也抽不開?而且他的臉還十分猥瑣的貼了上來,口水隱約可見的流了下來! 這個王八蛋莫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慕雪,你那個什麽時候來?”雲無憂突然出口的話語使她的眼皮不自覺的跳了兩下,額頭上還出現了幾根青筋,似乎還能聽到她在磨牙的聲音,怪了,這天氣怎麽又變冷了呢?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雲無憂,你倒是長本事了!”慕雪一邊氣呼呼的說道,一邊用右手直接捏住雲無憂那可憐的耳朵,都快捏的比豬耳朵還大了! 左手緊握成一個小粉拳,帶著怒氣打上了雲無憂那帥氣逼人的臉! “啊不是,你理解錯誤了,我問的是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說吧,你是要我幫你把嘴給縫上呢?還是需要我幫你把這兩隻爪子給剁掉?” “等等,你是一個殺手,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你都需要冷靜,怎麽能這麽容易就生氣了呢? 我問你那個什麽時候來,並不是指那個,我可沒有這麽變態,我是個正直的人,其實我是挺想知道的。 嗯,你現在有傷在身,如果又恰逢那個來了,你能抵擋的住那麽凶惡的修羅洞主嗎…...呃…...不對…... 慕雪同志,你的思想怎麽能這麽不純潔呢?我的意思是問,在我與他們談話的過程中,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而你卻自動理解成…...思想不純潔啊!我看錯你了…...”雲無憂小心翼翼的說道! “呵呵…...”慕雪的表情如冰一般寒冷,絕美的雙曈透著懾人的目光,雲無憂暗暗吃驚,自己似乎有點過線了,不好,太飄了…... 節操是什麽?能當飯吃嗎? 尊嚴有何用?能賣幾個錢? 雲無憂死死抱住慕雪的大腿,不要臉的蹭了一下又一下,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讓她又氣又笑! 氣眼前這個混蛋總是變著法的佔自己便宜,就說它完全沒有一位皇子應有的驕傲與高貴,反而像一個地痞流氓! “姐啊,我錯了,我是真的錯了!能打聽點否?能不能別打臉?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 話說你的衣服真香,就像漫步在花叢之中,要不你別當什麽殺手了,來當我的老婆唄!? 你覺得怎麽樣?是不是特別好?每天都不要那麽危險,而且還有一個我這麽帥返麽帥的相公!” 聽著雲無憂侃侃而談,且越說越興奮,慕雪忍不住用玉手扶了一下額頭,她覺得,必須得將這個混球好好吊起來抽一頓,不然以後豈不是得寸進尺了? 雲無憂突然色膽包天了那麽一下,左手抓住她的右手,趁她不注意之間,將施瞬間拉倒,呈現出她此時此刻正躺在雲無憂的身體,她的鼻尖離雲無憂的嘴巴不足十厘米! 雲無憂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胸前兩處柔軟,讓他一陣心馬猿神,獨特優秀的處子體香差點讓雲無憂飄飄欲仙! 心中冷笑一聲,原來如此,天生媚骨,是最適合雙修的人選,難怪金刀洞主這麽不惜一切! 他是一個整天花天酒地的紈絝,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可他卻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決不沾染任何一位自己不喜歡的,所以此時此刻,他只不過是一個外表放蕩,內心保守的處男罷了! 像慕雪這種高手,憑雲無憂的本事怎麽可能會做到這一步呢? 即便她是個殺手,但她還是一個人,當她的心中對雲無憂沒有一絲防備時,不注意之間還真有可能得手! 真正的武者都是七重天以上,是為什麽呢?因為這種境界下的武者雖不能飛天遁地,破碎星空,但卻可以在十米之內殺人於無形。 他們之間的交戰,是真氣的比拚,往往兩人相隔數米,便能戰鬥,便可分出勝負! 所以七重天之下的武者在真正的武者面前皆如兒童! 七重天之戰恐怖嗎?不管別人說的天花亂墜,沒有親眼見到過的人都不會相信! 現在,可能會有一位七重天武者暴走呦! 當慕雪回過神來,正發現自己已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趴在這個混球的身上,兩個人的肌膚親密接觸,柔軟與溫暖使得她都不敢輕舉妄動! 唉,一個老者走過,看到這種場景,氣得錘胸呐喊:“世風日下啊!不知廉恥啊!” 慕雪一怒,狠狠地瞪了瞪那個老頭,結果那個老頭被嚇暈了! 當她對上雲無憂那雙深邃又溫柔的雙瞳,彼此之間輕微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她的眼睛中沒來由的閃過一道慌亂! 隨後便看見她的俏臉不自然的染上了一圈圈紅暈,粉嫩的脖頸完全吸引了雲無憂那色眯眯的雙眼,即便是冰冷如她這樣的殺手也害羞了! 她的人並不是與生俱來的冷,不是由內向外散出來的冷,這只是她強迫出來的! 她是一個殺手,無情冷血是她的標準,可誰又能真正的無情?真正的冷血呢? 她,看起來不易接近,擺出一副生人莫近的寒冷姿態,只不過是以外表的強大掩飾自己內心的弱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