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這樣的恐怖力量,成功率才三成!? 兩個時辰後,司馬錯緩緩醒來。 他感覺頭痛欲裂,那眩暈感還是很強烈。 尤其是胃部,火勢依然未曾完全熄滅。 還是燒得慌啊~~~! 司馬錯緩緩下床,腳步卻是踉踉蹌蹌的。 他望見床前裝滿了水的銅盆之上,放了一條白色毛巾。 如此完善的準備,司馬錯又如何不明白. 這一場宿醉,根本就是殿下刻意安排的。 司馬錯拿起毛巾,抹了抹滿是皺褶的老臉。 這麽一清洗,他也感覺好受了許多。 心境冷靜下來過後,這位老禦使意也慢慢回過神來了。 只怕. 他是做錯了事情了 “司馬大人,殿下有請!”門外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司馬錯一聽到小玉兒喊出殿下二字,不由心驚了起來。 他心想,該不是這教訓還未曾結束吧!? 司馬錯跟隨著小玉兒,來到了書房中。 這一路上,他的心境都是十分的憂心。 但人就是這樣。 你怕什麽,就會來睡那麽。 司馬錯見到了秦政書桌上的那一壺酒,頓時害怕了。 秦政聽到腳步聲後,亦是抬頭望向了前方: “司馬大人,你終於來了??” “酒聖老子有雲,宿醉過後,一酒清醒!” “來,我已經給你準備好回魂酒了!” 司馬錯頓時鬱悶了。 殿下啊,你莫不是覺得我就是這麽好騙?? 什麽酒聖老子?? 那酒聖和老子,都是你吧!?? 那玩意也不是什麽回魂酒,是要命酒吧!?? 司馬錯的神情之上,驚汗凝結。 他立即叩首了下來: “殿下,老臣知罪了。” “求殿下看在老臣一把老骨頭之上,饒過老臣一次。” 這一幕,正是秦政想要看見的。 作為一個穩健之人,他必須將自己的力量,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恰到好處的敲打,還是必須的。 你可以不懂,但你必須問。 而非自以為是的站出來。 這樣會帶來許多的麻煩,還有許多的變數。 甚至影響了整個大局!! 若不是擁有隱藏模擬器,令秦政可以步步先機,於朝堂中釋放令人絕望的穩健 只怕. 他早已陷入更大的麻煩中。 人生就是如此,一步錯,步步錯。 秦政要的,就是盡量減少犯錯之余,以隱藏模擬器掌控更多的先機。 他拿起了酒杯,緩緩倒在了身前的酒杯中: “錯在哪了??” 司馬錯前來之時,早已回過神來了。 他想起百官們對殿下的驚恐,也想起昭襄王那慈祥的提醒。 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一件事 司馬錯緩緩抬頭,說道: “老臣今日誤解了殿下的意圖,錯誤的為殿下攤牌了。” “請殿下恕罪~~!” “司馬大人,請起吧!”秦政放下了酒壺,一口喝下了身前的杯中. 水. 敲打過後了,也就該是安撫了。 司馬錯還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秦政可不會讓這位老者寒了心。 “你知道嗎??” “我不喜歡無法掌控的人和事,若是不能百分百把握,我寧願不做。” “司馬大人,如今若是攤牌,只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我們在之前悶聲發財,默默發展,才是最穩健的道路。” “你如今這麽一攤牌,秦蟜和他的那群官員一定會給我們製造許多的麻煩。” “我們以後,只怕是無法明著招攬任何一位官員了!” 司馬錯嘴角一抽,心中一想。 不至於這麽嚴重吧?? 就秦蟜那群人的水準?? 只怕會被你的穩健弄死吧!? 司馬錯疑惑地問了: “殿下,那你打算何時攤牌?” 秦政細細思索後,緩緩應了: “嗯三公九卿都得是我的人,大秦六十萬兵馬也是我的,還得收下幾家百家力量。” “如此準備,成功率才堪堪三成上下!” 大秦軍團的架構,是由三公九卿掌控一切軍政大權。 丞相,大良造,禦使大夫為三公。 三公之下,為九卿。 司馬錯的神情,不禁錯愕了下來 三公九卿都是你的人?? 還有六十萬大軍,數家百家力量?? 如此恐怖的力量,你還需要與秦蟜攤牌?? 在這道力量之下,小小的秦蟜又算什麽啊??? 哪怕你和昭襄王攤牌都夠了吧!!! 還有!! 你說這樣的恐怖力量,成功率才三成!?? 殿下啊. 要不我們坐下來,老臣親自教你算數?? 對於秦政的穩健心性,司馬錯開始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 “殿下你如此濃墨出彩,是刻意令百官心生畏懼,不敢靠近??” “就連陛下的親近,你也是拒絕了??” 秦政微微一笑道: “正是如此。” “與秦蟜形成朝堂陣營之戰,我沒有興趣。” “鹹魚做不成了,又被你攤牌了,我也只能做一道耀眼光芒的孤勇者了。” “我一個人天下無敵,那是遊俠。” “秦蟜會感覺難受,卻不會拚命。昭襄王也不過是失望,卻不會起疑。” “我帶著一個大勢力,卻是不同了。” “你說,秦蟜絕望過後會不會從針對,變成了要起兵與我一決生死??” “昭襄王又會不會對我有其他的想法,動用他明裡暗裡的力量??” “司馬大人,你要永遠記住一句話。” “我們不動則已,一動則必須驚天動地!” 司馬錯越聽,便越是覺得秦政的穩健是有道理的。 殿下是要掌控了整個大秦的軍政大權後,讓秦蟜哪怕想一決生死,都沒有這個能耐了。 哪怕是昭襄王,也再無法再阻止他做任何事情了。 昭襄王老了,只有穩健的秦政才是最適合的大秦繼承人。 老禦使再次拱手拜道: “殿下,是老臣錯了。” 秦政緩緩抬了抬手,說道: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想太多。” “這孤勇者戰術也算是不錯,你就在朝堂中適時的配合我,讓所有人恐懼我吧。” 司馬錯很感激秦政的諒解,卻還是擔憂地問了: “那” “我們真的不再爭取其他人了嗎??” 秦政的神情,變得有些玩味: “不。” “正好相反。” “此事,我自有安排.” 這一日,范雎回到了府中。 他在自己的臥室內,莫名發現了一張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