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

聘为妻,奔为妾。出生似乎有些尴尬,族人的冷落,不厚道的亲戚,浑浑噩噩的天子。     回归大明,不再做书呆子!     书生意气,本就是另类的潇洒自在。     封狼居胥,理应是唯我独尊的阔达。     衙内的克星,深闺的密友,朝廷的肱骨,正德一朝,太多荆棘,待金戈在手,容我一一斩除!     秦淮河畔多知己,塞外辽原有音笛。     自古风流出少年,且看庶子叶春秋。     叶春秋享受这个时代的美好,却用他与众不同的“脑袋”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节奏!

第93章:你知罪吗
  一看到趙高錯愕的樣子,鄧健心裡就更加了然了,昨夜那船工說的真是一點兒也沒錯。  鄧巡按現在是一肚子的火,你們這些宵小之徒,演雙簧生利去縣衙裡倒也罷了,本官巡按地方,主要糾察的是地方官吏的不法事,想不到你們的胃口這樣大,居然碰瓷碰到本官這兒來。
  細細思來,這葉春秋和趙高是想將自己當做猴子耍,堂堂巡按禦史,清流中的清流,為民請命,為國清弊,你們當是什麽?
  鄧健氣得發抖,他這火爆的脾氣卻是死死壓住,於是不得不握緊拳頭,而後他一字一句問:“是與不是?”
  趙高不敢抬頭看鄧健,隻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心裡便安慰自己,莫不是……這位鄧巡按此前在寧波就有暗訪?無妨,無妨,主簿大人說了,鄧巡按鋤強扶弱,只要做出弱者的形象,料來不會吃虧。
  他忙是抽泣道:“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小人要狀告的正是此事,青天大老爺,那葉春秋素來張狂,仗著有人撐腰,欺壓良善,窮凶極惡,小人……小人被他屢屢欺辱,實是萬不得已,這才鬥膽……”
  “你不必再說了,本官已經很清楚了。”鄧健不耐煩的打斷趙高的話,道:“你既然要攔轎狀告,那麽本官應訴就是,來人,拿本官勘合,火速報去鄞縣縣衙,本官要在縣衙升堂,親審此案。”他目中似要噴出火來,意味深長的看了趙高一眼:“定要將此案審個水落石出。”說罷取出自己勘合,交付一個隨從,又叫來另一個隨從,低聲密語幾句,那隨從頜首,連忙去了。
  趙高心裡松了口氣,巡按大人看上去很生氣啊,主簿大人果真料事如神,這位巡按大人脾氣火爆,嫉惡如仇,現在瞧這架勢,那葉春秋非要倒霉不可了。
  想到那葉春秋,趙高心裡便禁不住冷笑起來:“葉春秋啊葉春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走著瞧。”
  ………………
  巡按大人的勘合一到,鄞縣縣衙裡頓時亂作一團。
  對於本縣幾位大人來說,這巡按大人便是閻王爺,自己的前程可都掌握在人家手裡。
  李縣令雖然年邁,這時候也龍精虎猛起來,倒是縣丞今日不在縣衙,便將周主簿叫了來,道:“早聽巡按要來,何故才剛剛抵達縣境,就要升堂,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周主簿心裡跟明鏡似的,曉得是趙高那兒的事辦成了,他這時候反而放下了心,這件事只要告了,巡按大人不將此事壓下去就好辦。他面上卻是故作不知:“下官也是不知。”
  李縣令隻好歎氣,吩咐周主簿連忙張羅一下,準備去迎接巡按大人,誰曉得還未成行,巡按大人便如疾如風似得到了,李縣令更加覺得不安,早聽說鄧巡按是出了名的急脾氣,現在看來傳言非虛,這樣的人可不好打交道啊。周主簿則跟在後頭,心裡竊喜,這樣看來,事情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了。
  眾人到了衙外,要去和鄧巡按見禮,鄧巡按則是鐵青著臉,不予理會,連尋常官場上的寒暄都沒有了,對李縣令更是拉長著臉,半分情面都不給。
  他直入公堂,而後坐定,大袖一擺,那烏紗帽端端正正的頂在頭上,宛如怒目金剛,李縣令無奈,隻好陪坐在下首,周主簿敬陪末座;接著便是趙高進來,拜倒在地,鄧巡按看都不看他一眼,驚堂木狠狠一拍:“帶寧波秀才生員葉春秋。”
  一聽到葉春秋三個字,李縣令便愕然一下,葉春秋,他是略有耳聞的,
這個人不知是什麽路數,反正才氣是有,而且據說近來被人稱作神醫,社會關系就更複雜了,也摸不清他到底和某些人有沒有什麽瓜葛,總而言之,這樣的人,李縣令沒有必要去深交,但是p也屬於絕對不會冒犯的人。  這葉春秋怎麽了?
  還有……跪在地上的胖子是誰?
  可是他抬頭一看,便見巡按大人殺氣騰騰,似是跟這葉春秋不共戴天的樣子,見鬼了啊,巡按才剛剛到了地方,那葉春秋招他惹他了嗎?
  差役得了捕票,不敢怠慢,忙是去拿人。
  只是要葉春秋要拿來過堂,時候還早,本來這個間隙倒是可以寒暄幾句的,偏偏鄧巡按只是不發一言,臉色凝重,嘴角微微勾著,似乎帶著幾分冷笑。
  這樣子,像是有殺父之仇啊。
  左等右等,差役們早擺開了架勢,偏偏就不見葉春秋來。
  鄧巡按顯得不耐煩,道:“何故一個秀才,這麽久都沒有帶到?”
  這就有責怪縣裡的差役們磨磨蹭蹭的意思了,也不排除有李縣令治下不嚴的埋怨。
  李縣令覺得自己見鬼了,偏偏莫可奈何,倒是一旁的周主簿起身:“下官去看看。”
  等鄧巡按點了頭,周主簿便起身,忙是出了公堂,便看到葉春秋在兩個差役的押送下來了,葉春秋是秀才,公差不敢對他動強,所以還算體面,現在周主簿看到了葉春秋,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周主簿冷冷看了葉春秋一眼,他背著手,得意洋洋道:“葉秀才,小心了。”
  葉春秋倒是頗為平靜,同樣報以微笑:“多謝大人提醒,噢,大人臉上有些發青,說不定會有禍事發生。”
  “是嗎?”周主簿笑的更冷,這個家夥,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葉春秋已是步入了正堂,抬頭便見怒氣衝衝的鄧巡按。
  葉春秋沒有拜倒,因為他是秀才,見了縣官都不必拜,這禦史的品級和縣官也差不了太多,權利再大,甚至能夠上達天聽,可是規矩還是規矩,所以葉春秋依舊站的筆直。
  鄧巡按也不禁驚歎於葉春秋的年輕,只是一股怒火還是迸發了出來,他鐵面無私的猛拍驚堂木:“堂下何人?”
  葉春秋行禮道:“生員葉春秋。”
  鄧巡按隨即又是拍案,啪的一聲,厲聲喝問:“葉春秋,你知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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