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总是不上进

世人都说静安候府嫡四女真是好福气,进宫受宠,有子嗣有家世,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啊!事实上,沈初柳自个儿都不清楚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最初是这样的,旁的妃子弹琴跳舞,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是卖艺的。旁的妃子写诗画画,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去考状元。人家嘲笑她不得宠,她微微一笑,老娘有家世啊。皇帝那是真没办法,嫔妃不来讨好,他还不能不见!谁叫人家娘家真给力呢?沈初柳那是真不在乎,那一家混帐亲戚爱怎怎地,进宫就开始放飞自我。一时放飞一时爽,一直放飞就一直爽。做人嘛,做要紧是自在,要是太憋屈了,就算是皇帝老儿也不好使!

100.第100章 苦苦哀求
  第100章 苦苦哀求
  雖然收拾了朱力,可這不就是打了意妃的臉?
  意妃一頭被捧上天,恨不能馬上就晉位貴妃。生下皇子。
  一頭又被整個后宮裡說她長樂宮沒規矩,管不好奴才。
  皇后是素來大度,有馮淑妃母子在前,她也沒失去風度。
  所以,皇后不管做什麽,都是按著規矩走了,一點問題都找不出。
  可意妃越是想要往上走,就越是不能不管名聲。
  所以,范廣林到了長樂宮,客客氣氣的要‘請走’朱力的時候,意妃饒是氣的不輕,也不能留。
  朱力心知,一旦去了就回不來,於是苦苦哀求。
  意妃卻不見。
  前腳,朱力剛被拉走,畫扇就跪下:“主子!不能這樣,他……一旦扛不住刑罰,那可就……”
  這麽些年,誰敢說誰乾淨?
  萬一朱力恨主子不肯救他胡亂攀咬呢?
  真的假的都說一點,由不得人不信啊。
  “皇后不是說了不上刑?”意妃現在精神頭短了些,委實是想不周全。
  “主子!是這麽說的,可那可是內刑司!不傷筋動骨的法子多了去了!一旦他有哪句話說的不是,那就完了。”畫扇緊張道。
  暗香拉起畫扇:“你別這樣,叫主子擔憂。奴婢去內刑司走一遭吧。打點一二,朱力還是得用的。娘娘這裡少不得他。”
  “去吧,不要可惜銀子。”意妃道。
  暗香哎了一聲,去拿了銀子親自去了。
  這一波,內刑司賺的可真不少。
  后宮大小主子,有好幾家送來銀子的。
  有要保住朱力的,有要朱力招供點什麽的,還有……
  他顛了顛手裡的一個小金裸子,那可足足有五兩呢,買一個狗奴才的命,足夠了。
  沈初柳回了翠雲軒,叫人給姚寶林送去了一碟子點心,那是膳房給的。
  “主子。”元宵從外頭回來:“奴才去打聽過了,意妃娘娘那沒攔著,朱力叫帶走了。”
  “喲,都沒攔著?這可夠大方的。”沈初柳笑道。
  “想來,如今眾人都這麽說她,攔著反倒是不好聽了。”紫珠道。
  “擱我我可就攔著了。”沈初柳哼道:“懷著孩子還有盛寵都不能護著自己人,以後還怎麽護著?”
  這是想做個賢良人?可惜了,宮裡沒人看她是不是真的賢良。
  只怕是落在皇帝眼裡,也不喜歡看就是了。
  “范公公只怕是也會使勁。這朱公公不一定能好好出來了。”元宵道。
  “出是肯定出不來的。”沈初柳想了想:“咱們的人不要去接觸就是了,上頭自有人出手。”
  “哎,主子放心。”元宵也明白了沈初柳的意思,就退出去了。
  “主子,您意思是……這朱力,是要死在內刑司了?”紫珠小聲道。
  “也不好說,不過肯定有人指著他死了好繼續後頭的事呢。”沈初柳想了想:“反正,誰也不能小看了就是了。”
  紫珠點頭,心想確實這樣。
  “嗯,走,我們去看皇上吧。預備些……”沈初柳想了想:“去摘幾朵開得好的花吧。”
  “主子,什麽花好啊?”紫珠問。
  “玉簪。”沈初柳笑道。
  之所以說玉簪,是她們翠雲軒外頭就有一小片。不費勁。
  很快,紫珠就把花摘回來了。
  沈初柳帶著花,帶著紫珠就去了太極宮。
  太極宮外頭,太監見了她也是客客氣氣的。
  隻請她去側殿等候,天太熱了,也不能叫景美人曬著不是?
  裡頭,齊懌修剛忙完了一些東西,就見初四進來說是景美人來了。
  “她來了?”齊懌修有點詫異:“有事?”
  “奴才不知,奴才瞧見景美人帶了花兒來的。”初四道。
  齊懌修輕輕用食指叩叩桌面:“意妃那的太監進了內刑司?”
  “回皇上,正是呢。皇后娘娘叫人帶去了,也說了不用刑。”這話就……
  “眼跟前這個做了什麽?”齊懌修問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似乎篤定沈初柳不可能什麽都沒做的。
  初四揣度皇帝心思也不隱瞞:“回皇上,景美人她……最先叫人傳話說朱力不敬主子。就……就意妃娘娘截胡那天的事。”
  這些事,他也不可能就完全知道,只是意妃有孕了,他這才關注一點。
  也主要是景美人吧,就沒打算瞞著,明著乾的。
  “她是一點虧也不肯吃。”齊懌修反倒笑了:“真真是個小心眼的東西。”
  “叫她來後殿吧。”齊懌修說著,起身去洗手了。
  初四心想,皇上肯定沒生氣。
  不過,景美人連膳房都敢砸了,坑個把奴才算什麽大事?
  沈初柳見著了齊懌修,主動將裝了花的瓷瓶放在桌上:“皇上看,臣妾早上請安回來瞧見這花開的極好,就給皇上摘了看看。”
  小嬪妃笑的可比她面前的粉色玉簪花好看多了。
  “愛妃想著朕,朕也高興。不過,早上朕才回去,這會子愛妃就想朕了?”齊懌修逗她。
  “皇上別這麽說嘛,臣妾成日裡想著皇上也不過分的呀。”沈初柳道。
  理論上說,后宮女子就是應該成日裡想著他啊。
  “嗯,那你給朕送來了花,朕就請你吃一頓午膳吧。”齊懌修道。
  “多謝皇上。”沈初柳笑起來。
  齊懌修累了一早上了,倒也不排斥見見小嬪妃們。
  尤其是這一個,嘴巴會說,會做事的。
  沈初柳跟齊懌修聊起了宮外趣事。
  大懿朝可沒有不許女子出門的規矩,只是進了宮之後,反倒是不能出去了。
  市井中,男男女女都是很自由的。
  所以說起這些來,沈初柳也很是輕松。
  齊懌修沒做皇帝之前,也時常出去。
  這一說,倒是懷念起來。
  “說起來,以前臣妾常去的哪家包子鋪也不知還在不在了,那會子不好意思坐那裡吃,就去買了帶去茶樓。哎喲,味道是好著呢。說起來,臣妾那會子還有一回遇見了華王殿下呢。”
  齊懌修看過來:“華王?”
  “嗯,是華王,臣妾記得他騎著一匹白馬?據說是先帝爺叫人去北宛國買的寶馬。臣妾瞧著是精神的很。”
  【所以我初柳為什麽提起這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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