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燈火輝煌的醉仙樓,張塵有些暗暗心驚,沒想到這醉仙樓竟然被程咬金經營的如此之好。 醉仙樓一共五層,建築風格古樸,氣勢恢宏,不知道要比現代的五星級酒店好上多少倍。 “你這個甩手掌櫃還沒有來過幾次醉仙樓呢!” 這醉仙樓是他和程咬金一起創辦的,張塵負責提供食材和菜肴的製作方法,程咬金負責經營,這醉仙樓真正的老板歸根結底還是張塵。 他程咬金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 今日的醉仙樓已經被清場,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全部都被驅除了出去,外面的停了很多的馬車。 兩個人在進醉仙樓之前程咬金就對張塵說道:“這宴會大多數都是我的朋友,但是也會有一些小人,估計到時候會刁難你的。” 張塵點了點頭,他最不怕的就是這種事情,只要他們敢來刁難自己,他定然會叫他們顏面全失。 兩個人走入了醉仙樓,裡面裝修相當豪華,壁畫花瓶什麽的應有盡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金碧輝煌,甚是高貴。 “怎麽樣,還不錯吧?” 張塵點了點頭說道:“這醉仙樓竟然讓你經營到這番規模,實在是厲害!” 說實話程咬金竟然能夠將醉仙樓經營到這般的規模是張塵沒有想到的。 一個五大三粗的人竟然能夠將一家餐館經營成這樣,這不由得張塵對程咬金刮目相看。 一樓大廳中沾滿了人,正在吟詩作樂,每個人都很開心,但是張塵和程咬金進來之後,歡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視線全部匯聚在張塵的身上。 每個人都在打量著張塵,他們想要看一看這個被唐王賞識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 張塵身形高挑、形貌昳麗、顏如宋玉、貌比潘安、風度翩翩、氣質儒雅大有濁世翩翩佳公子的樣子。 張塵給他們這些人的第一印象很是不錯,看來唐王的眼光還是很高的。 “看?看個錘子!喝酒!喝酒!” 這一番話瞬間打破場上嚴肅的氛圍,周圍人瞬間哄堂大笑。 其中有一人說道:“我說程知節啊!你身邊這位是誰啊?不打算和我們介紹介紹嗎?” 程咬金哈哈笑道:“這位是我的兄弟張塵!不但長的俊俏,而且才高八鬥!陛下親請出山的!” 張塵拱手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大家好!我是張塵!” “陛下親自請出山的,不知道祖上姓甚名誰?” 這是在詢問張塵的家室啊! 在座的人都是長安城中的達官顯貴,朝廷命官,家室自然好,他們就是想看一看這張塵到底是誰的後代,能夠讓唐王親自請其出山。 “我張塵只不過是一個山野村夫罷了。” 張塵實話實話說,他就是一個山野村夫,沒有任何的背景。 山野村夫,也就是農民。 士農工商,這些人眼神中流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們還以為張塵有多大的背景呢,能夠讓陛下親自請出山,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個農民罷了。 看到這些人臉上表情的時候,張塵的面色很平靜。 農民怎麽了?不知道勞動最光榮嗎? 程咬金哈哈哈笑道:“走張兄我帶你去看看的朋友們!” 張塵被程咬金拉著來到了一個人的身前,這個人身材魁梧,長相剛毅,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 “叔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兄弟,張塵!” 張塵一愣,眼前之人就是秦瓊秦叔寶嗎? 果然名不虛傳! 張塵連連對秦瓊拱手說道:“在下張塵!早就聽聞翼國公英明神武,器宇軒昂!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張塵的此番反應讓一邊的程咬金愣在了原地,在他的印象中張塵什麽時候對一個人如此的客氣。 這還是張塵嗎? 秦瓊的性格也頗為的豪爽,剛剛張塵介紹自己的時候,他也聽到了。 他沒有想其他人一般抄襲張塵,反倒是張開懷抱,兩個人輕輕的抱了一下,隨後張塵的耳邊就傳來秦瓊豪爽的笑聲。 “哈哈哈!我之前一直聽咬金提起你,今日一見果然讓我驚訝無比!” 程咬金早在很久之前就一直在秦瓊的耳邊吹風,說他有一個兄弟,怎麽怎麽厲害。 久而久之秦瓊就對張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直在幻象張塵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今天見到了果然讓他很驚訝。 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人來到三人的身前。 一把摟住程咬金的肩膀,哈哈笑道:“我說你小子!有什麽好東西都要先給叔寶看,朋友也是如此,我怎麽不見你跟我介紹介紹你這位朋友啊!” 張塵打量起皮膚黝黑,長相彪悍,眉宇間透露著剛正不阿之氣,張塵的心中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了。 還未等程咬金開口介紹,張塵就對著粗狂男人熱情的說道:“敬德兄!” 尉遲恭疑惑的看著張塵,問道:“你小子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是不是這小子告訴你的?” 張塵連連搖頭說道:“我對敬德兄和秦兄仰慕了很久,你們的事跡我的都知道,今日一見算是圓了我一個夢。” 此人就尉遲恭,相傳尉遲恭純樸忠厚,勇武善戰,一生戎馬倥傯,征戰南北,馳騁疆場,屢立戰功,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程咬金見到張塵這個反應心中疑惑更重,這張塵不是一直呆在崗村沒有出來過嗎? 怎麽會認識尉遲恭呢? 尉遲敬德哈哈哈大笑,拍了拍張塵的肩膀說道:“咬金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從今往後要是有誰欺負你!你可要告訴我!我和叔寶會和一報仇的!” 程咬金在一邊嘿嘿笑道:“就你?你倆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尉遲敬德問道。 “什麽意思?張塵可是神人!能夠用得上咱們的幫助?” 緊接著程咬金就開始說去張塵的事跡,雖然張塵很想反駁,但是程咬金說的都是真的,他不能反駁。 程咬金介紹張塵完全就是在吹牛,可是這牛吹的相當有水平,連張塵都差點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