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小童磨得沒有辦法了,趙譽隻好給他演示一下。 他讓宋小童舉著一張紙,然後輕輕對著紙拍了一掌,同時內力外放。紙張被內力吹得飄了起來,在空中總飄了一下。 “哇哦——”宋小童驚呼了起來,“真的哎!真的是勁力哎!趙譽哥你好厲害啊!” 趙譽無奈的看著宋老二,眼神當中透露出來一個信息:大哥,你有這樣一個女兒,也是夠受的了。 宋老二立刻給他回過來一個眼神,兄弟,你知道我這些年的不易來了吧? 宋小童一股風的跑進了房間,然後開始給同學打電話。 “喂,小七啊!我和你說啊!那個勁力是真的哎!你是沒有看到啊!他就在我眼前,誰?當然是傳說當中的武學大師了啊!你肯定不知道,他和我爸爸認識。他現在就在我家吃飯呢!……” “喂,菲菲啊!你知道嗎?新聞上的勁力是真的哎!……” “喂,燕子,我和你說啊……” 趙譽在房間外面都能聽到宋小童的打電話的聲音,他看了一眼,宋老二,“宋哥,小童從來都是這樣的活潑嗎?” 宋老二無奈的咧了一下嘴,“她啊!從小就是這樣的性格,都說過她一百八十遍了,她還是這樣,和假小子似得。” 這就是假小子啊!趙譽回想著宋小童霸氣的坐姿,一般的男孩子都做不出來這麽自然啊!讓他佩服萬分啊! “叮咚!” 門鈴響了,宋老二去開門,是宋老四。 “來了!”宋老四和趙譽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問道:“小童呢?” “四叔!”宋小童開門,手裡還拿著電話,“我等會兒再和你說啊!” 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對宋老四說道:“四叔,給我帶禮物了嗎?” 宋老四無奈的說道:“不是才送給你一套衣服嗎?” “那是上回的!”宋小童撅著嘴說道:“人家這一次想要一套練功服!” “你要練功服幹什麽呀?”宋老二都納悶了。 “當然是練功了!”宋小童走過來抓住趙譽的胳膊,“我要讓趙譽哥教我功夫。” “別胡鬧!”宋老二呵斥了一句,“武功是隨便教的嗎?” 宋小童當然不依了,“怎麽不能教?趙譽哥,你說,你教不教我?” 趙譽能說什麽,他能說什麽?“可以啊!只要你能付的了辛苦就行了!” “耶!”宋小童立刻大聲的叫了起來。 “哎呀!兄弟!你怎麽能答應她呢!” 趙譽苦笑一下,不答應行嗎?他本來就是一個不經求的人,你個小姑娘求他,他怎麽能夠拒絕呢? “怎麽了?”宋小童一瞪眼睛,“我哪得罪你了?” “沒有!沒有!”宋老四立刻搖手,“四叔是怕你受苦啊!” “我才不怕呢!”宋小童說道:“我一定能夠堅持住的。” “好好!我們小童最乖了,一定能夠學會的!”宋老四連忙跟著說道。 “那是!”宋小童得意的一歪頭,“那我的練功服什麽時候才能到啊?” “很快!”宋老四一點脾氣都沒有。 “那我去給媽媽打電話,看看她到哪了!” 看到宋小童一走,宋老四這才舒了一口氣,“我們家這位大小姐啊!我是怕了!” 趙譽笑著說道:“小童是天真可愛啊!” “趙兄弟,你真會說話!”宋老二也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這個女兒啊!就是小魔女!古靈精怪我倒是承認,天真可愛卻一點沒有!” 宋老四說道:“小童的這種性格很好的,至少在外面不吃虧。” 宋老二有一些擔憂的說道:“我就擔心她這種性格在外面得罪太多的人,到時候被人算計了。” 宋老四說道:“我這侄女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她的性格太強硬了!我擔心她學會武術之後,會更強硬!”宋老二擔心的說道。 “應該沒有問題吧!”趙譽說道:“我看小童和她的同學之間關系很好啊!” “那是她的同學,知道她沒有什麽壞心眼,不然絕對不會如此!”宋老二還是很擔心。 “小趙!”宋老四也說道:“我知道你們練武之人,都有門戶,拜師學藝之後就你就是小童的師傅了,以後你要多教導一下小童,讓她改改脾氣!” 趙譽看了兩人一眼,還真讓自己教啊? 宋老二也說道:“是啊!小趙,你一定要好好教一下他。我們這些長輩教了十多年了,卻依然沒有任何的長進,希望你能夠幫我好好教一下。” 趙譽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們了,你們教不好,我就能教好?我還沒有女兒呢!我怎麽教? “我盡量吧!” 宋老二聽到了趙譽的話,也沒有辦法喪氣。他女兒這樣的性格都好多年了,要是輕易能夠改變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趙譽能夠答應幫忙,已經算是很好了,他還能強求什麽? 很快,宋老二的妻子回來了,和趙譽認識了一下,然後就進廚房忙活去了。宋小童也進去幫忙了,這讓趙譽有點好奇,“小童還會做飯?” “是啊!”宋老二說道:“這孩子很聰明,從小就和她媽學會了做飯,而且味道還不錯!” 趙譽很是意外,一般來說,愛動的女孩都會有比較火爆的愛好,喜歡做飯的還真少。 看來宋小童並不只會瞎胡鬧啊! 一個多小時之後,飯就做好了,味道果然不錯。趙譽也特意吃了宋小童做的這幾道菜,感覺味道比她媽媽做的還要好。宋小童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往這方面發展一下也不錯啊! 晚上,趙譽又坐著宋老四的車離開,坐地鐵回到了住處,然後恢復了之前的生活節奏。 早上練早功,然後到劇社去唱戲,跟著錄像帶學戲,和韓思雨煲電話粥。 “譽哥哥,明天你來我這裡吧?我有事和你商量!”韓思雨突然在電話裡說道。 “什麽事情啊?”趙譽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韓思雨並沒有明說,但是趙譽卻從裡面聽出了很正式的意味。