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汉

【软萌女主vs温柔糙汉】 爹不疼娘不爱,家穷人胖,嫁了个老公还不是个好饼,陈涵穗以为自己拿了一把烂牌。死后才知道,她亲娘是女大佬,她老公是未来土豪对她爱的死去活来的,换个角度看世界一切都不同了……重生回到20岁这一年,涵穗决定把烂牌打出王炸来。 然而,面对全村第一刁蛮的婆婆、阴阳怪气的小姑、不是个好饼的老公…… 软萌的涵穗抱头:我觉得我不行。 男主:我觉得你还可以抢救一下,来,老公给你个人工呼吸。 排雷:本文男主不是个好饼,除了对女主好没有任何优点。女主糯糯小可爱,极品婆婆和毒舌小姑都喜欢她,没啥可斗的,反派遇到这么可爱的女主智商自动屏蔽百分之九十九,团宠就是个甜。

作家 妞妞蜜 分類 玄幻言情 | 310萬字 | 1034章
第95章 大佬登场(感谢步枪子弹+更)
  第95章 大佬登場(感謝步槍子彈+更)
  這股采冬青的熱情,從屯裡一直蔓延到村裡。
  能上樹的就上樹,不能上樹的製作工具,搞得熱火朝天的。
  大娘一家更是齊上陣,女婿加上她自己的倆二兒子,連同大娘一家幾口,整日地泡在山裡。
  除了於敬亭這家按兵不動,全村人都上山了。
  人都有從眾心理,看到別人做一件事,也跟風去做,雖然采回來的冬青沒人收,那也都一窩蜂地過去。
  眼見著家家戶戶都積極發展副業,穗子也把自己副業撿起來了。
  她用一隻野兔做主線,以春秋的筆法,在報社連載微型小說。
  這文藝複興的年代,她這出色的文字功底瞬間脫穎而出。
  故事講述了兩村之間,為了一隻野兔起了齟齬,引出了村與村之間的愛恨糾纏。
  寫到關鍵地方,要聽下回分解了。
  第一期就引起熱議。
  報社主編李姐連夜托人傳話,讓穗子趕緊把後面的連載弄過來。
  報紙銷量增加了,總編點名表揚,隔空催更。
  穗子把文人殺人不用刀發揮的淋漓盡致,讓大爺拎著報紙找鄰村村長去。
  啥也不用說,就把報紙拍桌子上。
  對方秒慫。
  還在連載,意味著後續想怎麽寫都行。
  她想說事兒是黑就黑,想說白就是白。
  大爺特意轉達了於敬亭讓他添油加醋的部分,說如果不道歉,穗子就把鄰村村長寫成翻寡婦牆的,嚇得鄰村村長安靜如雞。
  好半天才緩過來,說了句,算你們狠。
  穗子根本沒說過這話,是於敬亭加的戲。
  靈感來自他被小學生作文誇
  文人用筆如刀,不想被穗子寫成萬人唾棄的大反派,就得登門給於敬亭和大爺道歉。
  穗子能算,於敬亭手裡有人能執行,這倆人湊一起搞事情簡直是一流的,“打”鄰村就像打狗一樣輕松。
  村長的從業生涯在此刻到達了巔峰,吃多少個烤土豆能有看隔壁吃癟舒坦?
  當天,鄰村的村長領著搶本村兔子的人上門,帶了十隻兔子做補償,還有一個巨大的豬肘子。
  帶頭搞事的那個人鼻青臉腫的,一看就是被收拾了。
  看到於敬亭和穗子,差點哇一聲哭出來——老於家街溜子啥時候進化出這些陰損招的,說好的,直來直去幹架後給賠償呢?
  出這些陰損招式,還不如揍他一頓痛快呢。
  於敬亭和穗子作為頭功,分了五隻兔子半隻肘子,剩下的給參加此次“兔子保衛戰”的村民分了。
  穗子又拿了兩隻兔子出來給村長,又讓於敬亭給他姥送去一隻,剩下的自家凍起來做儲備糧——沒辦法,這段時間吃肉太多了,也膩。
  姣姣又一次感受到了文化人的厲害,這還不到一個禮拜呢!
  她嫂子斬獲五隻野兔,讓鄰村過來道歉,從村長到主謀,一個也沒跑。
  更誇張的是,還靠編排鄰村賺了筆稿費!
  這次稿費可不是按著上次最低標準走了,給的是千字4塊,巨款啊。
  姣姣的世界觀再次受到衝擊,知識果然是力量,聽嫂子的沒錯,陰人還有收入,牛。
  對方既然主動道歉了,穗子就來了個借坡下驢,後面連載的部分筆鋒一轉,給於敬亭悄無聲息地安排了個正面角色。
  她是這麽寫的,倆村在於敬亭這一身正道之光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說服下,重歸於好,一起走在了社會主義康莊致富路上。
  一共連載了5期,5000字的短篇小說,賺了尋常人一個月的工資不說,還把鄰村的人膈應的夠嗆。
  雖然這結局看著是挺符合主旋律的,總覺得被老於家的街溜子搶了風頭?
  穗子直接用的於敬亭的大名,就差把於敬亭身份證號寫進去了,最羞恥的是,她在劇終時還加了個括弧,本故事根據真事改編。
  鄰村全都成了穗子造神的工具人,氣得不要不要的還沒辦法。
  報紙郵寄到京城,已經是一周後的事兒了。
  京城獨門獨戶的四合院裡,陳家人正在吃早飯,桌上的豆汁冒著蒸蒸的熱氣。
  戴著眼鏡的女人雍容典雅,修長的手指撕開厚實的牛皮信封,從裡面掏出幾張報紙。
  “不是讓你跟東北那邊斷了嗎,怎麽還聯系?”坐在主位上的是個滿頭銀發的老者,看到信封上寫的地址,眉頭不悅地皺起。
  “前些日子出差過去,找老同學幫打聽了下。”陳麗君推推眼鏡,從報紙裡找出王教授的親筆信。
  “隨便安排個工作讓她餓不死就得了,不能讓她進京。讓外人看到你在那邊給農民生的野孩子,我的臉往哪兒放?”
  陳麗君掃了父親一眼,眼神裡殺氣一閃而過,很快斂住,漫不經心道:
  “只是不想讓她鬧到這來。”
  陳父這才滿意,端起碗喝豆汁。
  一旁的陳母不太讚同。
  “麗君雖然是按著喪偶辦得回城,可涵穗到底是麗君的孩子,扔在東北不聞不問,是不是有點太不地道了?”
  陳父重重地把碗放下,豆汁撒了一桌子。
  “她爹是怎麽貨色,你不是沒見過,那種人渣怎麽可能生出好孩子?讓那種野丫頭進城,等著讓人看咱家笑話?”
  陳母不說話,陳父在學術界雖然頗有盛名,但似乎腦袋學秀逗了,一身老學究的迂腐之氣,人味兒不懂,跟他杠能被他氣死。
  “咦?署名陳涵穗,是穗子寫的?”陳母視線落在報紙上。
  “村裡野丫頭,能寫出什麽玩意?難登大雅之堂!”
  “我看丫頭寫的不錯,文采真好。”
  “胡說八道,野丫頭怎麽可能有文采,拿來我看看!”
  刺啦。
  刺耳的撕紙聲打斷了陳家二老的對話,陳麗君失控地站起來,左右手各抓著一片紙。
  “怎麽了?”陳母看女兒神色不對,從她手裡把分成兩半的信紙接過來。
  拚在一起,信紙的最後一段赫然寫著。
  陳涵穗的工作已然安排妥,她想帶著丈夫於敬亭進城,丈夫?
  “涵穗結婚了?!”陳母驚訝地捂嘴,才多大就結婚?
  “於敬亭是誰啊?”聽名字,好像是個有文化的?
  “王家圍子第一街溜子。”陳麗君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臉色跟桌上灰綠色的豆汁順了色。
  這是真動氣。
   感謝步槍子彈的10000幣,加更送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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